可以說,這種技術并不算陌生,只是在某個細分的領域再有新的突破性進展。
未來這種技術能突破到哪種程度?如畫師畫畫那樣嗎?真有可能,因為機器人是往人工智能方向走的,人工智能是要趨向于人類大腦的發展。
會議室內嘩聲起步。
對知識分子來說,每個新技術意味著風險與收益同步存在。
所有人的心情這會兒如坐上條小船在大海中行駛,面對即將到場的風暴,每個人有著是否能渡過難關的忐忑不安,也抱上了對穿過風暴后重見更美好天日的憧憬。
醫學職場人展望和擁抱新技術是在所不辭的事。
“我們需要多久能見到謝醫生所說的畫面?”有人笑著問詢。
一大幫了解謝醫生的人,腦子里想著的是另一個問題了。
“瑩瑩的思維我覺得很像她自己剛才說的新技術。”林昊小聲與身邊的人交流。
“她的大腦本來就是超前的。”已投身神經外科的岳班長中肯評價謝同學的人腦。
潘世華的心里閃過個念頭:謝同學或許是從未來回來的人呢,否則怎能總能看到未來的樣子。
說話的謝婉瑩肯定是要適可而止的,怕越說把自己的皮扒了,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在部分科學雜志上有閱讀過相關的技術研究。”
以她所知,要做到拍一張照片能計算出整個物體的整體三維構造,幾十年要的。反正在她重生前年代這個技術沒有完全成型。應說這樣的技術是最難的。但她的話里頭包含很多技術,其中部分技術現在都是可以實現的。
學科是要做融合的,技術成果是要互相利用的。她本人相信,任師兄他們應該有往這方面努力和思考的。手術機器人要突破,光學應用必然要比普通的腔鏡手術進一大步。
站在門口的左晉茂再拉了拉姚致遠:“她和你一樣搞計算機嗎?”
姚致遠飛眨眼皮,仿佛不再打瞌睡了。
任哲倫正式推開了他們三人面前的大門。
開門聲引得場內所有人回頭望。見到他,有人當場喊話:“任醫生,你回來的正好,可以和邵醫生進行下學術交流。”
“邵醫生?”任哲倫口里這聲疑問,分明表態出了自己不認識什么邵醫生。
“她在國外進行了手術機器人培訓,即將在國內給我們所有人進行手術演示。”
邵月蘭現在坐在椅子上直接裝死了。
任哲倫從對方的話很容易地讀出其中的含義,說:“這是好事情。”
“到時候,任醫生你來做下現場指導?”
“你確定是我指導她嗎?而不是她指導我?”
大佬說話的內容和含義全是相反的。
邵月蘭聽出來了,人家大佬根本不陪她玩。
由于時間有限,集體的會議開到這里結束,緊接下來是各科分論壇討論。各位醫學人離席后中途休息,再前往各自論壇所在的會議室進行開會。
走出會議室之后,邵月蘭不久碰見了那位B公司的國內經銷代表。此人姓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