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碑問世,齊聚無盡英豪。
這些人到此,無疑不是想借助魂碑正天資。
可是如今,魂碑之上的那道絕代身影,似乎成了這里的主角,原因無他,魂碑十八層,段三清諷刺,被強勢碾壓。
十九層一戰,更是讓太多人為之震撼,古界榜排名二十六席位的嚴寬,被誅殺于魂碑十九層。
一代天驕,就此從燕州古界除名。
誰曾想到,那蕭天宇會如此瘋狂,強勢邁上魂碑十九層,誅殺嚴寬。
這一切,又是因誰。
而因她秦藍,若非秦藍高傲,千鶴門一行人會有如此結局么?
她的高傲,不僅僅害死了嚴寬,同樣也害死了千鶴門其他之人。
對于諸人而言,這女人,可悲。
當然最為驚恐的乃是秦霜,她又何曾想到蕭天宇會真的殺了嚴寬,甚至在短暫交鋒之中,就強勢滅了嚴寬,如此一來,蕭天宇一行人豈不是與千鶴門結上死仇,不死不休?
狂風呼嘯,僅在剎那,只見站在階梯十九層的絕代身影降落地面,似乎對魂碑之爭,真的不感興趣。
或者說,魂碑真的不能正他天資。
此言,雖可笑。
但蕭天宇在階梯十九層之上誅殺了嚴寬之后,并未繼續往上。
至于劍無雙,目前已經站在魂梯第二十三層,同樣萬眾矚目。
“大哥!”白不凡上前一步。
“我們走!”蕭天宇大手一揮,白不凡點頭,四人在萬眾目光之下,離開斷魂山,甚至臨走之時,看都未看秦藍一眼,這種女人,他們還不屑一顧。
對于蕭天宇在魂碑十九層誅殺嚴寬的消息,僅在半月,便就席卷整個燕州古界,蕭天宇之名諱,也徹底震蕩燕州,掀起不小風波。
至于蕭天宇、白不凡、黎飛、莫青鸞四人,自從離開斷魂山之后,這半月以來,似乎從未露面。
甚至有不少人開始猜測,這三人怕是因千鶴門強勢報復,所以才隱匿起來,不敢面世。
也難怪,千鶴門乃燕州古界,十大勢力之一,宗內天驕無數,即便是古界榜之上的天驕人物都有好幾位,尤其是門主柳千鶴,更是古界榜前十天驕。
不過,蕭天宇的名諱,公諸于世,惹來的不僅僅是千鶴門的追殺,即便是洛神宗天驕弟子都在尋找他。
昔日,在千城之地,蕭天宇言洛神宗分神之下無人,若分神不出,他可踏平洛神宗,如此狂妄之人,洛神宗會就此算了。
那么如此一來,蕭天宇在燕州古界,徹底成為眾矢之的。
即便隱匿,又能隱匿到什么時候?
千鶴門。
千鶴門位于燕州古界的燕山之上,巍峨壯觀的燕山之上,疊立著一座宏偉輝煌的大殿,大殿透著古樸滄桑之氣,顯然年代久遠。
但,卻有俯瞰天下之意。
至于燕山古城,便是千鶴門統御范圍之內。
此刻,千鶴門大殿之中。
只見一位氣質出眾,目光鋒銳無比的白衣青年端坐在那,隨便一道眼神,都有著凌天之勢。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千鶴門主,柳千鶴。
古界榜前十之一的天驕人物,乃最為耀眼的一行人之一。
而且,他在燕州古界歷練,僅用三年,便就打造了千鶴門,統御燕山古城,占據一方。
“還沒蕭天宇的消息嗎?”柳千鶴目光俯瞰而下,半月前斷魂山之上,蕭天宇誅殺嚴寬以及王爵等人,徹底挑釁了千鶴門,他身為千鶴門主,此事自然不可能就此算了。
更何況,若算,以后千鶴門還怎么在古界立足?
“目前沒有,但是燕州古界四周皆有我千鶴門的眼線,只要這四人敢于活動,必然有跡可尋,還望門主不必擔心!”
這說話之人,正乃千鶴門左護法,屠戰。
屠戰之名,在燕州古界可謂響當當,比之嚴寬不知厲害多少,而且有句傳聞,屠戰刀下無活人,由此可見,此人乃是何等厲害之人。
不僅如此,千鶴門同樣還有三位比之屠戰更為厲害的天之驕子,名號,燕城三杰。
這三人,乃是三胞胎,或許單人出手,實力并不強,一旦三人聯手的話,足以可比榜上前十,三人心意相通,說話甚至都是一樣。
可見聯手之后,會多么強悍。
而且,三人從未分開過,因此,想把他們分開,逐個擊破,幾乎絕無可能。
“給我查,凡是見到蕭天宇一行人的行蹤,立即給我殺無赦!”冷漠之聲從柳千鶴口中吐出,可見,現在的柳千鶴有多怒。
諸人點頭,他繼續道:“秦藍,回來了?”
“正在殿外!”
“讓她滾進來!”柳千鶴冷喝一聲,嚴寬等人之死,這秦藍要付很大責任。
更何況,秦藍在千鶴門天賦一般,并不受重視,如今又連累千鶴門其他人,柳千鶴怎能不懲罰?
“是!”有人點頭。
片刻之后,只見秦藍邁步進入殿中,但臉色難看,嬌軀瑟瑟發抖,顯然意識到了什么。
天鑒鬼窟。
天鑒鬼窟,據傳聞乃是天然屏障,有著萬年歷史,而且這天鑒鬼窟的來歷,無人清楚。
凡是在燕州古界歷練之人,都知道這鬼窟之中危機重重,尤其是鬼窟十三步,可謂一步一殺機,只要踏上鬼窟之路,就無回頭路。
所以,稱之為鬼窟路。
鬼窟路,如黃泉路。
此刻,天鑒鬼窟洞口,圍上了不少人,這里不僅是氣運之地,同樣乃是燕州古界最為兇險之地之一,而且每一日都有不少人前來此歷練,踏上鬼窟之路。
相比于斷魂山,這里更具兇險。
鬼窟之路兩旁,白骨累累。
可見,乃是歷年來,踏上鬼窟路之后,所隕落的天之驕子,何其之多。
氣運雖強,雖有機會得到,但這機會卻很渺茫,除此之外,也有成功走下鬼窟之路的天之驕子,來了一場華麗蛻變,從中尋找契機,突破之人都不在少說。
“前方,應該就快到了!”此刻,三男一女從虛空踏空而來,個個器宇不凡,尤其是那女子,只要望一眼,就很難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