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亭意識到不該暴露自己真實身份時,已經晚了,胡子死死盯著她,過了片刻,一把抓過她的手包,從里面翻出了她的工作證。
其他幾個小流氓,都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的看著胡子。
胡子拿著工作證看了最少得四五分鐘,又打開她的手機,查看了一下電話簿,當看到上面全是馬主任、劉局長等名稱后,才慢慢的點了點頭。
“啊,我、我的媽呀,她真是副市長!?”
上車后表現的最歡的大奔,確定杜亭真是副市長后,嚇得差點尿在了褲子里,拼命向車門那邊靠,再也不敢挨著杜亭了:“胡、胡子哥,我們還是、還是趕緊把她放掉,放掉吧!”
抬手狠狠抽了大奔一巴掌后,胡子冷笑道:“你特么的是不是嚇傻了啊,草!放了她?嘿嘿,放了她,讓她派人來把我們抓走坐大牢嗎?依著這些當官的秉性,我們冒犯了她,她非得把我們挫骨揚灰!”
“那、那怎么辦?”大奔牙齒都開始打顫。
確定了杜亭的真實身份后,胡子倒是很快冷靜了下來,點上了一顆煙,盯著杜亭狠狠吸了幾口后,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大家都明白了:干掉杜亭!
想到要殺人,而且要殺的還是天都的副市長后,大奔等人更怕了,但卻沒有誰說話,因為大家都很清楚,不殺她,自己就得死!
杜亭的心,隨著胡子那個動作,徹底沉到了谷底。
她很清楚,現在再否認自己不是天都副市長,已經毫無意義了,當前唯有說服這些本性不壞的社會青年,讓他們放過自己,趕緊說:“我、我有話要和你們說!你們現在就放過我,我保證對你們既往不咎,我發誓,我以的名譽發誓!”
胡子馬上就說道:“不可能的!我們才不信你說的話!哈,哈哈,杜副市長,你現在已經看清了我們哥兒幾個,你會放過我們嗎?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這些當官的,最擅長的就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嗎?我敢說,我們如果聽你的話放過你,根本到不了明天,我們就會被抓走!”
“我絕不會…”
杜亭還想再說什么,胡子厲喝一聲:“別說了,放掉你?那是做夢!”
看著幾個同伴,胡子臉沉的獰笑道:“哥兒幾個,都仔細想想,事情到了這一步還有退路嗎?不是我們死,就是她死!我們,是不會,也不愿意死的,所以呢,就只能她死!而且,在她死之前,我們可以嘗嘗美女高官的滋味兒!嘿,嘿嘿,人活這一輩子,有幾個人可以嘗到把美女騎在下的銷滋味啊?啊,哈,哈哈!”
在胡子的縱聲狂笑中,他幾個同伴也都想明白了,也隨即就發出態的狂笑:“哈,哈哈!是,胡子哥你說的沒錯,今天能夠草了長,他就算是被槍斃了,也夠本了啊,哈,哈哈!”
看著這些人神經病似的狂笑,杜亭渾身癱軟的倚在了座椅上。
很快,車子拐下了主干道,顛簸著駛上了一條土道,停在了一片小樹林前。
車子剛一停下,胡子率先推門下車,四處打量著:這兒距離公路不是很遠,也就是兩三百米左右,從這兒可以聽到偶爾駛過的汽車馬達聲。
雖說距離公路稍微近了一些,不過胡子卻不擔心:大晚上的,誰沒事會來這郊區野外啊?
在胡子打量地形時,大奔等人已經把杜亭從車上拽了下來。
意識到自己會在遭受羞辱后被掉,杜亭就拼命的掙扎 可惜的是,她的嘴巴已經被堵住,更無法掙開幾個大男人的魔掌,只能任由人家拖進了樹林中。
胡子拉開了上身的拉鎖,看著被兩個同伴摁在地上的杜亭說:“嘿嘿,長,接下來還希望你配合哦,因為今晚,可是你最后一次享受到死的滋味了,大奔,你說我是從后面她呢,還是…”
“當然是從后面了,從后面才,的爽嘛,哈,哈哈!”
極度興奮和緊張下的大奔,笑起來時好像夜貓子那樣,聽起來很人的。
“對,大奔說的很對,就像是那樣從后面,才能讓我們的大人感到爽,哈,哈哈!”
胡子狂笑著,彎腰使勁在杜亭翹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然后解開了腰帶,掏出嘶聲吼道:“還特么的傻愣著干叼啊,還不把大人的子褪來,難道想讓老子的槍刺穿她子嗎!?”
“嗚嗚嗚,放放開我!”
在大奔幾個人伸手來解自己腰帶時,杜亭拼命扭動著身子,試圖阻止接下來的罪行為。
但是,杜亭根本擋不住那幾只手,衣服很快就被撕開,黑色的被一只手抓住,猛地向下一拽…
“啊!!”
杜亭奮力仰頭,發出了一聲悲鳴 然后,她就聽到有個好像似曾相識的聲音說:“唉,你們這幫家伙,大半夜的不在市區享受你們的幸福生活,跑這兒來找死,難道很有意思嗎?”
已經掏出家準備撲在杜亭身上的胡子,渾身一哆嗦,蹭地轉身,厲聲喝道:“是誰!?”
胡子喝出的這個‘誰’字,還在舌尖打轉,就覺得左肋一疼,身子直直的向后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了一棵樹上。
受到大力猛撞的那棵樹,隨著樹冠的撲簌聲,枯葉紛紛飄落了下來。
胡子身子重重撞在樹干上后,又反彈回來,噗嗤一聲落在地上,他下意識的剛要爬起來,才覺得肋下劇痛,根本用不著半點力氣,只能眼里帶著極度恐懼的向前看去:樹林的中,此時憑空多了一個人。
胡子忽然被人踹出去后,大奔等人肯定會被嚇了老大一跳,愣愣的看著這個忽然多出來的人,一時間竟然毫無反應。
倒是杜亭,借機猛地掙開他們的手,翻身坐到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膝蓋,嗚咽著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