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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李若丹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后,冷峰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鑰匙,嘴角掠過一抹自嘲苦笑的伸出攔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到天都大橋。”
“好來。”
出租車司機應聲而開,冷峰抱肩靠在副駕駛位置上閉目養神,他對商業上的事情是一竅不通,就是想幫李若丹也是有心無力,而他此刻要做的,就是去拿回他在黃建新家里的意外收獲。
想起那些真金白銀,冷峰忍不住的笑了,據他粗略估算,黃建新的那些金銀珠寶最低值兩個億,兩個億呀,這可是他至今為止見過的最多的錢了。
別看冷峰的身份之前在組織里非常牛/逼,可他卻從來不跟錢打交道,每次都是組織指派任務他去執行就可以了,當然,組織上也給了他們世界上最好的享受,錢,對于他們這些過了今天,不知是否還有明天的浪子來說,確實也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但如今不同了,自從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以及今天領了火紅的結婚證后,他的內心已悄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會是怎么樣,可他的心已經和天下所有的父母心一樣,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和親人過的幸福,過的快樂。
三個小時后,冷峰手拎兩個沉重的皮箱出現在了鳳凰小區八號樓跟前,這是一棟臨海歐式建筑風格的別墅,別墅的兩旁林木幽幽,不時能看到飛鳥掠過,有點鬧市取靜的味道,空氣明顯都清新不少,有條件住在這里的人,顯然都是非富即貴。
“資本主義生活就是好,等那天我有錢了,也的好好享受一下這樣的生活。”
喃喃自語的冷峰邊說邊打開別墅的大門,映入他眼簾的是足足有上百平方的大客廳,寬敞明亮,臨海一面是弧形的全景落地窗,玻璃擦得一塵不染如同透明。
窗外,湛藍的海水綿延到天的盡頭,海風習習伴隨著潮起潮落,很有幾分秋水共長天的韻味。
客廳內,天花板吊頂上是奢華的水晶吊燈,地上鋪著厚厚的純手工羊絨地毯,真皮沙發錯落有致的規整擺放,只是此時在沙發上零亂散落的幾件女人衣服,破壞了這份清雅與整潔。
如此漂亮的房子內卻少了一份生機,但冷峰也大致了解了自己這個便宜老婆的家境,很明顯的是一位天字號小富婆嘛。
“看來以后孩子的奶粉錢是不用自己操心了。”
放下皮箱的冷峰腦子里突然出現了這么一個古怪的想法,但在下一刻,他在看到沙發上零亂的換洗衣服時,一向愛整潔的冷峰無奈的聳了聳肩,開始動手收拾起來。
“唉,沒想到我這雙殺人的手,竟然淪落到要給女人洗衣服的地步,悲哀,悲哀呀!”
“咦,這是什么東東?”
就在冷峰抱著李若丹的衣服找洗手間時,一件黑色鏤空透明似紗巾的蕾絲飄落在地上。
冷峰傻不拉幾的伸手撿起蕾絲翻看了一下,不過,當他嗅到蕾絲上淡淡的香味,以及看到上面有少許異物后,冷峰的臉上精彩絕倫的一連變幻了好幾個表情,這才老臉通紅的看著手里的性/感小內內嘀咕道:“難道在李若丹冷艷的外面下,還隱藏著一顆寂寞悶騷的心?”
想到這里的冷峰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現出那個晚上,李若丹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那魅惑人心的一幕。
李若丹那具光滑渾/圓,豐腴妖/嬈的裸/體完全被他成大字形壓在身下,她的身體在冷峰的每一次撞擊中都會劇烈地顛簸著,頭發四下飛舞,豐滿的傲乳顫抖出一片雪白。
而那頻率極高的撞擊聲,呼吸聲,呻聲更像是在玩一種游戲,冷峰攻擊,李若丹拼命防守,李若丹在防守中一次又一次敗退,一層又一層被他占領…
“我地老天爺,難道哥的病情又嚴重了?”
感覺到自己身下的那桿槍有抬頭趨勢的冷峰,很是看不起自己的嘀咕了一聲,接著就趕快邁步向洗手間走去。
冷峰一直忙碌到下午五點多,這才把李若丹的別墅從里到外清理了一遍,看著一塵不染的客廳,特有成績感的他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煙霧屢屢上升,就像是那歷史的畫卷展現在眼前,等待著他的深思和肯定。
“叮鈴鈴…”
一根香煙還沒抽完,冷峰的電話便驟然響了起來,懶洋洋的冷峰伸手掏出電話:“喂,找誰?”
“冷峰,我是李總的秘書秦瓊,李總現在可能遇到麻煩了,你趕快去救她”秦瓊的聲音很是急促的在電話那頭說道。
冷峰眉頭輕輕一挑:“你們現在在什么地方?”
“津華東路上的一品香茶社。”
“好,我馬上就到。”
客廳的溫度驟然一降,不敢有一絲掉以輕心的冷峰在掛斷電話以后,就快速起身就近破窗而岀,眨眼間他的身影就消失不見。
幾分鐘后,通向津華東路的主干道上,冷峰駕駛著一輛順手牽羊而來的寶馬車,轟鳴著油門快速在車流中穿插馳騁著,車子的發動機在渦輪瘋狂的壓縮下更是發出了一陣陣憤怒的咆哮聲。
一品香茶社內的一個豪華包間內,四個身材雄健的漢子,眼里帶著非一般兇殘的正在揮拳使勁敲砸著洗手間的門。
而在他們身后,偌大的包間內全部都被滿地的茶杯碎片,以及被掀翻的殘缺少腿的桌子所占據變的雜亂不堪,這里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爭斗。
“李若丹,如果你在不開門,就別怪我們要辣手摧花了。”
在滿地的茶杯碎片中,一個長相兇悍的光頭,帶著拇指粗的鏈子,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刺有一個狼頭紋身的男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那里抽著雪笳,目光貪婪的望著洗手間的門說道。
“你們到底是誰,趕快離開這里,要不我就報警了。”
臉色慘白的李若丹背靠洗手間的門,身上穿的衣服已變的有些襤縷不堪,手提一個桌子腿氣喘吁吁的厲聲喝道。
“報警,哈哈,這里的信號已經被我們屏蔽,有本事你報呀!”光頭男大笑一聲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綁架我?”
李若丹細眉緊鎖,下唇已經被咬出了血色的齒印,但依舊是一臉倔強和淡漠的問道。
“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我們不光要綁架你,還要你成為一名被千人騎的婦。”
“你…你/媽才是被千人騎的婦。”
很少說臟話的李若丹,俏臉瞬間變的煞白,星眸中淚花點點,帶著無窮無盡的憤怒暴了一句粗口。
“兄弟們,別在給她墨跡了,把門給我撞開抓了她,等老大玩完以后,她就是我們的了。”
隨著光頭男的一聲令下,門口那四個撞門的漢子,瞳仁里立馬熾/熱得像是燃起了火焰似的又開始揮拳使勁敲砸著洗手間的門。
門外又響起的砸門聲,這讓洗手間內的李若丹緊張到了極點,眼淚已在眼里打著轉兒的她死死的用身體靠在門上,但她心里清楚,如果沒有奇跡的出現,這道門很快就會被撞開,她將徹底陷入無助任人宰割的地步。
奇跡,想到奇跡二字時,她那原本無助的眼眸里突然燃起了一絲亮光,接著腦海里就浮現出了冷峰的影子。
“這個時候,冷峰應該到了吧。”
迅速看了一下手腕表上的時間,李若丹緊張不安的內心略微有了一些緩解,今天她和冷峰領了結婚證以后,就心急火燎的趕回了公司。
到了公司她才知道,衛生局以藥檢不各格為名封了她的集團,李若丹帶著資料和她的秘書馬上去了一趟衛生局。
可衛生局的局長王志明卻故意躲著不見,一直到下午五點左右,王志明才給李若丹打電話說他在一品香茶社,如果有事就讓她一個人過來。
而李若丹在進入一品香茶社前就多留了一個心眼,她讓秘書秦瓊在對面的咖啡廳等她,如果十分鐘后她還沒從茶社岀來,就讓秦瓊馬上給冷峰打電話。
李若丹的這個安排非常正確,因為她在進入一品香茶社后,壓根就沒有見到王志明的人,而是直接遇上了四五個手揮兇器想要綁架她的兇徒。
不過,這些兇徒做夢也不會想到,李若丹眼看事情不妙,在沒辦法退出包間的時侯,就果斷的躲進了洗手間。
外邊砸門的動靜越來越大,李若丹的一顆心頓時又提到了嗓子眼上,長這么大,她還從來沒有像今天如此絕望過。
“冷峰,如果我倒數三個數你還沒出現,那我就咬舌自盡讓你以后在也見不到我。”
心意已決的李若丹,星眸中閃過一絲決然的緩緩閉上了雙眼,只是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剛才的話語里已經多少染上了一些賭氣,撒嬌,甚至是依賴的味道。
“三…”
“二…”
“一點一…”
“冷峰,冷峰,你趕快給我出現,要不然一切都來不及了。”
看著馬上就要被撞開的門,李若丹緊握的手心已滲出了冷汗,這一刻,她真有種跌入絕境的感覺,全身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