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張,我叫猥瑣的老王,不是叫傻逼的老王。什么夢想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之類的心靈毒雞湯,我可不敢喝,你還是回家哄騙老婆孩子吧!”
“滾,慢著,你怎么知道我在現實世界中有老婆孩子?我沒有向你透露過我的現實信息啊?”
“嘿嘿,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猥瑣的老王,隔壁老王啊,(陰險的樣子)”
“什么?隔壁老王?你大爺的,難道你是住在我隔壁的那個猥瑣的色老頭?瑪德,我早就看你不爽了,整天帶著色咪咪眼神看小區里的美女,有時還假裝問候別人,去接近美女。
有一次我還看到了你在一個漂亮的少婦面前假裝摔倒,然后少婦過去扶你的時候,你他么居然趁機揩油?真是為老不尊,敗類中的敗類,人渣中的極品。
現在居然還他么想接觸我老婆?簡直是找死,等回到現實后,看我不拿手臂粗的鋼管打斷你的狗腿,尤其是你的第三條腿。”
“來啊,誰怕誰?老子的錢剛好花完了,到時候就可以趁機碰瓷了,你奶奶的,老子要賠死你,弄得你家破人亡。
到時候你家里的那漂亮的老婆,嘖嘖,就算我沒福氣,也遲早會便宜其他人的,可伶的是你那2歲多的孩子啊,哈哈哈。”
“你大爺的老王,老子現在有積分有錢,老子找人弄死你。”
“怕你嗎?老子也有積分,也請人弄你,搞得你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反正老子一把年齡了,也活夠了,搭上這么年輕的你絕對不虧了。再說你的老婆孩子…嘿嘿。”
“老王,你這是找死?信不信我現在出去弄你?”
“來啊,我門開著呢,有本事你就來,沒本事就別比比。”
“停停停,不吹了,不吹了,我他么在現實連女朋友都沒一個,有個屁的老婆孩子。倒是你這家伙,我是服了你了,隔壁老王果然名不虛傳,演技了得,演技了得。”
“嘿嘿,沒兩把刷子怎么在現實網絡中混。在現實中,我能把白的說成黑的,也能把黑的變得更黑。
我能讓那些所謂的網紅大咖變得一地雞毛,啞口無言,萬人垂罵,化身正義的使者;也能馬上裝作一個弱小受害者的樣子博取他人的同情,讓別人信以為真,紛紛站在我的立場上…。”
“牛逼啊,小弟膜拜,大佬牛逼!”
“客氣,客氣,全靠同行襯托,你這個小弟我就勉強收下了。”
“小弟你妹啊,算了,不聊了,不聊了,我們還是趕快回到夢世界里面,開始實施我們的計劃吧。”
“鄂,小…,好…”
幾天后,又是一月月光最亮最圓的時候,猥瑣的老王趁著夜黑人靜控制著大蟒蛇慢慢地向湖泊偷溜過去,猥瑣的老張并沒有跟隨,因為路線不適合它這只老虎行走,早說他這個老虎也不太適應夜間行走。
夜晚果然是偷雞摸狗的好時間,猥瑣的老王控制著蟒蛇的身體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身體,過了一段時間,他成功的來到了湖泊的邊緣上,然后藏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觀看著湖泊的變化。
一夜過去,很可惜,湖泊并沒有發生什么明亮的光暈,也就是說化石并沒有存在于這個湖泊。
猥瑣的老王帶著失落的心情,趁著天還沒亮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跟猥瑣的老張匯合去了。
猥瑣的老張此時就在距離湖泊不遠的一棵大樹地下,他和猥瑣的老王早就約好了在這里見面。
當他看到猥瑣的老王的蟒蛇出現的時候,就判斷出來了事情的結果了,所以他什么也沒做,就轉身往前走去了。
“化石沒有在這個湖泊,果然夢想都是騙人的。”
“恩,我知道了,別想那么多了,反正這只是第一個湖泊,還有兩個呢。
我們接下來就準備探索第二個湖泊吧,這幾天我們也別亂跑了,就好好的制定入侵計劃,最好就是能把兩條巨蟒都引開,實在不行的話,你負責引開一條,另一條我來負責搞掂。”
“好,不過還要制定更詳細的步驟流程,要確保萬無一失。當然,如果在這個湖泊發現了化石,就算是犧牲掉這條軀體也要得到化石。”
“恩,沒錯,為了化石什么都是值得的。不過,我覺得我們可以提前模擬幾次,去試探一下那兩條花蟒蛇的容忍度以及它們的具體生活習慣,并加以利用,說不定可以取得更好的結果。”
“我們還可以從它們的幼子方面下手,嘿嘿。”
“可以,為了得到化石,不擇手段又怎么樣,哈哈哈哈。”
“嘿嘿…”
月黑風高殺人夜,夜夜黑風高殺人。
又是一夜月圓之時,蕭瑟的夜風就像喝醉了的漢子一樣,在湖泊四周的樹梢間四處游蕩著。
時而猛烈,像發怒的雄師,發出陣陣的吼叫聲;時而溫柔,像愛人的妻子,輕輕地撫摸著。
當猥瑣二人組進入湖泊區域的時候,夜風忽然間變得了悄然無息,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猥瑣的老張感受著四周靜悄悄的一片,不禁的發現今天晚上真的有點特別,以往熱鬧非凡的各類蟲子的唧叫聲,在今天晚上卻忽然間少了許多,各類在晚上發光的動植物也是如此。
猥瑣的老張搖了搖虎頭,看向了旁邊的老王,同時向老王點了點頭,似乎在說準備行動了。
猥瑣的老王看到老張控制的老虎的動作,明白了老張的意思,伸出了自己嘴里的蛇信子,表示明白了。
猥瑣的老張一步一步慢慢地向著湖泊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走過去,那里正是其中一條花蟒蛇休息警戒的地方。
當他控制的老虎慢慢接近大樹旁邊的時候,看到的是一條巨大的花蟒蛇,這條蟒蛇此時正在掛在樹干上休息。
這條蟒蛇有著像花兒一樣的特殊紋路身體,有著兩個水桶般粗壯的腰身,長度更是達到了17米之長。
此時那強壯有力的身體正盤旋纏繞在大樹的枝干上,嘴里還隱隱約約吞吐著蛇信子,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某種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