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而這時,楚馨踩著皮靴出現在大廳中,杏目掃視一眼凌鎮遠夫婦:“請問你們來這里有何事?”
“我是凌氏集團的總裁凌鎮遠,聽說我女兒凌若秋被帶了進來!”
“不錯!”楚馨美眸微微閃爍:“她擅自把車借給沒有駕駛證之人,已經觸犯交通法規第XXX條,所以現在不能保釋!”
“不能保釋?”凌鎮遠微微一愣。
“對!”楚馨點頭。
要是每個觸犯交通法律都能保釋的話,那還要他們這些交通員干嘛?
而在此刻,只見凌鎮遠身邊的律師上前一步開口道:“這位交通員小姐,請問凌若秋親口和你說是她把車子借給他人的嗎?”
“不是!”楚馨搖頭,繼續道:“車子被攔下之時,凌若秋本人就在車上,這已經是很明顯她把車子借給他人的!”
“錯!”
律師否決:“倘若被挾持呢?難道說槍架在凌若秋脖子上,凌若秋還不交出車子嘛?據我所知,那無證駕駛之人除了嚴重違法交通法規之外,而且身上還帶有先進的重武器,試問在這種形勢之下,若是換做你楚大交通員,你會作何反應?”
“…”這…
此言一出,楚馨愣了愣,竟然無言以對,似乎正如對方所言,若是凌若秋被挾持借車的話,根本算不上是什么違法行為。
而律師趁熱打鐵:“既然你不確定,更沒有證據,就沒有資格扣留凌若秋,我現在站在法律的角度,要求你現在、立刻釋放凌若秋!”
而在律師的話音剛剛落下,只見大廳門口走進一位身穿標準制服的中年,而且他身后還跟著兩位年輕的交通員。
不用說,此人正是交通局局長,鄭海山。
“鄭局,別來無恙!”凌鎮遠上前一步,向鄭海山打個招呼。
“凌總?”鄭海山微微一愣之后,才含笑道:“不知道什么風把凌總吹來了!”
“不還是為了我那不孝女嘛!”凌鎮遠聲音變得涼涼,使得鄭海山愣了一下:“貴千金觸犯了交通法了?”
“恩!”凌鎮遠點頭:“還請鄭局給個面子!”
“無妨,只要不是太大的事情,都好解決!”鄭海山微微一笑,凌家可也算是大門大戶了,多少要給一點面子,待鄭海山了解一切情況之后,便讓人把凌若秋帶了出來。
雖然楚馨似有不愿,但那又怎樣,凌若秋確實沒有什么把柄可抓,即便有,也被他的律師推得干干凈凈,于是,楚馨也只好放人。
“原來你女兒就是今天那攜帶陌生男人逃婚的人啊!”鄭海山很是意外,這件事情鬧得可是很大,堂堂趙氏企業的公子如今可還在醫院住著,趙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鄭海山相信,不久之后,趙家必然有人降臨,更讓鄭海山頭疼的是,這趙家可是古武家族。
“讓鄭局見笑了!”凌鎮遠微微一笑,目光投向了凌若秋,啪毫無征兆,一把掌直接把凌若秋扇趴在了地上。
這樣的一幕,使得整個大廳之人都表示懵了。
“不孝女,都是你干的好事,現在不僅連累了凌家上下,更把凌家置于危險之地!”凌鎮遠的目光深冷,與剛剛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
不孝女?
凌若秋右手捂著臉從地上站了起來,她諷刺道:“我不孝?我是不孝,但是這一切拜誰所賜,拜你們,你們為了攀上趙家這個高枝,把我當做什么了?禮物,是禮物,不是人,現在弄成這樣,你們還有資格怪我!”
凌若秋剛剛把話說完,便見凌鎮遠又是一巴掌抽在凌若秋的臉上,頓時,凌若秋的臉上被烙上了一只清晰的五指手印。
緊接著一口血水噴出,而凌若秋的臉上依舊透露著倔強之意,凌鎮遠又想一巴掌扇出之時,卻被凌夫人擋住了。
凌夫人喝道:“鎮遠夠了!”
“夠了?”凌鎮遠目視凌若秋:“現在凌家上下都被她害慘了,你知道嗎?如今趙家還等我帶著這不孝女去負荊請罪呢,一個弄不好,凌家都要玩完!”
不說不來氣,越說越來氣。
若是沒有凌若秋的逃婚,凌家又何嘗會步入這步田地,這一切的一切在凌鎮遠看來都是拜凌若秋所賜,更何況趙寒家大業大,哪一點配不上她凌若秋?
“凌家玩完,管我何事,你不就是想把我交出去嗎?悉聽尊便!”凌若秋的杏目瞪著凌鎮遠,心中已經絕望。
“這里是交通局,不是你凌家!”在此刻,楚馨看不過去了,她道:“不管凌若秋是不是你凌家之人,她也有她的生存與選擇的權利,你們這是虐待知道嗎?我隨時可以抓你們!”
“好大的口氣!”就在此刻,一聲深冷的聲音從大廳之外傳來。
繼而便見一中年帶著冷漠的氣場,進入大廳,他身后還有兩位西裝革履的保鏢。
“趙元豐?”鄭海山認清來人之后,心中微微一顫,這趙元豐在趙家可是很有地位,甚至他之言可以代表趙家族長趙元慶。
如今趙元豐突然出現在交通局,恐怕其目的已經不言而喻了吧。
“趙總!”見趙元豐到來,凌鎮遠上前一步,然而卻被趙元豐直接無視掉來,使得凌鎮遠的神色很不好看,但那又怎樣。
“趙總大駕光臨,不是所謂何事?”鄭海山笑臉相迎。
“向你要一個人,想必鄭局不會介意吧!”趙元豐的聲音極為強勢。
“誰?”鄭海山問。
其實趙元豐到來所為何事,鄭海山心知肚明,只是沒有道破而已。
“一個與我趙家有著深仇大恨之人,所以今天我親自前來,還請鄭局給我一個薄面,來日必然重謝!”趙元豐聲音赫赫。
“但我也要依法辦事,總不能你說從這里接人,我就要把人送給你吧,這樣的話,我這個局長還怎么做?”鄭海山之言似乎也強硬了幾分。
“你確定要與我趙家對著干?”趙元豐的目光變得鋒銳,使得整個大廳充斥著一抹冰涼之意。
趙元豐繼續道:“聽說鄭局四十有五才得一子,不知是真是假?倘若是真,我是不是應該備上一分見面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