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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孫頭愕然一愣,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周曉川要問的問題居然是這個。
袁煥山也愣住了,他本以為周曉川是要向老孫頭請教古董知識。現在看來,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而這,也讓他忍不住在內心面嘟囔道:“奇怪…周哥為什么會對狻猊鼎爐如許上心呢?難道說,那尊狻猊鼎爐實際上并不簡單?”
老孫頭很快從驚愕中恢復了過來,眉頭微皺的說道:“其實,那尊狻猊鼎爐,我也是從別人手中收來的,所以并不清楚它具體是在哪里現的。不過,我可以幫你打電話去問問。”
周曉川樸拙的感謝道:“麻煩你了。”
老孫頭擺了擺手:“嗨,你跟我客氣什么啊?你是袁老師的朋友,那就是我老孫頭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我幫忙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喝口茶稍等,我這就打電話。”說罷,他馬上就從兜里取出了手機,在通信錄里翻出一個聯系人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通了,老孫頭也不回避,當著周曉川和袁煥山的面便說道:“老孟,你上次轉手給我的那尊狻猊鼎爐,是從哪里找到的?對對對,就是那尊從北宋時期流傳下來的,保存的很完好的狻猊鼎爐…什么?你也是從別人手中收來的?那你能夠幫我問問他,那尊狻猊鼎爐是在哪里現找到的嗎?我知道這事情不太合符規矩,如許吧,你就告訴那人,只要他肯告訴我狻猊鼎爐是在哪里現找到的,我就給他兩萬塊錢作為報酬!好叻,你趕緊去幫我問,我這急著等答復呢…”
在掛斷了電話后,老孫頭沖周曉川說道:“周老師,請稍等片刻吧。我的朋友已經幫忙去問了,一旦有消息,馬上就會打電話過來告知的。”
“多謝。”周曉川先是點頭致謝,隨后又說道:“你這里能刷卡嗎?我把那兩萬塊的線索費先刷給你。今天出門比較急,沒帶那么多的現金…”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臉不樂意的老孫頭給打斷了:“周老師,你要這么說的話,可就是在打我的臉了。你肯來找我老孫頭幫忙,那是看得起我老孫頭。我既然答應了要幫你的忙,那么在這過程中產生的統統費用,就該由我來負責而不是你。如果你真要出這錢,那就是看不起我老孫頭!”
“我不是那個意思…”周曉川一攤手,說道:“可我總不能夠請你幫忙還要讓你破費花錢吧?天底下也沒有這個道理啊!”
就在兩人為了這筆‘線索費’該由誰來負僵持辯論不下的時候,袁煥山站了出來打圓場。他先是笑著開了個玩笑:“我只見過拼命將賬單推給別人付的,還沒見過像你們倆如許搶著要替對方付賬的。”隨后說道:“周哥,你就讓老孫頭破費一次唄。這個老姦巨猾的家伙可是個大款,兩萬塊錢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隨便賣出一件古董,賺的都不止這么一點。”
老孫頭點頭附和道:“袁老師說的沒錯,兩萬塊我還是出得起。”
在袁煥山和老孫頭的‘雙重火力’下,周曉川最終只能選擇妥協,讓老孫頭來付那筆線索費。
三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很快便過去了十余分鐘。
老孫頭的手機還沒有響,但一陣輕微的‘咚咚咚’敲門聲卻響了起來,打斷了三人的聊天。
在向周曉川和袁煥山說了句‘抱歉’后,老孫頭起身拉開了貴賓室的門。
站在門外的,是一名穿著粉色旗袍,身材婀娜曼妙的‘不二齋’女工作人員。
“什么事?”老孫頭沉聲問道,多少有些不滿。
女工作人員不敢怠慢,警惕翼翼的回答道:“有一樁生意,必要您去處理下…”簡單的向老孫頭交待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應付一下他,我稍后便來。”在打走了工作人員后,老孫頭回到貴賓室里,面帶歉意的對周曉川和袁煥山說道:“兩位,有樁生意必要我去處理一下,你們在這里稍坐片刻,我去去就來。”
袁煥山擺了擺手:“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孩。”
“有生意要處理?那就說明是有新的古董嘍?能讓古董店老板親自出馬的古董,肯定不會差到哪里去。不行,我得跟著。”跟著周曉川一道來的老龜很是高興,趁著老孫頭沒有注意,用爪子構筑了他的褲腳,搭乘如許的‘人肉順風車’,跟著一道出去了。
周曉川沒有阻止,他信賴老龜不會吃虧。更何況,在暗處還藏著烈焰血蛛呢。有如許的保鏢在,老龜就算是想吃虧也難!
老孫頭剛一離開貴賓室,按捺不住心頭好奇的袁煥山便出言扣問道:“周哥,你為什么會對一尊銅鼎如此的看重上心呢?”說完后,他擱淺了片刻,又道:“如果你認為這件事情不太好讓旁人知道的話,就當我沒問過。”
周曉川笑了笑,直言道:“那尊狻猊鼎爐并非凡品,而是一件靈器。”
他沒有掩蔽,是因為他很清楚,狻猊鼎爐的身份就算他現在不說,等到袁崇海徹底跨進伐脈境后也會現察覺。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挑明,免得袁家到時候跟他心生間隙。
更何況,他信賴袁家人很清楚,那尊狻猊鼎爐雖然是相稱貴重的靈器,但卻只有在他的手里面,才能夠揮出作用。
“什…什么?靈器?!”袁煥山被震驚的直接從沙上蹦了起來。
雖然此前他有過很多的猜測,但還真沒有將狻猊鼎爐跟靈器掛上鉤。畢竟,在當今這個世界上,靈器這玩意兒實在太過稀少,可遇而不可求。
深吸了好幾口氣,袁煥山依然沒讓自己震驚的心情徹底平復:“靈器…原來狻猊鼎爐是靈器,難怪周哥你會對它如此的看重上心。不過,有件事情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想要知道狻猊鼎爐是在哪里現找到的呢?難不成你認為在那個地方,還有會另外一件靈器出現?”
周曉川忍不住笑了起來:“拜托,你以為靈器是韭菜啊?割了一荘還有一荘。要真那樣的話,靈器早就爛大街了,會像現在如許可遇而不可求?我只是覺得,狻猊鼎爐這件靈器對煉制斗獸有很大的增益結果。所以就想要到現找到它的地方轉轉,看看能不能夠獲得一些在斗獸煉制上的領悟…”
他這一番話有真有假,讓人很難生疑。
袁煥山自然也不例外,信賴了他的這番解釋,恍然大悟的笑著說道:“原來是如許,我說你怎么突然對古董有了愛好。敢情你不是對古董有愛好,而是對靈器有愛好啊。”
周曉川也笑了起來,開玩笑的說道:“誰說我對古董沒愛好?告訴你,我對古董還是很感愛好的!畢竟古董都很值錢不是么?唔…我們倆坐在這里瞎等也挺無聊的,要不出去逛逛看下這店里的古董?”
“我也恰好想要出,雖然我對古董是一竅不通,但四處逛逛看下熱鬧,也比窩在沙上面呆要好。”對于周曉川的這個發起,袁煥山自然不會拒絕。
兩個人立刻起身,走出了貴賓室。
當他們來到了不二齋的大堂時,老孫頭正瞇著眼睛,拿著一只放大鏡,在警惕翼翼的鑒賞著擺在檀木桌上的那只有著纏枝花紋的青花瓷花瓶。
在檀木桌的另外一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尖嘴猴腮的男子。
看到周曉川和袁煥山從里面貴賓室走出來,尖嘴猴腮男子眉頭微微一挑,小眼睛里面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
老孫頭也瞧見了兩人,暫時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鏡,微笑著沖兩人說道:“你們倆先隨便逛逛,看看有沒有喜好的物件,我這邊的事情很快就能夠處理完了。”
周曉川擺了擺手:“沒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
老孫頭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繼續操起放大鏡,觀察鑒定起了檀木桌上的那只青花瓷花瓶。
就在周曉川好奇打量著玻璃櫥柜里面陳列著的古玩時,袁煥山卻在那張檀木桌上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愕然一愣后,他伸手拉了拉周曉川:“哎,周哥,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趴在那檀木桌上的烏龜,好像是你的寵物老龜吧?”
周曉川回頭看了眼,笑著回答道:“你沒看錯,就是它。”
老龜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爬到了檀木桌上,跟老孫頭一起湊在青花瓷花瓶前,睜著一雙綠豆大的眼睛在青花瓷花瓶上面瞄來瞄去。
只是有一點周曉川想不明白,老孫頭跟那個尖嘴猴腮男,怎么就放任老龜在檀木桌上近距離打量青花瓷花瓶呢?難道他們就不感覺這一幕有些奇怪嗎?
情況之所以會變成現在如許,說起來都是一場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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