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樓殿外。
此刻,七星樓殿外聚焦了太多人,這些人基本皆是各大門派之人,他們都是受到邀請而來,目的等待蕭天宇,而且這些人站在階梯兩旁,他們的目光皆朝階梯下方望去,只因階梯下方出現一蒙面身影,全身夜行裝裝扮,身材高挑,但看不到臉面。
不過在高空的一輪彎月照耀之下,給人一種魅惑之感,很顯然乃是一個女人。
“怎么會是女人,十二飛鵬堡堡主呢?”正上方有一七星樓之人眉頭微皺,對著身邊一人開口:“你去稟告樓主,就說來人并非十二飛鵬堡堡主!”
“是!”那人點頭離去。
不多時,一行身影從七星樓大殿走出,為首的乃是兩人,他們身后跟隨著不少人,一個個氣息皆都強大。
“參見樓主、會長…”
萬道階梯之上的身影紛紛欠身。
不錯,這為首兩人正是段星南與斬無雙,他們身后正是兩大門派的強者。
這一刻,戰無雙眉頭微皺,對著段星南冷道:“你不是說飛鵬堡堡主會來嗎?這是怎么回事?此女又是誰?”
聞言,只見段星南目光釋放一縷冷漠的殺機,很顯然他已經認出了下方的黑衣身影,不過也難怪,上官碧月乃是他段星南一手調.教出來的,豈會認不出?
繼而,段星南對著斬無雙淡漠開口:“可能途中出現一些變故,但我相信他一定會出現!”
“看來堂堂的七星樓主也是拿捏不定啊,這一次擺這么大的陣仗等一人,若沒出現,恐怕你我兩大派將要成為天下人的笑柄了!”斬無雙聲音不陰不陽。
段星南并未回應,他的目光掃向臺下黑衣人,冷漠道:“上官妃你這樣做,值嗎?”
此言一出,不少七星樓強者神色一驚,下面的人真的是七星樓叛徒,上官妃嗎?若是她的話,她這樣做,乃為何?難不成要替飛鵬堡堡主一死?
“樓主,那真的是叛徒上官妃?”天行者忍不住開口問道。
“除了他,還有誰?”
“那我就下去把她拿來聽候樓主發落!”天行者道。
段星南擺了擺手,微微一笑:“不急!”
說罷,他的目光看向上官妃,繼續道:“上官妃,若是你肯歸還碧月國際的經營權,再為七星樓效力,過往之事,我既往不咎!而且以你天資,將來的武道造詣恐不在我之下!”
上官碧月并未回應,只見兩道寒光綻放,上官碧月手中出現兩把寒光冷冽的匕首,或許這就是對段星南最好回應。
見此一幕,斬無雙微微一笑:“看來七星樓的管理也不是那樣的密不透風,不然也不會有反叛之人了,而且據我所知,此女應該就是樓主派遣飛鵬堡堡主身邊的殺手吧,想不到如今卻為飛鵬堡堡主反叛出七星樓,代飛鵬堡堡主一死,這倒是有趣了!”
斬無雙話中帶刺,諷刺之意極濃,使得段星南神色不怎么好看,斗武界三大勢力之一的七星樓出現判徒,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隨即,段星南回應一聲:“斬會長是來與七星樓共同御敵的,還是來看我七星樓的笑話的,若是看笑話,還請斬會長請回,不過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此刻滅不了十二飛鵬堡,他日的后果,我想斬會長比我清楚!”
“如今你我兩大派就好似被捆綁同一條船的螞蚱,船翻,你我都要死!”段星南聲音冷漠,既然殺手公會答應了,再想退縮,就難了。
“段樓主何必動氣,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段樓主該不會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吧!”斬無雙皮笑肉不笑。
段星南并未理會,他目光看向上官碧月,冷漠道:“既然不知好歹,便就地格殺,我倒要看看蕭天宇會不會為你出現!”
“他不會,別做夢了!”說罷,上官碧月抬起腳步,雖是女流,但身上的冷漠殺意卻極其冰冷。
“放肆!”天行者一步踏出,段星南淡淡道:“還用不著你出手!”
說罷,段星南目光朝各大派俯瞰而下:“能殺此人者,便是我七星樓的朋友,若殺不了便是敵人,你們想好后果!”
此言一出,各大門派之人心頭皆都一顫,七星樓的霸道,他們早已經清楚,卻沒想到如此霸道,但事已至此,他們根本沒有退路,不然恐怕會被七星樓強勢報復。
至于上官碧月沒有吱聲,她的腳步一步步朝階梯踏出,似乎把階梯兩旁的各大門派之人都無視掉來。
“一個女流之輩而已,有多強!”就在此刻,海沙宗有一青年之人開口:“她的命,是我的了!”
說罷,這青年臉色泛著一抹邪意,緊接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彌漫,身影撲出,繼而,手掌朝上官碧月抓去,然而他所抓的地方,確是上官碧月的胸口。
由此不難看著,這位海沙宗之人也是一位卑鄙好色之徒,不過也難怪,素聞上官妃容貌無雙,顛倒眾生,能與此女逍遙一夜,絕對是人生一大快事。
就在那青年手掌抓來的剎那,上官碧月的美眸射出一道冰寒之意,如利劍,仿佛穿透一切,使得那青年心頭一凜,感覺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果然如此。
眼見那青年的手爪就要抓住上官碧月豐滿部位,剎那間寒光閃爍,在黑夜之中一劃,拉出一道寒影,令那青年神色大驚,立即想收回右手。
上官碧月曾是七星樓第一殺手,出手之快,自然非同一般。
而且殺手的主要手段乃是:快,狠,準。
一聲輕響,血光綻放,那海沙宗青年的一只手凌空飛起,上官碧月身影一閃,那青年甚至都來不及慘叫,便就見一道寒光從他脖頸劃過,鮮血如噴泉,揮灑而出。
繼而,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那青年雙手捂著咽喉,帶著一抹不甘之意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時間,整個空間頗為寧靜,甚至呼吸的急促聲都能輕易可聞。
很顯然,都被上官碧月的身手震驚住了,好快的刀法,如此可怕之人,那海沙宗還妄想輕薄,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