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追風?是馬?”
柏夢安聽到烏云琪琪格的話后,疑惑的看向莊睿。
“咳咳,追風是匹馬,不過沒那么厲害,別聽小丫頭亂說…”
莊睿咳嗽了一聲,他和動物之間的那種感情,是非常純凈的,莊睿可不想讓追風去參加什么比賽,而且他也不缺少那點兒獎金。
當年馬胖子在白獅成年后,就曾經慫恿莊睿帶著白獅去參加斗狗比賽,在他們那些山西煤老板之間,一場斗狗的輸贏往往都在數千萬以上。
馬胖子那會倒是好心,知道莊睿倒騰翡翠原石手頭比較緊,想讓莊睿賺點外快,沒奈何莊睿根本就不領那情,還把馬胖子大罵一頓,差點和那哥們絕交。
沒想到烏云琪琪格同樣不領情,張口說道:“莊睿哥哥,我從來不亂說,追風明明就比這些馬厲害嘛,你才是亂說呢…”
帖木兒還以為莊睿是在謙虛呢,也跟著說道:“是啊,莊睿安答,短程沖刺的話,赤血或許比不過這些西洋馬,不過你的追風,一定可以的…”
說老實話,帖木兒在大草原生活了三十多年,也曾經去到外蒙參加過馬術比賽,但是比追風跑的快的馬,他還真的沒見過。
這下柏夢安來了興致,笑著說道:“莊兄,你可不講究了啊,剛才還說不懂馬,現在家里居然養了匹好馬,不行,我回頭要跟你去北京瞧瞧去…”
有錢人養馬,尤其是再柏夢安他們這個圈子里,是極為正常的,其實柏夢安未必也就多看重莊睿的那匹“好馬”,不過這可是個增進感情的機會,柏夢安自然是不肯錯過了。
“柏大哥,莊睿哥哥的馬就在香港…”莊睿越是不想提這事兒,琪琪格這小丫卻是全給他爆出來了。
柏夢安不滿的看了莊睿一眼,說道:“走,回去,讓我見識下…”
“唉,這凡事就怕出內奸啊,小丫頭,你可是將了莊睿哥哥一軍…”
莊睿的一番話引得幾人笑了起來,抬手看下時間,接著說道:“咳咳,柏兄,明兒吧,今天太晚了,明天萱冰爺爺大壽,反正你也是要來的…”
這夜場馬跑完,差不多也快11點多了,雖說這會或許才是香港夜生活的開始,但是以柏夢安這些人的身份,的確不方便此時去秦家,而且莊睿是秦家女婿,帶客人上門,也是一件不太禮貌的事情。
柏夢安當然通曉這其中的關節,點了點頭,說道:“成,莊兄,我明兒早去會,先看看馬,順便看看有什么能幫手的嗎?”
回到家后,莊睿少不了又受了秦萱冰的一番盤問,好不容易才糊弄了過去。
為了能和老朋友們敘敘舊,在秦老爺子的堅持下,他的壽宴就安排在了自家別墅里,別墅的花園現在已經改成了自助式餐廳,兩排長長的餐桌鋪上了精美的餐布,上面擺滿了各種美食。
“李叔叔,您來了,里面請,家父昨兒就在念叨您呢…”
“王生,您可來晚了,回頭要多敬您一杯…”
“霍叔叔,您看,您身體不太好,怎么也來了啊,快里面請…”
“秦兄,祝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啊…”
“謝謝趙生了,快,里面請,小峻,帶你趙叔叔去里面坐…”
秦浩然帶著兩個弟弟,還有幾個侄兒,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就等在了別墅的門口忙碌了起來。
和秦爺老子同輩的人,由秦浩然親自引領,帶往后花園處,那里地方安靜,很適合一群老頭們喝茶聊天的。
而來的人如果是和秦浩然同輩的,則是告聲罪之后,由小輩們帶著,到花園里休息,雖然是秦老爺子八十壽誕,但是也沒哪個人是來吃飯的,其實就是一個香港上層社會的一次酒會而已。
莊睿是秦家的孫女婿,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莊睿到這里就算是客人了,接待的事情用不著他去做,不過這會他也沒閑著,被一群年輕人圍在了中間。
和莊睿第一次來港的時候無人搭理不同,這次秦老爺子壽誕,宛然成了所有年輕人擁簇的對象,里面熟識的有柏夢安和鄭華,也有一些見過面卻是沒怎么說過話的人。
“莊兄,聽說成吉思汗陵就是你主持發掘的,給咱們說說怎么回事吧?”
“對啊,一定要說說,還有那傳國玉璽,到底是真是假的?我家老爺子就收藏一枚唐代玉璽,據說是仿制的…”
“我可是聽說了,那成吉思汗陵里面有好幾座黃金屋,莊大哥,那是真的嗎?”
莊睿前段時間在國內干的那些事情,即使在香港報紙上,那也是絕對的頭條新聞,這些年輕人的確很好奇,莊睿和他們的年齡也差不多,怎么就會被冠以了各種專家頭銜了啊?
當然,這些人基本上或多或少都被家里長輩交代過,要和秦家的女婿處好關系,否則以一些人的秉性,早聚在一起談論跑車女明星去了。
“咳咳,諸位,成吉思汗陵是我發現的不假,過程和媒體報道的也差不多…”
莊睿現在是提到成吉思汗陵就頭疼,別人引以為榮的事情,在他看來就是天大的麻煩,三兩句話帶過帝陵的事后,接著說道:“至于那枚傳國玉璽,我敢保證,絕對是真品無疑,各位要是有機會的話,可以去京城的定光博物館看看的…”
“一定去捧場,定光博物館不就是莊兄的產業嘛…”
“是啊,是啊,等周末澳門賽馬大會過后,咱們一起去啊…”
“莊大哥真是厲害,這樣的國寶,竟然能搞到私人博物館里首展…”
各種恭維的話語,聽的莊睿頭皮發麻,此時他是無比懷念第一次來港參加那個慈善晚宴時的情形,這沒人搭理,也是一種幸福啊。
“嗯?誰來了?爺爺竟然迎出去了?”
不過此時大門處的一陣騷亂,轉移了這些圍住莊睿的那些人的注意力,而莊睿也看到,原本在后面的秦老爺子,竟然在秦萱冰二叔的攙扶下往門口走去,不禁愣了一下。
“是李超人,乖乖,他竟然親自來了,秦家老爺子的面子夠大啊…”
“阿華,你爺爺也來了啊,他不是最近身體不太好嗎?”
“榮氏集團的那位也來了,還有邵大亨,真是夠大面子的了…”
前面的人,不斷將來賓的名頭報了出來,聽的這些年輕一代均是眼睛發直,雖然這里面不乏他們家里的長輩,但是這里面有好幾位,因為身體的原因,早就不怎么見客了。
現在如此齊聚,只是為了給在香港處于中上家族的秦老爺子祝壽,這面子給的未免過了一些了。
有些消息靈通的人,不免時不時的將目光投向了莊睿,他們知道,秦家之所以突然有了這種地位,和這位外門女婿是脫不了關系的。
秦老爺子出門迎接了眾人還沒進去,一輛房車突然駛入到了別墅的門口,兩個保鏢模樣的人,將一個輪椅車搬了下來。
“澳門何先生來了…”
“賭王也來了,秦老爺子真是夠榮光的了…”
“何先生可是長輩,竟然來給晚輩祝壽了,秦家要起來了啊…”
澳門賭王的親臨,讓門口再一次騷動了起來,甚至很多豪族三代的年輕人都往門口擠去,想看一看澳門賭王的風采。
而何先生的到來,讓那些一代創始人和二代接班人,心中也是起了波瀾,看來他們還是將秦家想的簡單了。
要知道,無論是從年齡還是名望或者是身家財富上而言,秦氏珠寶和澳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何先生能來,那只能說明了秦家有值得他屈身結交的地方。
如果要是放在幾年前的話,可能秦老爺子壽誕,也就來那么幾個港島二代祝壽,這些堪稱是華人圈內的超級富豪,是絕對不會親自登門的。
“何生,怎么敢勞動您大駕啊…”
秦老爺子今天的精神特別好,甩開兒子的手后,走到了賭王面前,要說秦老爺子不興奮那是不可能的,或許今天就是他一生最為榮耀的時刻。
“秦老弟,今兒你是壽星公,我就是來叨擾一杯水酒喝的,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別看賭王坐在輪椅上,比場內眾人都要矮的多,但是那股子氣勢,估計也就只有李超人寥寥幾人能與之比擬吧。
賭王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四太推著輪椅,在秦老爺子親自引領下,進入到了別墅里面,四太的目光掃向那些年輕人聚集的地方,有意無意的在莊睿身上停留了一下。
“不就是說了轉讓股份的事情嗎?至于將那老爺子請出來?”
對于賭王的到來,莊睿是心知肚明的,不過這會不是談話的時機,他只能對著四太點頭示意了一下。
“船王舒文爵士到…”
門口的一個聲音,將莊睿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這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敢情舒文后面,還跟著那個叫牛宏的老船王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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