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意思是要跟他們正面對抗,可他們人數眾多,武器殺傷力大,能夠與他們對戰嗎,”方傲晴說著。
“他們的裝甲戰車開不過來。只有三輛裝甲戰車載著戰士過來,人數大概在四五十人左右。這并不足懼。上了山嶺頂上,可以布置戰術。只要他們追來,就把他們全都殲滅。”
冷峰冷冷說著,他接著說道,“我唯一忌憚的是對方的火箭筒。所以我才會選擇在山頂布置戰術。在這密林中,他們火箭筒的炮兵進不來。火箭筒的發射需要空曠的環境,這里密林交錯,他們要是扛著火箭筒上山,發射了撞上這些樹木樹枝,說不定還會在他們自己人的眼前爆炸。”
方傲晴點了點頭,即便是以著她受過各種戰略訓練的頂級特工而言,她也不得不佩服冷峰在作戰方面的謀略與經驗。
后方,那三輛裝甲戰車一路追擊,繼續朝前開了兩公里,果然遇到了一處陡坡。
這處陡坡怪石嶙峋,巨大的巖石錯落分散,即便是以著裝甲戰車優良的通過性能也無法開過這處陡坡。
不得已,這三輛裝甲戰車紛紛停了下來。
科爾看著眼前這處陡坡,臉色陰沉如水,他對著身邊的漢克軍官說道:“命令全體戰士徒步追擊。他們跑不遠。不管如何,這一次一定要將他們都殲滅。”
漢克黝的臉上閃動著森寒冷意,他對著走下戰車的全體戰士沉聲說道:“全都給我沖過去,目標就在前面,絕不能讓他們跑了。帶上你們的武器,全軍出發。”
場中的戰士足足有四十多名,他們手中的武器配備極為精良,聽到漢克的話后他們臉上殺氣騰騰,內蘊著冰冷的殺意。
漢克率領著場中的戰士快速潛行,科爾也跟上了。
他們翻越過這道陡坡,下了坡后繼續朝前追擊,很快就來到了那道山嶺的山腳下。
“該死,這段路果然是崎嶇得多。”科爾眼中目光冰冷,他看著眼前這道山嶺,他有種預感,他這次所要追擊的敵人就在山嶺上等著他們,只要這些戰士膽敢追上去,將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到了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全暗了下來,四周一片漆黑,在這夜色中卻又隱隱有股讓人心悸的肅殺之意在流淌著。
“科爾上校,我們還追不追,”漢克看向科爾,問道。
“這個山嶺太高,火箭筒的射程遠遠不夠。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殺上去。但對方肯定做好了埋伏。”科爾皺了皺眉,他隨后顯得極為懊悔的說道,“早知道當初應該再派兩架直升機過來,也就沒有現在的問題了。”
“那難道我們要就此撤離,”漢克問著。
“撤離,”科爾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他說道,“好不容易追到了這里,為什么要撤離,一旦撤離了,下一次可不好鎖定住他們了。傳令下去,讓你手底下的人全都殺上去。我會打電話命令總部那邊派人來支援,也會調來作戰直升機。而你手底下的戰士任務就是盡量的把這場戰斗時間延長,等待作戰直升機跟援兵的到來。”
“好。”漢克點頭。
隨后,漢克向他手下的這些戰士下令,這些戰士紛紛出動,他們端起手中的武器,帶著冷冽的殺意開始朝著眼前這道山嶺沖了進去。
夜色中,這些皮膚黝的戰士潛入了山林中,他們臉上帶著一股殺伐之意,彼此間的配合極為的熟練,行動也矯健不已,無一不在彰顯著他們是一支精良的特戰兵種。
科爾與漢克兩名軍官并未上山,他們站在山嶺腳下一處足夠安全的地帶,前面有著火箭筒的炮兵駐守著。
科爾拿出一個通訊設備,正在聯系總部那邊,讓總部那邊再派人過來支援,甚至要出動戰斗直升機。
不過從科爾的容貌特征以及他所穿的軍服來看,他顯然不是這片區域范圍內某個非洲國家的軍官,而是來自于西方。具體是那個國家卻又看不出來,因為他穿著的軍服上原本有著的國家標記的牌子已經被刻意撕掉。
漢克看向科爾,他語氣恭敬卻又帶著一絲疑惑的問道:“科爾上校,您認為還需要援兵過來嗎,我手底下的這些戰士可是一等一的精銳戰士。對方的人手也就是二十人左右,我的四十名戰士出擊,難道還殲滅不了他們,”
“漢克,可不要小看對方。如果我猜得不錯,對方的首領一定是個百戰老兵。有著老道的謀略跟豐富的經驗,就連惡魔傭兵團跟血狼傭兵團都栽倒在了他的手上。這樣的敵人豈能輕視,”科爾開口,他眼中目光一沉,接著說道,“那個女特工掌握的情報至關重要,不容有失。”
漢克沒有再說話,但他的眼中卻是閃動著一絲不以為然的目光,他堅定的認為他手底下的戰士出擊了,對方根本沒有活路可言。
山嶺內。
那支戰士隊伍已經潛入,他們形成了半弧形的包圍圈,步步為營,層層推進,顯得很謹慎,展現出了優良的作戰手段。
由于夜色降臨,山嶺中一片漆黑,有著山風吹來,樹葉嘩啦作響,看上去宛若鬼影重重般,透出一股說不出來的詭異之感。
半山腰處,一道身影悄然閃現,他宛若夜色中的獵殺者,行走之間悄無聲息,卻又使得他的身影完全隱匿在這夜色籠罩的山嶺之中,他手中端著一支狙擊步槍,眼中的目光深邃如星空,極為平靜。
“來了嗎,”
這道身影感應著前方隱隱傳遞而來的那一縷殺意,一張剛硬俊朗的臉上露出絲絲的森寒冷意。
此人正是冷峰,他正在單獨行動,并未跟龍炎戰士在一起。
在原地蹲伏了一會兒后,冷峰身形閃現而出,夜色中他朝著左右兩邊打了個手勢,這兩個方位正有著他安排潛伏著的龍炎戰士。
冷峰提著狙擊步槍,他身形宛若一縷青煙般悄無聲息的朝下潛行,潛行了一段距離后,他計算著相隔的距離也差不多了,他便是在一處掩體前蹲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