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記者的命運。卻牽動著世界各方被世界各國所關注著,不得不說,名人的待遇總是和普通人是不同。
隨著唐寧街的要求,貝魯特的英軍sas特種部隊開始了相應的準備。
任何一場營救行動都需要大量的情報作為支持,就在聯軍的情報部門通過各個方面去收集情報的同時,
源源不斷的援軍仍然在從本土調往貝魯特。
一架C141在貝魯特國際機場降落之后,艙門打開時,一隊隊士兵們走了出來,而在這些人之中,還有兩個穿著便裝的人。
在貝魯特國際機場之中,像這樣穿著便裝的人也有不少,基本上都是各國的情報人員。
不過這兩個人一眼就看得出來,絕對不是情報人員,而是記者。
“沒想到我們居然到了貝魯特。”
王建國驚訝的看著周圍,直到現在,當雙腳踏上貝魯特的土地的時候,他仍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是啊,真的沒想到啊。”
楊松也點了點頭。兩天前,在瓜達爾的采訪結束的時候,陳建明問他們是否愿意去貝魯特?
去貝魯特采訪!
直接前往戰爭的最前沿采訪。這樣的機會錯過可就真的沒有了。
“我們可以去嗎?”
直到現在楊松都記得自己這么問的時候,陳建明的笑聲。
“當然可以。我想飛機上還是能夠擠出兩個位置的。”
沒有絲毫的猶豫,楊松就同意了。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上報上級。
在他與伊斯蘭堡那邊取得聯系之后,很快社里就有了回復——同意他們到貝魯特進行采訪。
于是也就有了他們的此行。和其他的外國記者需要輾轉周折才能抵達貝魯特布通,他們是直接乘坐從瓜達爾起飛的軍用運輸機來的貝魯特。
這樣的“搭便車”是很常見的,只不過,需要有合適的機會。
當他們走出飛機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什么?
是一派非常繁忙的景象——到處都是賓客,到處都是軍人,到處都是飛機,到處都是往來穿梭的車輛。
就在他們還有些茫然的時候,一輛勇士越野車停在了他們的面前,一名穿著作戰服的軍官走下車后看著他們說道。
“你們兩位一定是楊先生和王先生吧。”
接著他自我介紹道:
“我是聯軍司令部新聞處的聯絡官張云磊。”
在簡單的介紹之后,他們就上了車,前往酒店的路上,楊松一直在看著張云磊。
或許是感受到對方目光中的好奇,張云雷就直接解釋道:
“我母親是德國人。”
從后視鏡中看了他們一眼,張云磊說道:
“可能你們會覺得很少見,但在sEA像我這樣的混血兒是很常見的,德裔,法裔,意大利裔,日裔,韓裔,甚至還有俄裔…”
張云磊的回答讓楊松一陣尷尬,畢竟從剛一見面他就盯著對方。
不過從對方的話語之中,他能夠看得出sEA的不同——那里有太多的外國人。
不過話說回來,那里本身就是外國呀。
汽車駛出國際機場之后,沿著公路繼續行駛著,除了機場,機場外也有很多好像是用布制成的圍墻。
還有大量的軍人,顯然國際機場就是他們的大本營。
在前往酒店的一路上,張云磊和他們介紹著一些新聞管制等方面的注意事項。
對于此楊松和王建國紛紛表示配合。他們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都是再正常不過的要求。
半個多小時后,汽車在酒店的門前停了下來。在下車時,看著兩個人拎著的簡單的行李,張云磊想了一下,然后問道。
“對了,你們有防彈衣嗎?”
“防彈衣?”
楊松和王建國兩個人一愣,他們顯然沒想到作為記者也需要防彈衣。
甚至直到現在,他們對于防彈衣的了解,也就是在軍事基地中采訪那些人時聽說過。
像那一樣先進的裝備,怎么可能會給他們呢?
“那就是沒有了。”
張云磊想了一下,然后直接打開后門,然后取出兩件防彈衣塞給他們說道:
“這兩件防彈衣你們先穿著,回頭再補申請表。”
接過沉甸甸的防彈衣后,無論是楊松還是王建國都是滿臉的感動。
甚至在到了酒店房間里之后,楊松都忍不住拿起那件沉甸甸的房單已經說到。
“真沒想到。真沒想到,他們可真熱情啊!”
“是啊,”
王建國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道。
“你看自從瓜達爾直到現在,人家對咱可真好啊。各個方面的照顧咱們。哎…”
在感慨之余,王建國又說道:
“說過去咱們之間怎么就沒有好好的相處呢?”
面對這個問題,楊松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而王建國好像也明白什么事的,也沒有繼續問。只是抽出兩根煙,一人一根在那里默默的抽著煙。差不多抽了半根煙之后,楊松才說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咱們現在到了貝魯特了,接下來肯定是要進行采訪的,到時候咱們要全力配合人家可不能給人家添麻煩啊。”
不得不說,有的人覺悟是非常高的。
覺悟高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避免很多危險。
而沒有覺悟的人,往往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北黎巴嫩的一座廢棄的教堂地窖里,被恐怖分子綁架作為人質的哈伯斯塔姆還不知道一場跨越國界的營救行動已經悄然啟動。
這會他蜷縮在角落,他的身上沾滿了灰土,而在不遠處的地上還有丹尼爾的血,他的耳邊不斷回響著丹尼爾最后的求救聲和匕首劃過喉嚨的聲音。
那個聲音總是會讓他從噩夢中驚醒。他曾經體驗過恐懼,但卻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恐懼。
“上帝,求求你保佑我,讓我一定要活下來。”
他看著頭頂昏暗的燈光,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活下去。
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要活下去。活下去回到親人的身邊,至于什么真相之類的東西,一點都不重要。
其實他自己的心里也非常清楚——他從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去尋找過真相。
而是一直在制造的真相。
就這樣在陰冷的地窖中祈禱著的哈伯斯塔姆只能把自己的命運寄托在上帝的身上。
因為他非常清楚現在的華盛頓絕對不會卷入任何一場地區沖突,同樣也不會因為他被綁架。就要求sEA從這里撤退。
即便是白宮提出這樣的請求,長安也不會同意的。
在這種情況下等待自己的也就是死路一條了。
只要一想到這兒,哈伯斯塔姆的就只剩下了無盡的懊惱與后悔。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一定要離開酒店呢?
一定要讓自己置身于險境之中呢。
有時候,人們總是被保護的太好了。哈伯斯塔姆就是這樣的人。
但現在再多的后悔懊惱又有什么意義呢?
而與此同時,在貝魯特國際機場北5公里,一座英軍的基地內,sas特種部隊的指揮官約翰正聽著情報官的分析。
貼在黑板上的照片都是武裝組織以及其人員的照片。
最核心的這是一座廢棄的教堂。
“根據情報顯示,人質目前就被關押在教堂的地下室內。大約有2030名武裝看守在看守他。”
在情報人員介紹情況時,約翰問道。
“情報準確嗎?”
“非常準確。”
情報官接著說道。
“不過這次的任務難點在于實施綁架行動的武裝組織,其本身就是不受控的地方軍閥。
其組織大概擁有2000武裝人員,這一組織控制著附近區域,常年從事販毒以及人口販賣,
當地的地形很復雜,教堂本身位于山谷內,直升機起飛后一直在山地中飛行,這無疑會增加行動的風險難度。”
隨后情報官又向他們解釋著這些武裝組織和普通武裝組織的區別,因為他們或多或少的在某種程度上接受過外國援助,所以他們擁有大量的重武器。
“也就是說你們所面對的并不僅僅只是一群拿著ak47和rpg的武裝人員,而是一群裝備有重型迫擊炮,無后坐力炮以及反坦克導彈,甚至便攜式防空導彈的武裝人員,這些武裝人員甚至還接受過外國顧問的軍事訓練,所以,任務的風險難度極高。”
在情報官的話音落下的時候,作戰任務室內的特種部隊隊員們只是笑了笑。
對于他們來說,他們早就習慣了這些風險,他們所接受的訓練就是要完成那些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最后約翰站起來看著自己的部下說道。
“好了,先生們,現在大家已經明白我們將要面對的是什么?也明白我們的任務——就是安全的把人質帶回家。
好了出發吧。”
隨著一聲令下,二十幾名特種部隊就這么離開了,他們的神情輕松,就像是奔赴一場宴席似的。沒有任何壓力,這次任務對于他們而言,不過是諸多任務中不值一提的一次罷了。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他們所要營救的是一個名人。
這也意味著,等到營救行動成功之后,他們也將會因此名聲大噪。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會顯得有所期待。
很快,三架英軍的黑鷹直升機就呼嘯著從基地起飛了,飛向北方。
請:m.badaog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