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被頂在墻上的士兵,看著宋小虎那冒著血絲的眼睛,感受著對方那冰冷的殺氣,一時間有些結巴。
“說!”
看著眼前這個有些畏畏縮縮的士兵,宋小虎用著冰冷的眼神,冷冷的看著對方。
見到自己的老大那冰冷的眼神,這士兵干咽了一口唾沫,用余光看了一眼,還趴在尸體上哭泣的兩個小孩,一咬牙吼道:“他們是孩子,他們是無辜的!”
“嘭!”
他的話剛吼出,宋小虎膝蓋猛地抬起,狠狠地頂在了他的腹部之上。
腹部被擊打,士兵痛苦的悶哼了一聲,在宋小虎松手之后,軟軟的癱倒在地。
“哈哈哈,孩子!無辜!”
看著軟倒在地的士兵,宋小虎冷冷一笑,譏諷的重復了一下他的話。
隨后用著仿佛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著那名士兵怒吼道:“蠢貨,白癡!老子他媽的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我手底下竟然出現了你這個圣母婊!”
圣母婊這個稱呼,是在唐軍當中,最近剛剛流傳出來的。
據說這是一次,李源在跟手下的將軍商議軍事的時候講出來的。
隨后又被各個將軍,傳到了自己的軍團當中。
剛開始這些士兵,被罵成圣母婊的時候,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后來有人好奇之下,便詢問了自己的軍團長,這個稱呼到底代表著什么。
對于手下好奇的詢問,軍團長只是詭異的一笑,便給他們解釋了一下這個詞的意思。
根據這些軍團長們的解釋。
圣母婊就是,你侮辱了一個人的妻女,殺了他全家,然后在對方報仇的時候,你裝一下可憐,對方就會放過你的那種人。
聽到這個詞的解釋,士兵們都恍然大悟。
同時也在心中暗暗的鄙視這種人。
在他們看來,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糧食。
而且他們估計,這種人絕對是天底下第一傻帽。
畢竟這種人好騙呀!
從那以后,在唐軍當中,圣母婊這個詞,便成為了最大的侮辱詞語。
只要有誰敢罵別人是圣母婊,那對方絕對會跟你拼命。
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的士兵,聽到自己的老大罵自己圣母婊,頓時眼睛一下子紅了。
他顧不得肚子上的疼痛,猛地從地上站起來,看著宋小虎怒吼道:“你可以打我,可以殺我,但你不能侮辱我,我不是圣母婊!”
“呵呵!”
對于這名士兵的怒吼,宋小虎只是不屑的冷笑一聲。
“既然你不是,那你就證明給我看。”
說完把手中的刀遞給對方,冷冷的看著這名士兵說道:“你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不讓我滿意,我會把你趕出我的隊伍,同時也會在你臉上刻下圣母婊三個字。”
再次聽到圣母婊這個詞,士兵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侮辱一般。
只見他呼吸粗重,雙眼赤紅的一把奪過宋小虎手中的鋼刀,然后轉身走向了那兩個小孩。
很快被濺了一身鮮血的士兵,拎著兩個腦袋走了過來。
隨后將刀扔給了宋小虎,兩顆腦袋也放到了桌子上。
見到對方的表現,宋小虎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刀,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往外走去。
“老大,我不是圣母婊!”
看著快要走出門的宋小虎,士兵在他的身后再次低吼了一聲。
他想得到自己老大的認可,他不是圣母婊那種垃圾。
快要走出門的宋小虎,聽到士兵的低吼,身形微微一頓,回過頭來看著正用期盼眼神看著他的士兵,笑著回道:“你很好!”
說完便快步的往外走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到處充滿著殺戮和慘叫聲的村子,又陷入了寧靜。
不一會兒,士兵們便大包小包一臉開心的走了出來。
然后再宋小虎的指揮下,開始把自己的戰利品,做好自己的標記,堆放在了一輛臨時找的馬車上。
等放好了戰利品以后,士兵們便再次的分散而開,進行最后一次檢查。
等確認沒有什么遺漏后,便直接點燃了整間村子。
很快滾滾的濃煙升騰而起。
而在滾滾濃煙的背景襯托下,一隊士兵護衛著中間一些瘦骨嶙峋的人,往下一個目標行去。
就在這些人離開沒多久,村子東邊一棵大樹之下,積雪一陣晃動,隨后一個小木板從下面被推開。
隨著這個小木板推開,一道微弱的燈光和女子哭泣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呼!”
石噸塔木爾從這個類似地窖的洞口冒出了頭,舒服的呼了一口氣。
同時心中美美的想道。
“沒白疼那個臭小子,不愧是自己的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缺什么。”
想著女奴那白皙的皮膚,以及那俊俏的臉蛋。
石噸塔木爾心中就是一陣燥熱。
如果不是擔心妻子發現他藏在這里的女奴,他今天晚上都不舍得離開這里。
回頭看了一眼,被鎖在一個石頭上的女人,石噸塔木爾不舍得舔了舔嘴唇,最后一狠心,便往外面爬去。
剛剛爬出來,他就聞到了一股煙火的氣味。
“奇怪了,這大半夜的誰還燒火煮飯!”
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石噸塔木爾也沒在意。
畢竟別人想什么時候煮飯,也不關他的事。
他現在要做的,還是早點回去,省得讓家里那頭母狗熊,發現他的小秘密。
蓋好地窖的口,石噸塔木爾又把旁邊一塊大石頭壓了上去,以防止下面的這個女奴跑出去。
忙完一切以后,他拍了拍身上的雪,便打算回家休息。
可剛繞過樹旁邊的大石頭,石噸塔木爾一下子呆愣在那里。
只見原本安靜祥和的村子,此時正在烈火中燃燒。
那黑滾滾的濃煙,仿佛一條條惡龍一般,直沖天際。
“呼呼!”
不知何時,天空中再次下起了雪。
狂風卷著雪花,拍打在石噸塔木爾的那張老臉上。
被冰冷的寒風和雪花一刺激,石噸塔木爾一個機靈,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大喊大叫的往村子里跑,反而快速的捂住了嘴巴,躲在了石頭后面。
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燃燒的村子,石噸塔木爾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轉身就要跑路。
可他剛跑幾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轉身又跳進了地窖。
不一會兒就見石噸塔木爾,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裹,手中牽著一條鎖鏈,從地窖里再次爬了出來。
“快點出來,你這個母雙腳羊,再磨磨唧唧的,我就把你賣到奴隸營去,我告訴你那里的奴隸,可不會像我一樣溫柔的對待你。”
隨著他的咒罵和拉扯,一個脖子上套著鐵鏈披頭散發女人,被他從里面拉了出來。
等這個女人出來以后,石噸塔木爾就仿佛牽著一頭牲口一般,快速的往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