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很快,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族長,不好了!”保鏢顫顫巍巍。
“什么事情,讓你如此膽顫,真是沒用!”電話那頭傳來怒喝之聲:“說!”
“趙…趙總死了!”
“什么?”
就在此刻,端坐在趙家大廳之中的趙元慶猛然站起身體,對著電話開口道:“你說清楚,誰死了?”
“趙元豐死了!”保鏢對著手機道。
聽聞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之后,趙元慶的身軀竟然微微一顫,趙元豐,死了?這怎么可能,他乃是地級境初期強者,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死?
誰又能殺的了他,難不成交通局之內還有強大的古武者不成?
趙元慶很難相信趙元豐死了,畢竟趙元豐的實力他可是很清楚的,那乃地級境,是他趙元慶的左膀右臂。
想到這,趙元慶冷喝:“你再說一遍!”
“族…族長,真的死了,我親眼看到的,如今尸體還在交通局,請族長定奪!”保鏢顫顫驚驚。
聽到電話之中保鏢的話語之后,一股冷漠的氣場從趙元慶身上爆發,他的眼眸之中充斥著冰冷殺意,多少年了,還沒有人敢殺他趙家之人。
于是,趙元慶對著喝道:“誰干的?”
“蕭天宇!”
“他人呢?”
“還在交通局!”
“盯緊他,我一會就來!”說罷,趙元慶直接掛斷電話。
大廳之中有人問道:“族長,發生什么事情了!”
“元豐死了,被蕭天宇所殺,你們不是說那蕭天宇沒有什么背景嗎?若沒有,元豐是怎么死的?”趙元慶聲音冷漠,如今他的兒子被廢,趙元豐又死了,這讓他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不過,事情已經惹上了,他趙元慶自然也知道不可能躲避,只有面對。
“這…”
“不用多言!”趙元慶直接打斷:“我倒要看看這蕭天宇是否有三頭六臂!”
說罷,趙元慶直接起身,趙家不少強者紛紛跟在身后,很快一行人離開大廳,來到廣場之上。
廣場之上有數架直升機,諸多趙家強者紛紛登上,緊接著直升機帶起颶風,騰空而起,離開趙家。
交通大廳。
蕭天宇誅殺了趙元豐之后,便就直接離開了審訊室,來到大廳,鄭海山跟隨身后,至于楚馨、凌若秋、凌氏夫婦都在,但是他們的目光各異,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蕭少,餓了吧,要不我讓食堂準備一些飯菜,你將就著吃點?”鄭海山顫顫巍巍來到蕭天宇身后,生怕蕭天宇一個不高興,把他局子給拆了。
“沒心情!”蕭天宇淡漠回應一聲:“對了,里面的尸體你自己處理一下,我先走了!”
哇咔咔 終于要走了嗎?
聞言,趙海山心中的一塊大石終于落下,尼瑪,這小祖宗終于肯離開這里了啊,回家絕逼要好好開瓶紅酒慶祝一下。
“我走了,你就這么高興?”陡然間,一道涼涼之聲在趙海山耳邊響起,使得趙海山心頭咯噔一聲,剛剛我表露的是不是太明顯了啊,不對啊,我只是心中想想而已,蕭少這都能看得出來?
那個蕭少,你老是不是會讀心語啊。
于是,趙海山立即轉變臉色,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就跟死了老娘似的,開口道:“蕭少啊,其實我真舍不得你走啊,要不…”
“那我不走了!”蕭天宇直言打斷。
什么情況?
趙海山表示愣住了,這TM的套路不對啊,他好想說,那個蕭少,剛剛我只是開玩笑的,你老別當真,趕快離開這里好嗎?
雖然這么想,但是鄭海山還是露出一臉的舍不得:“蕭少,這里你確定住得慣嗎?”
“再裝,不怕遭雷劈?”說罷,蕭天宇抬腳就走。
“…”趙海山看著蕭天宇的背影,表示一臉的茫然之色,這都能看得出來?難道我的演技真的這么差嗎?
就在蕭天宇快走出了大廳,只見趙海山立即喝道:“楚馨,還不快去恭送蕭少!”
不把這座大佛恭敬送走的話,萬一人家又不走了怎么辦?
交通局門口。
一排又一排的交通員紛紛站在那里,可謂是整整齊齊,神圣莊嚴。
“恭送蕭少!”
“恭送蕭少!”
一道道聲音震顫環宇,聲勢簡直不要太浩大了,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天宇國際一把手呢,能不聲勢浩大嗎?
然而,就在蕭天宇剛剛出了交通局,虛空之中便有狂風刮起,只見萬里虛空之中,好幾架直升機在空中盤旋,帶起風暴。
而且風暴之中蘊含著恐怖的威壓,使之不少人心頭微顫,紛紛抬起目光,朝虛空仰望。
有人忍不住驚駭道:“這些直升機是趙氏企業的,想不到他們竟然來的這么快!”
“看來這件事情,趙家還是不會這么算了!”
“那么蕭天宇又如何面對?”
一瞬間,整個場面轟動了起來,一個個全部退避三舍,生怕被虛空之中那一架架直升機連累。
見此一幕,鄭海山心頭咯噔一聲,頓時心中生出一縷不好的預感,想不到這趙家之人竟然來的這么快,看這陣勢恐怕是來要蕭少的性命的吧。
“怎么辦,怎么辦…”鄭海山也表示急了,蕭天宇要是死在這里,他萬死難辭其咎,可那又怎樣,小米加步槍對地極境強者根本沒有什么用處。
“天宇!”凌若秋來到蕭天宇身后,用手扯了扯蕭天宇的衣角,叮囑道:“是趙家之人!”
“我知道!”蕭天宇聲音淡然。
“你不怕?”凌若秋問。
“怕的是他們!”
“…”聞言,凌若秋感覺好無言,這家伙自以為殺了趙元豐,就能抗衡整個趙家嗎?而且為首那輛直升機可是趙家族長,趙元慶的。
雖然凌若秋不懂武道,只是一介凡人,但是她也清楚古武者的恐怖,趙家族長的厲害,那可是地級境巔峰強者。
不多時,諸人只見那一架架直升機從虛空降落,十幾道身影從直升機之中漫步而出,一個個氣息都無比可怕,尤其是為首的趙元慶,更顯不可一世。
“鄭海山,你是好樣的!”趙元慶那深冷的目光掃視一眼鄭海山。
頓時,鄭海山感覺如墜冰窖,顯然已經清楚,這趙元慶前來不僅是為了誅殺蕭天宇,而且也是為他而來。
畢竟,趙元豐可是死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