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緊咬著牙關,霍地一下睜開眼睛,正想沖著冷峰的臉上狠狠抽一巴掌時,她的小腹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接著便感覺像有一股暖流瞬間在她體內流淌,讓她舒服至極。
自己痛經引起肚子疼的病狀已折磨她很長一段時間了,她也找了好多醫生,連京城都去過還幾次,但效果并不好,沒想到今天被這個臭流氓看似簡單的按摩幾下,渾身都感覺輕松了許多。
罷,罷罷,就讓他摸摸吧,反正也摸不掉一塊肉去,權當是被狗舔了一下,等以后再加倍收拾他便是,真的被疼痛折磨怕了的美女,現在只能緊咬著牙關,強忍著那雙魔爪的擾鬧,努力克制著自己心中的怒氣,默不作聲。
隨著冷峰的雙手逐漸放緩,美女的臉色已經紅的發紫,這家伙的手是越來越不老實了,已經順著小腹摸到了更下方,而且還有向中間侵犯的意思。
美女心中叫罵著,再也忍不住的正要不顧一切坐起來時,她的身子卻是猛地一僵,隨即全身攸地騰起了一股子從沒有過的電流,瞬間就傳遍了美女每根神經的末梢,使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輕吟,軟軟的又躺了下來。
原來,冷峰的右手中指,一不小心就摸到了美女最為的部位外圍,只是順手輕輕捏了一下,就讓她的超低興奮感全面爆發,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白花花的長腿,長腿的最上端中間,還有一條黑色的蕾絲小內褲,雖說冷峰還沒有把某個地方徹底的看夠略有點遺憾,不過見好就收才是硬道理,做人可以無恥,但不能太過火了。
美女突然發出的那聲輕吟,一下子讓冷峰猛地清醒了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有點過火了,冷峰忙收起內心無恥的想法,趕緊重新將手放在美女的小腹上,剛才那雙滿是色瞇瞇的雙眸,瞬間也變的清澈無比。
看著美女要發火,冷峰連忙縮回手,大聲咳嗽了一聲道:“好了,暫時沒什么問題了,回頭你的趕快去看看醫生。”
美女此刻斜斜的躺在地上,雙手支撐著身子,右腿彎曲壓在身下,一張美到極點的俏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她的美眸中更是噴射著怒火死死的瞪著冷峰…
冷峰不介意的淡然一笑,收斂心神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話,趕快去看醫生。”
說完,冷峰不等地上的美女有任何反應,就拉開屏風,對著在外面焦急不安的小蘿莉淡然一笑道:“你小姨已經沒事了,你帶她回家吧。”
聽到自己的小姨已經沒事了,小蘿莉連忙向冷峰道了一聲“謝謝”后,就轉身去看她小姨了。
冷峰也在小蘿莉轉身時,拉起等在一旁的周俏妍小手,從容離去。
冷峰和周俏妍走出萬達商廈,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發現已經到了飯點的冷峰剛想帶周俏妍去吃飯,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掏出電話看是瘋子的來電后,立馬接通了電話。
幾分鐘后,冷峰就急匆匆的和周俏妍告別駕車離去,看著冷峰駕車遠去的地方,周俏妍心里有一種叫感動的東西在流淌。
兩個小時后,冷峰敲響了瘋子家的門,楊杰的頻頻暗殺,以及京城幾大世家聯合欺壓《星海》藥業集團的事情,已經讓冷峰起了殺心。
打門的是瘋子,而走進房間的冷峰一眼就看到桌上擺放的幾個精致小菜及幾瓶二鍋頭。
“冷峰,你來了。”
身穿居家服的王麗紅端著一個湯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冷峰時立刻問道,如今的她已經放下心中一切,只想陪伴在瘋子與女兒的身邊,過平靜的日子。
“今天是周末,明月丫頭去那了。”
冷峰走到周杰的照片前沉默了一會,轉身沖著瘋子問道。
“她去參加復習班了,等會和回來。”
放下湯的王麗紅柔柔的看著瘋子替他回答道,而王麗紅眼中的柔情讓冷峰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看瘋子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冷峰突然覺得,他是不是不應該來打擾瘋子一家的安靜。
這種想法在冷峰心中一但出現便揮之不去,并且,在下一刻,他的腦海里竟然浮現岀楊子皇的影子。
也許,他才是最好的選擇吧!
兄弟兩人見面,勉不了大醉一場,期間,冷峰沒說來意,瘋子也沒問,他們只是喝著最猛的酒,憶著曾經的熱血日子。
傍晚時分,天都市第三人民醫院內依然是一片忙碌,醫院門口車水馬龍,就診的、探望病人的、送飯的絡繹不絕。
醫院一間普通病房里,一名婦人穿著病服,依靠在病床上,慈祥地看著身前周俏妍為她削蘋果。
片刻后,周俏妍將蘋果削好,遞給婦人,問道:“媽,醫生說后天就可以做手術了。”
“嗯。”
婦人接過蘋果,沒有去咬,而是點了點頭,稍作猶豫,忍不住問道:“俏妍,你說你遇到了好心人,他幫我們墊付了手術費用,可是他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他什么時候來?”
“媽,人家是大老板,每天可忙了,哪有時間來。”
“也對,你看我糊涂了。”
周母聞言,一臉尷尬,隨后又道:“俏妍,當今年代,好心人是越來越少了,他不但是一個好心人,而且是我們母女的大恩人,等我病好出院了,我們去找他,當面謝謝他。”
“嗯。”
周俏妍點了點頭,然后又想了想道:“我先去問問醫生還需要準備什么,然后再打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
“好。”
周母聞言,也覺得這樣做更妥當一下。
見母親沒有異議,周俏妍先是離開病房找到醫生,詢問了一下母親的情況,然后才在走廊里拿出手機,再次撥通了冷峰的電話。
電話過了十幾秒鐘才接通,聽筒中傳出了冷峰那令周俏妍即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喂。”
“您好,我我是周俏妍。”
或許是出于感激的緣故,面對冷峰,周俏妍不像面對其他人那般鎮定自若,而是稍顯緊張。
“我媽媽馬上就可以進手術室了,她說您是我們母女兩人的大恩人,要當面謝謝您,我擔心您太忙,所以就提前打電話問問您什么時候有時間。”
“我現在有時間,等會就去醫院看望阿姨。”
“不不是,冷峰,我不是這個意思!”
聽到冷峰現在就要來,周俏妍嚇了一跳,當下解釋道:“我媽是想等出院了去找您,當面謝謝您,不是讓讓您過來”
“你在醫院等我,我稍后就到。”
電話那頭的冷峰掛了電話,端起酒杯和瘋子碰了一下:“瘋子,給我好好活著。”
話落,冷峰舉杯一口喝完杯中酒,起身,大步走向了門口。
看著冷峰孤單的背影,瘋子眼圈突然變的紅紅的,他沒有起身送冷峰,只是默默喝完杯中酒,喃喃說道:“兄弟,你的心意我領了,但你有麻煩,我豈能不出現在你的身邊?”
一句普通的話,卻包含了太多兄弟義。
他不需要什么驚天動地的誓言,更不需要什么利益的交換,就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卻可以無怨無悔的將之付岀任何代價,包括自己的寶貴生命 人生得一這樣的知已,足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