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臉愧疚的辛妮嬌捧著大束鮮花出現在了病房里方香表達了歉意:“小香香,對不起,都怪我。第九中文網:要不是我在昨天晚上組織飆車賽的話,你也不會出事。還好你沒有大礙,要不然,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那個謝奸也真不是東西,飆車飆不過你,居然就要對你下毒手!哼,要說這老天爺還是有眼,你沒大礙,他丫卻丟了命…”
方香眼睛里面閃過一絲訝色,打斷了她的話:“等等,辛妮嬌,你是說,謝奸他死了?”
“是啊。”辛妮嬌回答道:“這個蠢貨飆車的時候居然沒栓安全帶,在將你們的車子撞下了山崖后,他也一頭撞在了方向盤上當場斃命。要說他的運氣也實在太差了,沒栓安全帶也就罷了,居然連安全氣囊都會在那個時候出了問題沒有及時彈出,這概率低的大概可以和彩票頭獎相比了吧?由此可見,他還真是應了‘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的那句老話…”
方香和周曉川相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絲驚訝。
這個舅忄奸,只怕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人給滅了口。
本來,他們還期望警察能夠從謝奸的口中問出點什么來,但謝奸一死,這條線索也就斷了。
周曉川在考慮了一下后,問道:“辛小姐,我冒昧的問一下,你是怎么認識這個謝奸的?又怎么會想起在昨天晚上跟他搞一場飆車賽?”
辛妮嬌倒也沒有隱瞞,將自己所知曉的事情經過娓娓道出:“這個謝奸,是在一個星期前突然跑來找我,說是想要跟我們什德市的飆車族來一場比賽,托我代為安排一下,并許諾給我一筆豐厚的報酬,還跟我開了場賭局。我當時也沒有著急答應,在調查過了這個謝奸的情況后,才組織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場飆車賽······”
從辛妮嬌的講述來看她也只知道謝奸,并不清楚在其背后還有什 稍后,林清萱打來的電話,更是讓周曉川皺緊了眉頭:“曉川我們在你說的地方,只看到了一些血跡和搏斗遺留下來的痕跡,并沒有找到那幾個人的尸體。看來,應該是有人早我們一步來到這里,將那些尸體給搬走了。”
“這人做事還真是縝密啊!”周曉川禁不住在心頭感嘆道,不過很快他就又興奮了起來:“但是,這人肯定沒用想到他的這個做法,卻是徹底暴露了行蹤!沒錯,他們在搬運尸體的時候,現場的確沒有人在,但注視著他們一舉一動的眼睛卻是不會少······”他想起了龍泉山上的動物,這些小家伙中,必然有看到了那一幕的。
等到下午三點,趕到流浪貓狗收容中心的周曉川果然是瞧見了昨天晚上那條土狗,在替它給心儀的漂亮小母狗美言了幾句,并將山老鼠的報酬交給它駝上后周曉川抓住機會問道:“在昨天晚上我們走了后,你可有看到什么人跑到我們遇襲的地點,搬走被東北虎殺死的那幾個人類尸體?”
沉浸在愛情喜悅中的土狗顯然有些魂不守舍,周曉川連著問了好幾遍,它才回過神來,答道:“昨天晚上你們走后,我也就離開了那里,所以并沒有看見你所說的那些事情…”就在周曉川感到有些失望的時候,它又說道:“不過,我想那群山老鼠應該是有瞧見的。要不我回去后,替你向它們問問?”
周曉川自然不會拒絕:“好,就麻煩你替我問問。另外,除了那群山老鼠,你也幫我問問龍泉山上其它的動物,看有沒有誰知道那些人類尸體都被搬運到了什么地方去。一旦有消息你就立刻到這里來,如果我沒在這里,你就告訴這里的貓狗,它們會想辦法通知我的。當然了,我也不會讓你白辛苦,報酬是絕對不會少的。”
土狗搖頭答道:“報酬什么的,我都可以不要,只希望你能夠在那條漂亮小母狗的面前,替我多說些好話就成。”真沒看出來,這家伙居然還是一個情種。
周曉川禁不住是啞然失笑,點頭應道:“沒問題。”
接下來的這兩天時間里,蒂亞戈仍舊沒有對方香下手,這讓周曉川他們在感覺到困惑的同時,也多多少少有些放松警惕。不過,方拓海、方芬兩兄妹,以及四名輪班的袁家子弟,仍舊是每天都守在病房里面,一邊照顧著方香,一邊保護著她的安危。
周曉川因為還有愛寵之家的事情要忙,所以沒有守在這里,但每天仍舊會抽一些時間過來看看方香的恢復情況而在這兩天時間里,他也通過土狗的牽線搭橋,從龍泉山那些動物的口中,獲知了被東北虎毛毛給干掉的那批搜尋者的葬身之所,并將這個消息通知給了林清萱。
對于周曉川是怎么知曉這些人葬身之所的,林清萱并沒有多問,而是在第一時間領著刑警隊的同事趕到了那里進行勘測調查。然而,當他們挖開了泥土后,卻震驚的發現,這泥土下面埋葬著的,是九具皮囊!
沒錯,就是皮囊,這九個人體內的血肉乃至骨骼都不見了,只剩下了一身皮毛。
這詭異并毛骨悚然的一幕,讓市刑警隊這些經驗豐富的警察,全都驚出了一身冷汗來。他們破獲過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的案子,見過各種各樣的受害者,還真沒有見過,有誰的尸身會在短短一兩天的時間里面,就變成一具皮囊。
經過法醫現場鑒定,發現這九具皮囊里面都殘留著一些帶有腐蝕性的粘液。
“正是這粘液,將人的血肉、內臟和骨骼給腐蝕掉了。”一個經驗豐富的法醫在對這九具尸體進行了詳細的檢查之后說道。
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皺著眉頭詢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有人下毒,將這九具尸體給破壞掉了?到底是什么毒,這么厲害?”這個人,正是市刑警隊的隊長章雄。
“我倒是覺得,這粘液有些像是蜘蛛撲食時注入獵物體內的毒液…”說到這里,法醫搖了搖頭:“當然了,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畢竟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聽說哪種蜘蛛的毒液如此厲害,能將人的血肉、內臟以及骨骼都給腐蝕掉。”
章雄在跟法醫聊了幾句后,轉過身來看了林清萱一眼,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么眉頭不展的?難道有什么發現不成?”
林清萱回答道:“我心里面有一個懷疑,不過也僅僅只是一個懷疑罷了,畢竟沒有線索。”
章雄有些好奇:“喔?是什么樣的懷疑?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謀參謀。”
猶豫了一下后,林清萱還是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這個懷疑很不靠譜,說出來只會讓你們取笑。”
章雄也沒有再多問,讓手底下的人將現場可能會有用的東西全都給收羅了回去。
林清萱則是瞇著眼睛,注視著那九具令人毛骨悚然的‘人皮囊,,暗道:“蜘蛛?難道竟是…斗獸不成?可是,斗獸的煉制、培養方法早就已經失傳了啊,就算是國內那幾個以馭獸聞名的宗派,也不懂得煉制、培養斗獸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好歹也是國術世家的子弟,對斗獸還是有所耳聞的。
雖然有些不情愿,但林清萱也不得不承認,線索到此又一次中斷了。看來,這次襲擊方香妁人,做事是相當的謹慎縝密。
事發后的第四天中午,周曉川在處理完了愛寵之家的事情后,提著一袋水果到了市第三人民醫院看望方香。
這些日子里,方香康復的情況很不錯,按照她主治醫生的話,再觀察個一兩天要是沒有問題,就可以出院回家休息了。
當周曉川走進病房的時候,正好是聽見方香在對方拓海說:“哥,你就去吧,這里有大姐照顧我不說,還有袁家的四位朋友在,怎么可能出得了問題?哎,周哥,你來了呀。”
將水果放到一邊,又問了問方香的情況后,周曉川這才好奇的問道:“怎么了?拓海這是要去哪里?”
方拓海還沒有答話呢,坐在病床上的方香就搶先說道:“今天我們學校的武術社跟來訪的泰國東方大學泰拳社有一場友誼擂臺賽,我和我哥都是武術社的骨干,我因為受傷無法出戰,但我哥卻是能夠出戰的。剛剛武術社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泰國東方大學泰拳社已經連勝三場了,催我哥趕緊過去救場,不然的話,咱們很可能就要獲得全敗的丟人戰績了。可他卻說要留在這里照顧我,不肯回學校出戰。周哥,你給評評理,這里這么多人,難道還照顧不好我了?非得要他留下來才成?”
周曉川笑著說:“行了,拓海,你去吧,就像方香說的,我們這么多人,還怕照顧不好她啊?去給那些泰國人一些教訓,也給你們學校掙回一些顏面。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學校在泰國人面前顏面無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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