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冷峰回答的杜亭,再次問道:“冷峰,你在干嘛呢,為什么不說話?”
這次她聲音帶有了明顯嗲嗲的腔調,聽得冷峰胳膊上蹭地就起了層雞皮疙瘩,他做夢也沒想到,杜亭在正派的外表下,卻隱藏著那么‘出色’的靈魂,一個晚上都是不停的主動進攻.
杜亭這種表里不一的巨大反差,讓冷峰是又怕,又愛。
男人,其實不就是喜歡這種女人嗎?
在人前是貴婦,在是婦。
可關鍵問題是,干啥也得有個度才行啊——如果真這樣一直下去,就算冷峰體格健壯,也得被她榨為不可。
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冷峰說道:“我還在睡覺,你今天不上班了。”
“睡覺?現在都幾點了,你怎么還睡覺。”杜亭在電話那邊咯咯笑道:“弟弟,不會是昨晚累壞了吧,其實姐姐也很累的哦。到現在那兒還疼呢。”
“活該。”冷峰在心里說了一句后接著問道:“你今天怎么不上班。”
“唉...”
電話那邊的杜亭輕嘆一聲道:“還上什么班呀,昨夜我告訴了南宮峰一切,今天他家里向外宣布退婚,馬上市委就有人給我臉色看,姑奶奶我心里不舒服,就干脆請假了,反正以后有你養我就行,而我這輩子也中為你瘋狂。”
“啊...”
冷峰輕‘啊’一聲,腦海中接著就浮現出她昨晚瘋狂時的不羈樣子,情不自禁咽了口吐沫說道:“原來是這樣子呀。”
“冷峰,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你一旦得到,就永遠甩不掉了,除非那個東西消失。”
冷峰一呆:“這句話是啥意思?”
“啥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杜亭淡然一笑在電話中說道。
“永遠都甩不掉?切,你以為你是狗皮膏藥?”
冷峰當然明白杜亭那些話是什么意思,他剛才就是裝傻,嗤笑一聲又略帶著歉意的問道:“你現在在那里,我去接你,另外把你需要的東西給你。”
不管怎么說,杜亭現在的處境和他也多少有點關系,既然拿走了她的初.夜,那也算是他的女人了,是他的女人,冷峰就有義務去幫她,在說了,杜亭可是一個大美女,冷峰從心里就不想讓她受到什么委屈。
“我在有半個小時就到你家門口了,等會見。”杜亭說完就掛了電話。
冷峰苦笑著將電話裝入口袋,邁步問門口走岀的同時,嘴里喃喃自語的說道:“看來沒事以后得找個大師給算算了,最近怎么老是走桃花劫。”
離冷峰的別墅外三公里左右,有一片比較偏僻的海域,而此時在這片海域邊的沙灘上,冷峰正在認真的把杜亭往沙子里埋。
“如果你輸了,以后就必須聽我的話。”杜亭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
“沒問題。”冷峰是自信滿滿的回答道。
兩人此時都沒有穿衣服,在這種情況下,對于特意來找情調的沙浴客人,哪怕是一丁點的衣服也顯得很多余了。
冷峰一邊把溫沙往杜亭的身上覆蓋,手還不時地在杜亭的部位上揉搓一把。
杜亭瞇著眼睛,很是愜意地享受著冷峰的服務,對于冷峰肆無忌憚的,除了身體有些變化,小腹在有節奏地微微外,杜亭就再也沒有什么別的反應了。
冷峰“埋”得很仔細,看起來不像是在進行沙浴,而是在掩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冷峰的手在抓沙子,兩只眼睛則在杜亭身體上下的兩個.部位游移著,杜亭潔.白豐.滿的身體讓他的下.體有了一飛沖天的跡象…
足足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冷峰的工作終于有了成績,一個美妙絕倫的藝術品在他的手下誕生了。
在杜亭覆蓋著溫沙的身體上,有三個盲點,她的被他依照自然環境塑造,惟妙惟肖。
杜亭身的山峰上,兩點在灰白色溫沙的映襯下,更顯得嬌艷欲滴。
冷峰很會玩,他的兩只手指在“山頂”的那兩點區域不停地旋轉著,指尖輕輕地摩著。
冷峰在不斷地著杜亭的欲,但他并不成功,杜亭沒有如他預料的那樣進入狀態。
沒有逗起冷峰的望,反而是把冷峰搞得血脈噴張,他實在是等不及了,一把從溫沙中把杜亭“撈”了出來,兩個人立即滾成了一團。
在杜亭炫耀勝利的咯咯笑聲中,兩個人一同滾到了大海中,他們去洗真正的鴛鴦浴了 同一時間,在京城某處的一間很奢華的別墅里,正在的上演著獸的發泄,南宮峰扶著一個肥白的,瘋狂的沖刺著,隨著一聲亢奮的嚎叫,所有的聲音都已經停止。
“少主,我們的人都已經到位,有關方面也已打理好,‘毒狼’也到了天都,是否讓毒狼現在就找到目的,然后干掉他。”一個黑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很是恭敬的稟報。
南宮峰提起了褲子,一只腳已經踩在了快樂昏死在地下的那個女人的脖子上,沒有什么聲音,只有血從女人嘴角溢出,還沒有消失,而她就已經變成了死人。
南宮峰的殘暴,讓這些下人對這種事都習以為常了 剛才還是極度溫柔的笑容,驀然間,南宮峰的臉色如同夏天的天氣一樣,瞬息變化,化做了無比的寒冷,比霜雪還要寒冷十倍,眼睛里有種頂級大少特有的輕蔑與狂妄的厲聲喝道:“讓他等著,我要光明正大的去他家里殺了他。”
京城四合院,天下聞名。
那每一個大的或者小的院落,都有著它們自己的傳說。
在名動天下的香山余脈下,順著一條狹窄卻不失幽靜的瀝青公路,經過十幾棟高聳入云的摩天大廈后,再走大約半小時的車程,卻有十幾座古色古香保存完整的四合院被郁翠的樹林圍繞著,青灰色的墻體在樹縫中若隱若現。
要不是路旁的樹林下有‘游人止步’的牌子,再加上一路上還有數十個面無表情一臉冷蕭的便衣男人站在兩旁的話,市民肯定會喜歡上這個適合晨練環境幽雅的地方。
一輛很普通的紅旗牌黑色轎車緩緩的駛近,來到游人止步的牌子下,茶色玻璃無聲的搖下,司機伸手遞給了走過來的兩個便衣一張通行證。
其中的一個接過來,先是看了看車牌再仔細的驗證了一下通行證后,這才雙腳微微一正,舉手行了個禮,然后擺手示意同伴退后。
車窗又搖上,車子繼續慢慢前行,一直到了最中間的那座四合院前,這才停住。
車門打開,龍老手拿一份資料,心事重重的向院里走去。
而此時在四合院內的一顆古樹下,坐著一位面閉目養神的慈祥老人,而在他那慈祥面孔下卻隱藏著神圣不容侵犯的威嚴。
這個老人正是經常出現在電視鏡頭前,當今華國的高領導人,的一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