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說過了,你們要錢沒有,看來今天不教訓你們一頓,你們是不知道我們光頭小胖軍團的厲害了。”看到這三個農民工鐵了心的要錢,一個光頭胖男捏了捏拳頭,滿臉兇狠的說道。
大柱子叔心下一橫,“鐵哥,跟他們拼了,欠了我們的工錢,還找人打我們,大不了錢不要了,這口惡氣不能忍啊。”
“大柱,我們打得過他們嗎,到最后,我們還會被打得渾身是傷,唉,算了…”鐵叔的臉上露出了苦笑,心下有些絕望,為什么這個世界會是這么的黑暗。
光頭胖男嘿嘿一笑,“你們就算求饒也晚了,哥幾個最近有些手癢,不如在你們身上練練,讓一些人知道,不是什么人他們都惹得起的。”
正在此時,一聲平淡的聲音響起,“呵呵,大光頭們,幾個月不見,你們又長進了,竟然欺負起老實人來了,上次的腳傷難道好了嗎。”聽到這聲音,那幾名光頭胖男頓時面色一變,不由的露出兇光朝著聲音的來處看去。
方游緩緩的從胡同口走了進來,心中有些無奈,剛才他想就近找個地方遁上來,可是點太背了,有幾個地方全是一些小情侶在親熱,跑了老遠,這才趕緊遁了上來,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咦,鐵哥,我怎么看這小兄弟這么眼熟啊。”忽然,大柱子叔緊緊盯著方游,有些疑惑的說道。
鐵叔也覺得有些眼熟,仔細打量了幾個方游,頓時有些激動的說道:“方游,是你嗎。”
“嘿嘿,鐵大叔,柱子叔,不是我還能是誰,你們還記得我,讓小子我實在太激動了,你們還好吧。”見到鐵叔認出了他,方游扭過頭,朝著鐵叔和大柱叔展顏一笑。
如果不是這兩個善良的大叔,他估計要直接被埋到第二天早晨,大夏天的夜里,在工地上被土埋著過夜,那種滋味,方游一想就覺得可怕,恐怕第二天不但自己身上的血量會少很多,而且整個身體上到處都是蚊子咬過的腫包。
“小子,我記起來了,上次你小子一拐彎,突然不見了,原來那些玻璃都是你小子放的,哥幾個找你半年了,想不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嘿嘿,今天好事成雙啊。”當頭的一名戴著小指粗金項鏈的光頭胖男突然認出了方游,頓時捏緊拳頭,咬緊牙關,兇狠無比的說道,剩余的幾名光頭胖男知道了方游是誰,看向他的目光頓時面含殺氣。
上次他們被玻璃,鐵釘插到腳,足足在醫院里呆了半個月,最嚴重的腳上全是洞的那光頭,在醫院里躺了一個月,吃喝拉撒全在床上,下個地都痛得直叫爹娘。
他們被道上的其他人嘲笑的一無是處,傷好之后,在柳州街面上找了一個月,都沒見這小子的人影,讓他們空有一肚子怨氣,卻沒地去發,可是沒想到他們都快忘了這件事的時候,這個小子卻自己送上門來了,這讓光頭胖男們又想起了當初的痛苦與屈辱,只待老大一聲令下,他們一個個便會把方游碎尸萬段,一直暴揍到死。
“兄弟們,這小子當初帶給我們的痛苦,你們沒有忘吧,現在報仇的機會來了,把前方這幾個人給我往死里打,打死我算我的,上…”當頭的金項鏈光頭指著方游,猛的大吼了一聲。
“方游,還指望你救我們呢,你一來他們更狠了點,來,快跟著我們跑。”看到這幕,大柱子叔面上苦笑著說道,方游那淡然自若的沖了出來,還真認為這小子有幾把刷子,是來救他們的,可是這幾個光頭那肥肥的肌肉,實在不是方游這個小身板能搞定的,此時不跑路,更待何時。
光頭胖男一看,頓時笑了,“想跑,我們在后面也有人。”說話間,二三名光頭胖男從胡同口向這里包抄了過來。
方游卻是笑了笑,在原地沒有動彈分毫,一臉自信的對著前面將要沖過來的胖男們說道:“慢著,你們如果還想被玻璃插的話,就大可以不要命的往前沖。”
此話一出,一名忍耐不住,沖出了幾步的胖男頓時面色一變,好像是看到鬼了一般,猛的轉身跑了回去,他就是那個兩只腳被玻璃插得全是洞的光頭,那痛苦讓他終身難忘,一提起來,渾身都有些顫抖,方游這話一出,他不跑回來,準備等死啊。
“你們也可以沖過來的,看看誰最先被玻璃插哦。”方游轉過身,對著后面的光頭說道,不過對后面的他卻是在使空城計了,他根本沒想到后面還會有人包抄過來,但是如果前方的玻璃生效了,這后面的光頭們,應該會怕得轉頭逃跑吧。
站在中間的光頭胖男同樣臉色一變,有些將信將疑的看著方游,他可不想再被玻璃插得全軍覆沒,再在醫院里躺個把月,那自己這光頭小胖軍團也沒臉再在柳州街面上混了。
那個跑回去的光頭胖男有些懷疑的整個人趴在地上,向著前方的道路看著,頓時面色猛的一變,尖叫出聲,“老大,老大,前面真的有玻璃,跟上次一樣豎立在地上的玻璃…”
“叫什么,你能看見,我們就看不見了,這次我們有了防備,還會踩上嗎,去,二胖,把前面的玻璃給排除掉,搞出一條路出來…”光頭老大照著他光頭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指著前面說道。
那小光頭哭喪著臉,“老大,為什么是我。”
“我說是你就是你,快去,不去哥幾個先把你扔到玻璃上。”光頭老大惡狠狠的說道,讓方游不禁一樂,這還沒開始打呢,他們自己倒也內訌起來了,果然是一盤散沙的垃圾混混。
小光頭捂著頭,幾乎快要哭了出來,他拿著一塊磚頭,先把最前方的一塊玻璃給搞了起來,見到很是輕松,頓時他面上露出了笑容,向前進了一步,開始搞起第二塊來。
正搞著搞著,他向前再踏了一步,頓時慘叫一聲,捂著腳栽到了旁邊地面上,可是他栽的地方,偏偏是左邊那一大片未被排除玻璃的地面,一陣陣凄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老大,二胖沒有被玻璃插,而是被一個針扎到了。”一名眼尖的光頭胖男似乎看到了什么,面色頓時一變,那針尖微不可見,他們看到了玻璃,卻忽視了針尖的存在。
把二胖給救了回來,看到了二胖身上那正在不斷流著鮮血的傷口,光頭胖男們有些害怕了,光頭老大皺了皺眉,惡狠狠的看著方游,“小子,我不知道你怎么放的玻璃,但是只要你在柳州一天,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哦,是嗎,那你們還是留下來好了。”方游面無表情的說了一聲,正在帶著頭向后走的光頭老大,猛的慘叫一聲,栽倒在地,“啊,疼死我了,小子,想不到你還在后面設陷阱,有本事正大光明的來,耍陰招算什么本事。”
方游淡淡一笑,“對付你們這些人,還需要用光明的手段嗎。”
“啊,我跟你拼了。”一名光頭胖男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害怕與憤怒,猛的向方游沖了過來。
看到這家伙竟然無視地上的玻璃,直接沖了過來,方游有些驚異,拿眼一瞅,頓時無奈一笑,他娘的,這小子竟然在拖鞋里放了塊板磚,怪不得玻璃插不到他。
看到揮舞著拳頭向自己沖來渾身肌肉的光頭胖男,方游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現在終于要到試驗自己這幾個月太極拳的時候了,看看自己這太極拳究竟有沒有白練。
憑借自己的實力,打不過幾個光頭胖男,方游倒是很清楚,可是如果連這一個光頭胖男都干不過,那自己這幾個月算是白練了,讓自己師傅陳宗義知道,自己連個污合之眾都對付不了,恐怕會將自己直接踢出師門。
看著沒有任何招式,只用蠻力加拳頭的光頭,方游輕輕一笑,雙手背于身后,輕輕一側身,閃了過去,在練習太極拳之后,他的身體比以前更加的輕盈,雖然遠遠不能達到蜻蜓點水的高深境界,但是卻不像之前那么的笨重,如果迎面行來一輛汽車,方游有六七成的把握,絕對能閃過去,當然,這要看汽車的速度是不是飚到三四百碼了。
自己練太極拳時,那些灰色氣流沒有跟隨自己的拳意而動,是最讓方游糾結的地方,如果這灰色氣流能收控自如的話,那他的太極拳如果練到熟練之后,恐怕陳宗義的太極拳都沒有他的威力大,一個是人身修煉出來的內勁,一個是傳說中的遁術仙氣,孰重孰輕,一想便知。
不過讓方游欣慰的是,在練太極拳時,灰色氣流雖沒有跟著他一塊動,但是卻并不是沒有絲毫動靜,而是分出了一點點融入到了他的身體內,一個多月,方游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比之前更加的有力,更加的輕盈,這些或許就是那星星一點灰色氣流的作用了。
閃過這光頭的拳頭之后,他只是輕輕一推,這光頭便向前一個趔趄,差多栽倒在地上,他急忙停住腳步,將拖鞋脫掉,然后一只手揮舞著板磚,向方游砸來。
方游面色一冷,他練了幾個月太極拳,便有自信投入實戰,并不是他自負,而是在天海學習太極時,他曾經跟陳宗義對打過,只不過每次都是被陳宗義打得鼻青臉腫,但是卻是學到了寶貴無比的經驗。
這次可不是快栽個跟頭了,看著磚頭快要臨身,方游直接一側身,閃了過去之后,便雙手輕輕握住光頭胖男拿著板磚的那只手,往前輕輕一拉,然后猛的向后一推,這光頭胖男收勢不住,拿著板磚的那只手,狠狠的砸到了自己的臉上,頓時一張胖乎乎的臉上,滿是鮮血。
鐵叔和大柱子叔呆了,在后面觀戰的光頭胖男們傻眼了,方游則是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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