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后來人家火車站要給她送錦旗嘉獎她用醫學技術救了人。
一個個其實對這個傳聞不是很信,總以為是不是火車站搞錯了什么事。
現在看她,居然很懂——外、科、止、血?!
“喂,你——”在見她好像要自作主張在病人大腿上放紗布和繃帶,岳文同提出了不同意見,“你要知道,我們只是大一的新生,是不是先問問老師怎么處理比較好。”
說著,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輔導員任崇達打電話求助。
謝婉瑩顧不上他了,瞄準了股動脈止血點,先放上紗塊和兩捆繃帶壓上止血點。
快點快點先止住血才行。
嘟嘟嘟,岳文同手里的諾基亞手機響著。
在阿旺炒菜館,當時謝婉瑩走后隨之進門的章小蕙帶了兩個閨蜜攜伴,向正吃飯的三個老師撫了撫長發,叫:“曹師兄。”
對了嘛。任崇達和朱會蒼想,來見他們三個的學生,每一個第一個喊的必然是曹勇。只有剛才的謝婉瑩完全是另類,只對朱會蒼看。
埋頭扒米飯的曹帥哥頭也沒抬,好像什么都沒有聽見看見,只顧要先填飽自己的肚皮。
見狀,章小蕙和另兩人干站著尷尬僵硬了半天,轉而先喊起朱會蒼和任崇達搭腔:“朱師兄,任師兄。”
“可以叫老師。”朱會蒼立刻糾正她們的叫法。
不是什么情況下都可以認師兄師妹的。隨便給認能得了,讓豬狗羊等都叫師兄師姐等于貽笑大方了。國協每年畢業上千個學生,朱會蒼隨便一數,有上萬個師弟師妹了,所以他是萬不可能讓滿大街的人喊他師兄。
師兄等于同門親。老師可以只是社會里一種向先人學習時的稱呼,哪怕跨行叫個修理單車的老師傅都可以叫老師,沒人誤會。
章小蕙聽了朱會蒼的話,面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說到曹勇誰都知道不好巴,但她沒想到的是三劍客另兩人和曹勇一個樣。感情她這個校花想巴三劍客其中一個都很難。她章小蕙是有些急,否則不會見到曹勇趕緊跑過來打招呼。因為她今年大三了,馬上快進入臨床實習期了。
實習期重要到將決定她未來的去留。
對醫學畢業生而言,最好的就業途徑是留在高校或是留在醫學院直屬的醫院里頭。
留高校最難,需要最高學歷。她章小蕙哪怕被大眾評了個校花,可只有本科,基本不可能留大學里頭,只能是爭取博得臨床老師的好感,看能不能留在醫院里曲線救國了。
然而儼然,她這個校花在三劍客眼里完全沒名氣。
只聽連學生都不喜歡亂認的朱會蒼接下來仔細詢問她們幾個:“你們是哪個專業的,去臨床沒有,我好像從沒見過你們。”
章小蕙這下尷到了腳趾頭去了。人家沒認出她這個校花。
陪章小蕙來的兩女生給章小蕙介紹:“朱老師,這是小蕙。你如果進出我們醫學院,應該聽過我們學校的電臺廣播。她每天在我們學校的電臺里播送學校新聞。而且,她是我們學校藝術團里的,每次我們學校舉辦文藝演出,必有她登臺表演的時候,她還做舞臺的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