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輝煌夜總會的包間內,蘇蘇因為看見那兩名女子的胸部,受了刺激,不甘心說道:“我和她們一般大,不信你摸摸看。”
陳瀟倒是一個實在人,聽到蘇蘇這句話之后,毫不客氣地把手伸進蘇蘇的T恤里面,握住了蘇蘇的右胸。
雖然隔著蘇蘇的胸罩,但還是能感受到蘇蘇那胸部的溫熱和彈性。
蘇蘇咬了咬嘴唇,拿過來酒杯,一口把酒杯里面的酒水喝了下去,那張嬌艷的臉頰變得愈發的誘人起來。
陳瀟的手沒有拿開,而是一拉蘇蘇,蘇蘇整個人都被陳瀟拉進懷里來了。
蘇蘇的眼眸看著陳瀟,那長長的眼睫毛在陳瀟面前抖動著,就如同在勾引陳瀟一般,嬌艷的嘴唇微微上撅,精致的臉頰上浮現著似血的緋紅起來。
陳瀟的大手只是微微一扭,蘇蘇就已經張開了櫻桃小口,似乎要發出聲音來,陳瀟嘴唇順勢親了下去!
就在陳瀟的嘴唇剛剛碰到蘇蘇的嘴唇,懷里面那可人的蘇蘇就像是小鳥一般的忽然說道:“我要去衛生間…!”
陳瀟把嘴唇挪開,大手不舍得從蘇蘇的美胸挪開,把手掌放在鼻子下方聞了聞,笑道:“蘇蘇,好香啊,你要不要也聞聞!”
“才不要呢。”蘇蘇像是受了驚的小鳥從陳瀟的懷里起了身來,急匆匆出了包間。
看著蘇蘇那離開的模樣,陳瀟笑了起來,拿過來一杯酒,沖著獵人說道:“來,我們喝酒。”
獵人那可是來者不拒,這點酒對獵人來講,不算什么!
幾杯酒下了肚兒,蘇蘇還沒有回來。
陳瀟把T恤衫領口的扣子解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煙,一名女子為陳瀟點著了火,剛剛抽上一口,就聽到門口一陣腳步聲響起來,先前的那名媽咪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兩位客人,和你們一起的那名小女孩子被黑虎攔下來了。”
陳瀟夾著煙,眉頭一皺,“黑虎是誰?”
“總之就是一個不招惹的人!”媽咪似乎不愿意多說,但從媽咪的反應上看,陳瀟也已經猜出了幾分。
陳瀟從口袋里面掏出了幾張百元鈔票,遞給了媽咪,“這是給你的小費,謝謝你了!”
這名媽咪跑過來告訴陳瀟這事情,陳瀟也不能白讓她跑了,陳瀟給她一點辛苦費也是應該的。陳瀟站起身來,拿起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獵人松開了摟著的那兩名女人的手,從身上掏出錢來,塞進那兩名女人的胸口,起了身來!
媽咪拿著錢,忽然壓低聲音道:“他們是屬于青幫的,青幫在濱城勢力很大。”媽咪也不再多說,急忙轉身離去。
對陳瀟來講,所謂的幫派和他的關系并不大!哪個國家沒有這種幫派,只是不同的國家對待這種所謂的黑幫組織手段不同。
陳瀟和獵人走出了包間,沒有走出多遠,就聽到前方傳來蘇蘇的嬌喝聲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打本小姐的主意,你們這是找死。”
“哎呦,你一個小姐也橫起來,你也不看看我們是誰,告訴你,要是得罪了我們老大的話,先弄花了你的臉,再把你趕出濱城,臭婊子,我們老大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陳瀟把手里的煙塞進嘴里面,狠狠抽了一口!
“讓開,讓開…!”前面有看熱鬧的,陳瀟把煙從嘴里面拿下來,不客氣地對那些看熱鬧地說道,“再看小心濺血到身上…。”
圍觀的人果真退到一邊去了,陳瀟和獵人倆人走了過來。瞧見面前一名穿著花格襯衫的男人正攔在蘇蘇的面前,陳瀟抬起腳,照著那男人的大腿就是一腳,這一腳勢大力沉,踹在那男人的身上,把那家伙給踹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蘇蘇看見陳瀟來了,她躲在陳瀟的身后面,指了指斜著叼著煙的一名胳膊上有紋身的男人,“就是他攔著我,不要給我手下留情,把他打殘廢了才好!”
陳瀟的手放在蘇蘇的頭發上,撫摸著蘇蘇順滑的秀發,眼睛望向了對面的那男人。而那男人也在看著陳瀟,這男人就是之前媽咪所說的黑虎。
黑虎足有兩米個頭,身材魁梧,往那一站,就好像是黑鐵塔一樣,他號稱是青幫六大戰神之一,在青幫里面也有他的一號地位。
剛剛那名被陳瀟一腳踹飛的人正是他的手下,陳瀟當面打他的手下,讓黑虎的臉色很難看起來。他把嘴里的煙吐了出來,眼睛掃了陳瀟一眼,忽然冷笑道:“小子,有種啊,就連我的人你都敢打,不錯,不錯,伸手很不錯!”
陳瀟的眼睛也掃過了黑虎的臉上,雖然孫虎比陳瀟高出將近一頭來,但在陳瀟的眼睛之中,卻什么也不是。他沒有一點畏懼的模樣。
“一般吧,只是你的手下太廢物,不經打!”
黑虎哈哈大笑了起來,只是他這笑聲卻讓別人聽起來感覺身上傳來陣陣寒意。
“你知道我是誰?”黑虎問道。
“不知道!”
“看來我今天就要讓你長長見識了,要你記住我!”黑虎一擺手,“大家別下死手,不要把人給我打死了,只要打殘廢就行了,我可不想在人家的地盤惹出事情來。”
黑虎說話的口吻狂妄之極,根本就沒有把陳瀟放在眼中,他說話的口吻就好像陳瀟只是一只可憐的螞蟻,只要他想踩死,一腳上去,就能把陳瀟給解決了,并不需要太費事!
五六名喝得醉醺醺的年輕人簇擁著黑虎,聽到他們老大的吩咐之后,這些年輕人一個個上前,就打算要動手!
獵人眼睛里面放出光芒來,他最喜歡的就是這樣事情,夠刺激、夠血腥!獵人一遇到打架之類的事情,他都感覺渾身血氣上涌。此刻也是,獵人早已經按捺不住了,見到那些年輕人過來了,獵人的眼睛放光,舌頭舔了舔嘴唇,兩手握拳,就等著那些家伙上來之后,他一個個的海扁這些家伙。
陳瀟摟著蘇蘇,他的眼睛嘴角掛著譏諷的笑意,那笑意就好像是看見了某些可憐的臭蟲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殊不知大災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