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山洞中回蕩著河水流淌的嘩嘩聲,幾道明亮的手電手電光柱中,萬林幾人已經清晰的看到,剛才還湍急高漲的河水,已經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下降了大約三四十厘米,洞壁上清晰的顯露著一條被河水浸泡的水線。二十幾米寬的河面,在手電光柱中國那就好像一面流動的鏡子,緩緩向前流去。
小和尚和靈玉看著洞壁下顯露出的河岸,靈玉仰頭看著老人驚愕的問道:“爺爺,我是第一次進入地下河,這河水怎么降落的這么快呀?”
老人盯著遠處的河岸回答道:“外面就是玄虛觀的所在地,那里是四面環山的山坳,一旦暴雨來臨,如果洪水沒有出口,山上涌下的洪水很快就會將山坳淹沒。”
老人跟著,抬手指著身前的河水,繼續說道:“而這條地下河正好從玄虛觀下面的山體流過,所以就成為了一條泄去山間洪水的泄洪道,避免洪水將峭壁上的玄虛觀淹沒。”
老人說著移動手臂,指著遠處洞壁上涌出的幾條白花花的水流解釋道:“你們看前面,那里就是山間洪水涌進這條地下河的山洞,玄虛觀周圍的山下有許多洞穴,可以迅速將山上涌下的洪水卸掉。”
老人說到這里,搖搖頭情不自禁的感嘆道:“玄虛觀的開山鼻祖玄陰先輩,他確實是一個千古難尋的奇才!他不單單創建了玄虛觀這門神奇的武功,而且還精通占卜、風水等雜學,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啊。玄虛觀所在的這座山坳風水極佳,不但可以聚集山間靈氣,還可以規避大自然產生的戾氣。”
他跟看著靈玉叮囑道:“靈玉,玄虛觀玄陰先輩留下的那些古籍博大精深,玄虛觀不單單具有精湛的武功和醫術,那些古籍中,還有這些世間罕見的雜學呀。你是玄虛觀傳人,所以你一定要努力,爭取將這些珍貴的知識都繼承下來。”
靈玉聽到爺爺的叮囑,她挺直腰板看著爺爺肅然回答道:“是!爺爺,我一定努力,爭取把玄虛觀的各項絕技,全都繼承下來,絕不辜負玄虛觀師父和師祖的期望。”
站在一旁的小和尚聽到靈玉的回答,他看著身邊的風刀,皺著眉頭、有些發愁的低聲嘀咕道:“那…那么多功夫,靈玉要…啥時候才…才能學會呀,我…真替靈玉這個師妹發愁。”
風刀聽到這小子的嘀咕聲,扭頭看著他低聲說道:“臭小子,能習練這些上古絕技,這是千載難逢的機遇,靈玉天資聰穎,是難得的奇才,你愁什么?”
萬家老人聽到小和尚和風刀的對話笑了:“哈哈哈,你們兩人說的都對,習練這么多絕技確實十分艱難,可靈玉確實是一個天資聰穎的奇才,可謂是過目不忘、領悟力極強。”
他跟著看著靈玉,神色嚴肅的說道:“靈玉,你師祖留下的絕技,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學到,這一切都是要以玄虛觀深厚的內力為基礎,否則你窮盡一生之力,也無法領悟這些絕技。所以,你第一步就是要努力習練玄虛觀的武功,只有突破玄虛觀第五層功力的時候,你才有資格和精力,去涉及這些雜學。”
小和尚聽到老人的解釋,他眼中冒光的說道:“爺…爺,要…要不,我也和靈玉一塊練吧,也…也學學玄虛觀的內功和…和雜學,我…我也挺聰明的。”
老人聽到這小子的聲音,立即明白這禿小子嗜武如命,他對那些價值連城的珠寶視如糞土,可見到好武功就兩眼冒光。
剛才,這小子得到玄陰先輩遺留的部分真氣后,已經知道玄虛觀的寒功對他極有好處,所以這小子又開始惦記玄虛觀內功心法了。
“啪!”老人意識到這小子在惦記玄虛觀的武功,他抬手重重的拍在了這小子的腦袋上,跟著沉下臉。
他盯著這小子、聲音嚴厲的斥責道:“你以為你想學就能學?各派武功都有傳承規矩,現在我代為執掌玄虛觀這個武林門派,如果你膽敢私下覬覦玄虛觀的內功心法,我廢掉你的武功、將你送回靈異寺!”
小和尚聽到老人異常嚴厲的訓誡聲,他滿臉是汗、仰頭望著爺爺驚恐的喊道:“爺爺,我…我沒有覬覦靈玉的內功心法呀!”
他跟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中泛著淚光喊道:“爺爺,我…我只是想學…學一些玄虛觀的內功,盡…盡快將我…我,吸收的玄陰法師的真氣煉化,融…融入我靈異寺的真氣中呀。”
“我真沒…沒有偷學它派武功的意思。我…師父教過我武林門派的規矩,我…我怎么能偷別人的功夫?那…那不成壞人了嘛,您…您可千萬別把我送回去呀!”
這小子已經從老人凝重的神色中明白,老人不是在跟他說笑,如果他真膽敢覬覦別派武功,破壞武林規矩,老人一定會廢掉他身上的武功,將他送回靈異寺他師父那里!
萬林幾人看到老人動怒,知道覬覦它派內功心法是武學大忌,老人肯定是誤以為,這小和尚在惦記玄虛觀的內功心法。而且,虛無道長誤收逆徒之事,已經讓老人心中警惕,對小和尚的心性極為重視。
成儒和風刀看著老人都沒敢說話,風刀暗中拽了一下萬林的衣襟。萬林看了一眼風刀,知道風刀是想讓自己為小和尚說情。他隨即扭身抓住小和尚的手臂,一把將這小子從濕漉漉的洞底拉起。
他看著爺爺說道:“爺爺,凈恒說的沒錯,他并沒有覬覦它派武功的意思,他只是吸收的那股玄陰前輩的真氣,想極快煉化那股寒氣,讓寒氣與他自身的真氣結合。”
他跟著又看著小和尚嚴厲的說道:“凈恒,爺爺訓斥的沒錯,覬覦它派武功是武林大忌,如果讓我和爺爺知道,你小子擅自習練它派武功,用不著爺爺出手,我和你成師哥、風師哥就會廢掉你的武功,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