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年輕的邊吃邊點頭:對對對,是曹老師帶他們做的。
“他帶你們做的什么樣的手術?”由于自己沒見過曹家老二做手術,任崇達一樣好奇曹二哥的技術水平。
“他有什么秘訣嗎?”朱會蒼師兄追著他們屁股后面問。
三個年輕的埋頭吃飯,不知如何回答好,生怕說出是自己做的后讓老師師兄大失所望。
“不好說嗎?你們學習到的知識不能和老師說說嗎?”任崇達吃驚他這個輔導員都問不到秘訣。
曹師兄要是在的話可以幫他們脫身。謝婉瑩想到這兒,不知覺抬頭往門口瞄一眼。
“你找你曹師兄嗎?”
其他人是捉到她這個小動作了,笑瞇瞇說。
說曹操曹操到,曹勇終于姍姍來遲,兩手拎的給師弟師妹們從其它地方買來的雞湯。進來時沒放過兩位老同學,嚴肅表達不滿道:“你們準備逼他們說什么?”
朱會蒼和任崇達沖他白白眼,知道他一來肯定是為她無條件說話。
曹勇不認,他這是為所有師弟師妹小年輕的說話。
“喝湯。”把湯分給三個年輕人,最后一碗親自端到她面前后,坐在她旁邊。
“謝謝師兄。”謝婉瑩拿過湯,心里有點兒擔憂了。魏同學幫她去拿蛋糕過來了,她等會兒要怎么開這個口。
曹勇要裝做不知道一樣很辛苦,不然不會剛才故意拖慢一步進來了。
“瑩瑩。”魏同學拎著蛋糕殺到。
這下子不止他們兩個緊張,其他在場的人一塊兒心頭砰砰跳。
辦公室里一時間的氣氛堪比要斷了的弦。朱會蒼摸摸胸口。
你摸什么?你不是有老婆談過戀愛嗎?任崇達掉頭不解他這個動作。
自己是當事人不緊張了。朱會蒼發誓,自己和自己媳婦談戀愛不會這樣。他和他媳婦是坦誠人,要說就說,要罵就罵,真不怕兩人間一言不合吵架的。哪里像面前這兩個談的,用兩個字形容叫做悶騷,三個字形容叫做自閉癥。
魏同學把蛋糕移交給謝同學,摸了把鼻梁轉身溜走,接下來的戲他不可以做電燈泡了。
拿著蛋糕,謝婉瑩緊張到頭發豎起來,起身說:“師兄,我們送你吃的蛋糕可能有點大。”
謝同學你在說什么?在場的人齊齊一驚。在他們想象中的任何版本里頭,絕對不可能包括剛才謝同學這樣一句話。
曹勇眼中怔愣了下之后,笑了,嘴邊的小酒窩笑得像清泉潮涌似的。
師兄笑起來是超好看的,叫她這個不追星的都幻想著好像在看舞臺上歌星邊彈吉他邊對著她笑了。這個想法掠過她腦海的時候,讓她自己囧到瞬間想低頭。在想什么呢?師兄不是娛樂圈明星,是實打實的醫學技術專家。她崇拜師兄也該是崇拜師兄的技術。
被師兄笑了后,謝婉瑩慚愧道:“我們按照師兄的說法去做,忘了考慮尺寸。”言外之意,她和一幫同學犯蠢了。師兄說的配方是八寸大的蛋糕,他們做的時候應該按照實際要求減量的,而不是等做出來發現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