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藍柚覺得江別鈺這個人簡直腦子有病病。
她就說了個缺錢,他都能扯上王映寒,等等,他又是打哪兒知道的王映寒的?
原著里王映寒就是個路人甲,何德何能入了男主的眼啊?
想到這里,封藍柚狐疑的看著江別鈺。
江別鈺冷笑。
看看,這女人莫不是心虛了?
他就有些生氣!
難道是真的為了王映寒?
江別鈺危險的瞇起了眼睛,盯著封藍柚:“哦?果然是?我猜對了?”
封藍柚一臉你無理取鬧的表情,決定裝傻:“王映寒是誰?我為什么要拿兩千兩接濟他?”
江別鈺:“......”
他咬牙:“你給我裝傻?”
封藍柚滿臉嚴肅,一本正經:“沒有,怎么會?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江別鈺臉都黑了黑:“王映寒是你的青梅竹馬,你們前兩日才剛在鴻興樓見了一面,怎么?都敢私會了,還不敢承認?”
封藍柚:“......”
失算,江別鈺竟然看見了?
江別鈺黑著臉看著封藍柚,一臉等她狡辯的表情。
封藍柚:“......”
好吧不裝了我要攤牌了!
封藍柚道:“世子,實不相瞞,我那日其實是去相親的。”
江別鈺沉著臉:“相親?”
封藍柚點點頭,滿臉誠懇的看著江別鈺,說道:“畢竟世子的死訊傳來京城也蠻久的了,我還年輕,又什么都不懂,在這侯府無親無故的,覺得自己可以找個男人依靠一下,所以就去相親了,世子應當能理解的吧?”
江別鈺震驚的看著她,這女人竟然還要他理解?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夠如此不要臉。
然而他忍耐了一下,依舊沒能把駁斥的話說出口,畢竟當下的世道又不阻止寡婦改嫁,封藍柚會有這個想法無可厚非。
但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難道不是這個女人愛他愛的死去活來死纏爛打都要嫁給他,結果就在他死訊傳到京城不到一年的時間,她就琢磨著另找男人改嫁嗎?
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
江別鈺忍著氣,道:“既然我回來了,今后這種事我不希望再有。”
他盯著封藍柚:“也別私底下再去見那些男人,你如今是侯府的少夫人,總要注意影響。”
封藍柚乖巧點頭:“好的,世子,我一定注意影響。”
反正江別鈺也就這幾日能管管她,等靖寧侯府的白露曲會辦完,王新月閑下來,他就要跟女主展開你追我趕的俗套感情線了。
江別鈺見封藍柚答應下來后,便對一邊的江文道:“去取二千兩過來,給少夫人。”
江文聞言,趕緊出了門往書房去。
江別鈺還忙著,便將那兩摞賬本留下,心里還憋著氣,起身就要走:“這些賬務以后你好好管理,有拿不定的主意的可以去可可江總管。”
封藍柚繼續點頭,起身送他:“世子放心,世子慢走。”
江別鈺臉色沉沉的,滿臉不高興的走了。
而封藍柚美滋滋的拿到了二千兩,轉頭就讓小荔將賬本堆到了角落里。
雖然賬本看著多,但她真要用心看,幾天也就看完了,速度快,所以也就不趕時間。
江研知道世子回來后,欣喜的趕到麟湖院,去見江別鈺。
江別鈺正準備出門去慶王府,就被江研攔住了。
江別鈺對府里的弟妹們沒多少感情,畢竟從小到大見面交流的次數并不多,除了同父同母的江清婉,也就江研與他熟悉一些。
江研看江別鈺要出門,趕緊跑上來攔住他:“大哥,你要出去?”
江別鈺點點頭:“怎么?”
江研委屈道:“大哥這剛回來,就又要出去了,怎么也不來看看我,我有事與你說。”
江別鈺眉頭微皺:“有什么事晚點再說,我這幾日很忙。”
江研拉著他不讓走:“不行呀大哥,我必須現在就說!”
江別鈺無奈,只能帶著江研來到前院的小亭子里,坐下,道:“說吧,什么事這么急?”
陳夫人的死他已經知道了,平陽伯府的事他也知道,江研一時沒了母親,外祖家如今也靠不上,江別鈺琢磨著,江研這么著急,估計是想要找他幫一下平陽伯府。
幫不是不可能幫的,封藍柚和江虎在那邊費勁心力的把人往下踩,好不容易有了成效,他是必須要跟著踩一腳的,不可能反手拉一把。
江研站在世子旁邊,紅著眼眶,咬牙道:“大哥,你一定要將封藍柚給休了!”
江別鈺意外的看她一眼,眉頭微皺。
江研又道:“大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半年里,那個賤人做了多少過分的事,我娘就是被她害死的!她不僅害死了我娘,她還陷害我表哥,把我表哥誣陷入獄,至今都沒有被放出來。”
江別鈺冷著臉道:“陳夫人的死,是被人下了毒,背后主使者沒有明確之前,你切莫胡亂指認,還有,陳兆施罪證確鑿,又如何談得上誣陷,若是他一身清白,別人再誣陷又有何用?三司會審的案子,必不會出錯的。”
江研一聽,眼眶更紅了,著急道:“大哥,你怎么也幫著她說話!她還跟江風進和江風儀不清不楚的,難道這也是我胡說?”
江別鈺:“......”
感覺心口中了一箭。
兩個弟弟確實跟封藍柚關系挺好,一口一個大嫂喊的可親,封藍柚還給他們煮奶茶,做糕點吃,可這些東西,他一日三餐都沒在餐桌上見過!
只有酸筍兢兢業業的端在他的桌子一角,一日三餐都沒停過!
江研還在說道:“大哥!不管怎么樣,封藍柚這個人心機可深,不可信!你千萬不能留她在府里!”
江研自己這幾個月來一直住在平陽伯府,對侯府的事又知道多少?
更何況平陽伯府暗地里對文昌侯府做的那些事,江別鈺和封藍柚知道,江研卻是被蒙在鼓里,一無所知。
江別鈺不欲與她多說,也懶得解釋,當下便站起身,道:“我知道了,還有事嗎?”
江研其實還想說幾句封藍柚的壞話,可是看到江別鈺有些不耐的神色,便立即閉嘴了。畢竟不是一母同胞的嫡親大哥,她并不敢在江別鈺跟前放肆。
當即搖了搖頭,道:“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