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苑,文淵閣 幾位閣臣與軍機處的幾位司員坐著敘話。
聽施杰介紹完軍器監的火銃監造情況,高仲平默然片刻,忽而開口說道:“先讓宮中禁衛先行裝備燧發火銃,以增強大內守備之力。”
李瓚點了點頭,說道:“可向軍器監調撥火銃和軍械,裝備至內衛和武驤左右衛。”
這其實某種程度上也是鞏固皇權,防備宵小,優先撥付給大內的守衛,提高皇室的警衛力量。
高仲平點了點頭,并沒有說其他。
這種話也就身為內閣首輔的李瓚來說比較合適一些。
而高仲平在宮中議事而畢,離了宮殿,返回位于曲安坊的高家。
高宅,后院——
高仲平此刻,緩步步入軒敞、明亮的廳堂中,將黑色官帽放在一旁的小幾上,淵渟岳峙的氣度無聲散溢而出,旋即,對著一旁的仆人,問道:“三公子呢?”
仆人吞吞吐吐說道:“三公子他…”
高仲平冷哼一聲,喝道:“去將人喚過來,天天和一些狐朋狗友待在一起。”
顯然前些時日,高鏞這邊兒卻因為鬧事被五城兵馬司逮著的消息,高仲平已經得知,并且在這幾天對此事極為憤怒。
只是這幾天忙著處于國政,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處置他。
那管家應了一聲,然后轉身去了。
高鏞這會兒在仆人的引領下,快步來到花廳,畢恭畢敬說道:“兒子見過父親大人。”
高仲平漆黑如墨的濃眉之下,目光冷厲地看向高鏞,冷喝一聲,喝問道:“你這幾天去了何處?”
高鏞沉聲道:“父親,這幾天去了國子監陪著幾個同年一同看書。”
“跪下。”高仲平厲喝一聲,說道。
高鏞嚇得一哆嗦,而后,只覺雙腿一軟,但聽“噗通”一聲,跪將下來,臉色蒼白如紙。
就在高仲平對高鏞嚴厲訓斥之時,陣陣環佩叮當之音響于耳畔,緊接著,如蘭如麝的香氣,自垂掛如掛的珠簾后緩緩漂浮過來。
俄而,高仲平的夫人周氏,在幾個嬤嬤的陪同下,步入廳堂,笑了笑道:“老爺,這好端端的,怎么發這么大的火?”
高仲平冷哼一聲,道:“你問問他,五城兵馬司提及其縱馬馳街,招搖過市,如此飛揚跋扈的浪蕩子之行,我高家的門風,可都讓他敗壞盡了。”
周氏輕笑了下,柔聲道:“小孩子嘛,大抵就是這般的,夫君莫要太過介懷了。”
高仲平面色鐵青,高聳的眉骨上,似有怒氣翻涌不停,沉聲道:“現在,京中都在傳揚,我高家養了一個飛揚跋扈的高衙內。”
這才是讓高仲平怒不可遏的地方。
高衙內…
這可不是什么好稱呼?那他是什么,奸臣高俅?
這對一向愛惜羽毛,視名聲為性命的高仲平而言,無疑是一記狠狠的耳光打在臉上,火辣辣的痛。
周氏聞聽此言,心頭不由“咯噔”一下,口中連連抱怨不停,說道:“那五城兵馬司也真是的,鏞兒他明明也沒有傷人,就送到五城兵馬司給鞭打了一通,還有那衛國公手下的人,也對鏞兒出手,分明是不將老爺你放在眼里…”
高仲平道:“住口!”
陡然轉過目光,凝視向周氏。
倒是讓周氏心頭不由一震,在此刻,連忙避開高仲平的銳利目光,不敢而視。
高仲平沉喝一聲,說道:“來人,將三公子帶至祠堂,我要請家法!”
正在跪著的高鏞,臉上不由現出一抹懼色,連連說道:“父親,我錯了。”
但落在“上馬可管軍、下馬可管民”的高仲平耳中,卻根本不聽。
而這會兒,周氏一張秀雅面容上的臉色蒼白如紙,沉聲道:“老爺,鏞兒他年少無知,輕狂一些也是有的,我以后好好管教他,老爺莫要再氣壞了身子才是。”
“慈母多敗兒。”高仲平沉喝一聲,眉宇之間似有戾氣叢生,說道:“年少無知,賈子鈺年歲比他還要小幾歲!”
周氏一時語塞。
從來都是勸說不了高仲平,只能看著高仲平請了家法,懲戒自家孩子高鏞。
此刻,高鏞垂下頭顱之時,目中滿是憤恨。
說來說去,都怪那個賈珩小兒!
心頭不由想起前幾天隨著陳也俊見到那位陳姓宗室的場景,心神深處的一絲猶疑,也徹底散去。
寧國府,大觀園,蘅蕪苑 正是秋日時節,日光溫煦,秋意正濃,一只只飛鳥在林木之間嘰嘰喳喳不停。
庭院中的房舍,青磚黛瓦郁郁如竹,而一只只飛鳥劃過蔚藍無垠的天穹,艷艷翎羽在日光照耀下,光耀惹目。
賈珩這邊廂,正與小胖妞鬧著,此刻,少年俯身之間,頓覺滿嘴酥膩和絨軟,一時沉浸其中。
而寶琴那張粉膩的臉蛋兒恍若蒙上了一層胭脂,彤彤如霞,明艷動人,兩只綿軟胖乎的小手攥著帕子,小窩在手中若隱若現。
寶琴微微睜開一線眸子,鼻翼之下的瓊鼻,無意識地膩哼一聲。
也不知何時,寶琴嬌軀輕輕顫栗幾下,原本微微松開的手輕輕攥緊幾許,一顆芳心提到了嗓子眼,砰砰直跳。
而就這樣下去,并不大一會兒,賈珩抬眸看向那容顏明媚通紅的小胖妞,問道:“寶琴妹妹?好了吧。”
真是積蓄了一年的思念,幾如江河洪流,奔騰不息,似要湮滅九州萬方。
寶琴那張豐潤、白膩的臉頰彤艷如火,宛如二月的桃花芳菲,一開口,聲音幾乎就有些綿羊音的糯軟和嬌媚,道:“珩大哥。”
賈珩點了點頭,輕輕拉過寶琴的纖纖素手,湊到少女蜷縮著一縷青絲秀發的耳畔,低聲道:“寶琴妹妹,伱是不是也該伺候我一下?”
不得不說,白膩微胖,小短腿兒,寶琴真是后世的卡哇伊風。
寶琴:“???”
頓時,寶琴白膩、豐潤的臉蛋兒,紅霞染緋,顫聲說道:“珩大哥,我怎么伺候你呀。”
賈珩在小胖妞耳畔低聲說了幾句,授以機誼。
寶琴原本綿軟、白膩的嬌軀,更是有些站不起來,一張豐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醺,輕輕“嗯”了一聲。
畢竟屬于心機gril的傻白甜,從小看了不少話本,如何不知賈珩所言何意。
賈珩輕輕擁住寶琴的豐軟嬌軀,就覺一股奶香奶氣充斥鼻翼,柔聲道:“寶琴妹妹。”
寶琴輕輕哼一聲,抬眸看了一眼那少年,然后低下汗津津秀發的螓首,顫抖著一雙纖纖素手,窸窸窣窣地解著賈珩的腰帶。
賈珩垂眸看向那少女,抬眸看向庭院中的晚霞。
而寶琴此刻紅著一張粉膩微白的臉蛋兒,眉眼不知何時浮起嫵媚氣暈。
正在暗中支開柜門一線縫隙的湘云,覷見那一幕,心神就是不由一顫。
寶琴姐姐這…
賈珩這會兒正自思量著前往天津衛的計劃和打算,忽而心頭一頓,分明是捕捉到那一股陡然急促的呼吸聲音,忽而開口說道:“寶琴妹妹,這屋里是不是還有別人?”
寶琴驟聽此言,芳心驚顫莫名,咳嗽了下,抬眸看向那少年,玫紅氣韻密布的臉蛋兒,似是現出一抹擔憂之色。
而后,少女輕輕抿起瑩潤微微的粉唇,柔聲說道:“珩大哥,沒有的吧。”
賈珩卻沒有說話,而是示意寶琴暫停,旋即,整理好衣襟,心頭警惕地朝著廂房行去。
而立起的一方檀木雕花衣柜當中的小胖妞湘云,此刻在柜子中,已經捏起一方粉紅帕子,一顆芳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正在猶豫要不要出了柜子,然而就在這時,卻聽衣柜外的少年,這會兒似是喃喃低語道:“那可能是我疑神疑鬼了。”
說著,那少年已然折身而返,抱過小胖妞,沉靜、剛毅的面容之上,漸漸現出幾許疑惑之色。
然而,就在湘云心頭暗暗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只見樟木立柜霍然打開,但見外間的日光一下子如瀑布般瀉落進來。
湘云這會兒就猶如嚇到的一只鵪鶉一樣,似是嚇得原地打了一個寒顫,胖乎乎的紅潤臉盤之上,滿是羞意彌漫。
賈珩面色詫異,疑惑道:“云妹妹,你怎么在這兒?”
湘云支支吾吾說道:“珩大哥,我…我…在這兒…”
小胖妞這會兒也有些結巴,或者說被賈珩逮到,已有些六神無主,不知該說什么。
賈珩看向嬌憨爛漫的小胖妞,問道:“云妹妹,是在這兒捉老鼠的吧?”
湘云一張粉膩嘟嘟的蘋果臉蛋兒,此刻已是漲得通紅如霞,而兩道彎彎黛眉之下,那雙水潤杏眸之中分明見著一絲欣然之意。
賈珩輕輕握住湘云綿軟、胖乎乎的小手,道:“云妹妹,柜子里怪熱的,出來透透氣吧。”
湘云為何在此,他大抵也猜出了一些緣故。
終究是年歲大了,對自己的婚事開始有些著急了。
畢竟湘云除了賈母給她做主,也沒有人為湘云做主。
不過,小胖妞大概是…相中他了。
湘云此刻腦袋幾乎是暈暈乎乎,嬌憨豐艷如富士蘋果得力臉蛋兒滿是羞意,而鼻翼似是輕輕膩哼了一聲,隨著賈珩出了樟木衣柜。
寶琴反而容色故作訝異,問道:“珩大哥,云妹妹她…怎么在這里啊?”
賈珩目光靜靜地看向寶琴,直到將后者看的不好意思,無奈道:“寶琴妹妹,先前是你讓她藏在這里的吧。”
寶琴聞言,容色怔忪了一下,而后,抿了抿粉潤唇瓣,柔聲道:“珩大哥,老太太好像想讓云妹妹嫁給寶二哥,就托我幫忙,讓珩大哥幫著尋門好親事。”
賈珩卻好奇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會去你姐姐那邊兒?”
寶琴眉眼含羞帶怯,說道:“我推算著珩大哥要來尋姐姐,就提前一步過來,先在屋里等著。”
賈珩啞然失笑,道:“倒也難為你們兩個了。”
這會兒,轉眸看向一旁的湘云,道:“云妹妹不想嫁給寶玉?”
湘云搖了搖頭。
賈珩道:“那我和老太太說說就是了,只是云妹妹年歲也不小了,也該尋個好人家許著了,我趕明兒給你尋門好親事。”
湘云聞言,芳心一急,矢口否認說道:“珩哥哥,我不要的。”
寶琴在一旁站著,那張豐膩、紅潤的臉蛋兒上,似是掛著輕快的笑意。
賈珩一本正經說道:“可云妹妹早晚是要嫁人的。”
此刻,湘云紅了蘋果臉蛋兒,彎彎眼睫顫抖了下,而后垂下眼眸,輕聲說道:“珩哥哥,我…我不嫁人的。”
寶琴臉頰彤彤如火,幽幽道:“瞧把云妹妹急的,珩大哥,云妹妹最想嫁的人,可是珩大哥。”
湘云:“…”
恍若被這句話燙了一下,旋即,似是要找個地縫鉆起來。
縱然這是她心頭的想法,但這會兒也不能當著珩哥哥的面說出來吧。
賈珩輕輕拉過湘云的素手,道:“云妹妹,怎么了?”
湘云秀眉之下,目光抬眸看向那少年,那張宛如紅蘋果的粉膩嘟嘟臉蛋兒,道:“珩哥哥,唔”
卻還未說完,卻見那少年已經湊近了自家唇瓣,然后一下子印在自家嘴唇上。
湘云此刻幾乎如觸電般,依偎在那少年懷里,不大一會兒,就已癱軟成泥。
珩哥哥這是要親她了…
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在腦海中來回盤旋,幾乎讓湘云大腦空白一片。
過了一會兒,湘云眸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年,此刻大腦幾乎空白一片。
寶琴那張豐膩、瑩潤的臉蛋兒笑意微微,柔聲道:“珩大哥剛剛可是…”
湘云一下子反應過來,芳心一驚,嗔惱道:“你不許說…”
不過小胖妞心頭的甜蜜卻有些抑制不住。
她以后也是珩哥哥的人了。
賈珩輕輕摟過湘云的肩頭,道:“云妹妹,你的親事,不用太擔心,老太太那邊兒不會再催促的。”
湘云輕輕“嗯”了一聲,臉蛋兒泛起淺淺紅霞。
賈珩看向一旁的寶琴,笑道:“寶琴妹妹,在那愣著做什么。”
寶琴輕哼一聲,旋即湊將過去。
湘云玉容羞紅如霞,幾乎將螓首依偎在賈珩懷里,而這會兒卻覺衣襟處傳來陣陣異樣。
湘云臉蛋兒蒙起淺淺紅暈,一開口,嗓音柔膩、酥軟,顫聲道:“珩哥哥…”
賈珩只覺掌指之間柔膩不勝,說道:“好了,沒什么的,云妹妹…年紀也不小了。”
終究是小胖妞,倒也不是什么茶壺蓋。
其實,相比寶琴,他竟有些莫名期待湘云有一天為愛低頭。
也不知多久,賈珩看向臉蛋兒紅撲撲,水潤杏眸宛如凝露的寶琴,將手帕遞將過去,說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寶琴輕哼一聲,拿過手帕,擦了擦那泛著瑩潤光澤的唇瓣。
而另一邊兒,湘云臉上同樣見著一抹羞意。
賈珩捏了捏湘云粉膩嘟嘟的臉蛋兒,說道:“好了,湘云,走吧。”
而湘云與寶琴目送著那少年離去,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著羞喜。
寶琴拉過湘云的小手,說道:“云妹妹這次終于得償所愿了。”
湘云膩哼一聲,垂下螓首,卻難得的沒有說話。
就這樣,賈珩離了大觀園,此刻已是下午時分,日光明媚,一如往常,正要往內書房而去,抬眸正好碰到廊檐下的陳瀟。
陳瀟柔聲說道:“軍器監那邊兒傳來消息,先前的那批燧發火銃,優先遞送至宮中侍衛了,暫時無法供應海師。”
賈珩聽完陳瀟所言,一時默然不語。
賈珩嘆了一口氣,說道:“燧發火銃戰法還未研制出來,尚要對付女真,宮中這樣急著調撥至宮中,未形成戰力,未免可惜了,我本來還想以燧發槍組成一支先鋒隊,壓制女真的鐵騎。”
這二年的軍器監,生產的燧發槍攏共也有三四千支,足夠籌備一支類似帶英的龍蝦兵團。
陳瀟哂笑一聲,說道:“那你與和那幾位閣臣說說。”
賈珩搖了搖頭,說道:“這種事情就當不知道,不然,還能如何去說?”
陳瀟柔聲道:“說來,大婚之后,神京城中倒是太平了許多。”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若有所思,道:“是啊,天下已無大事,四海升平,唯有遼東并周方四夷,幾為心腹大患。”
其實,在過去的一年多,整個大漢不是沒有事兒發生,恰恰相反,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有事發生。
只是如治水、賑災等常規政務,且已經交由高、李以及朝臣去處置。
如當初賈珩親往江南河堤坐鎮或者賑濟災民的事兒,已經不大可能了。
到了他這個位置,需要制定的是國策方略,決定華夏一族國運走向的大事。
“水師舟船,工部方面正在加快建造,應該能在年底之前再造出一百艘吧。”賈珩道。
當舉國之力都在建造舟船之時,行政效率自然無與倫比。
就在兩人敘話之時,廊檐下傳來晴雯的嬌俏聲音:“公子,雅若郡主在外要見公子。”
雅若自從嫁給賈珩以后,正值新婚燕爾,正是黏人的時候,這幾天沒有見到賈珩,連忙跑到前院來找賈珩。
雅若說話之間,已然進入書房,少女蔥郁如翠墨的鬢發挽起,就是露出光潔如玉的額頭,明眸如黑葡萄般,低聲道:“珩大哥,都晚上了,怎么沒有去吃飯?”
賈珩笑了笑道:“和你瀟姐姐商量正事呢。”
說著,凝眸看向陳瀟,道:“咱們去后院用飯。”
這會兒,與瀟瀟以及雅若一同,在傍晚時分返回后宅廳堂。
此刻,秦可卿正在與帶著茉茉一同過來的妙玉敘話,尤氏、尤二姐、尤三姐列坐在繡墩上相陪。
此外,咸寧公主、李嬋月以及宋妍坐在不遠處,則是看著兩個正在說笑的小丫頭。
兩個小家伙手里正在拿著撥浪鼓,“咚咚”的鼓點兒次第響起,那白胖乎乎的嬰兒手臂,恍若一節蓮藕,晃得人眼睛發暈。
秦可卿柳葉秀眉之下,一雙熠熠妙目當中現出絲絲縷縷的驚喜,說道:“夫君,你來了。”
賈珩道:“過來看看你們,這不是該吃晚飯了吧。”
“爹爹”賈芙扭過小腦袋,笑盈盈地看向那蟒服少年,宛如黑葡萄的眸子晶瑩熠熠,恍若粲然星辰。
賈珩近前,一下子抱起賈芙,親了一口那粉膩臉蛋兒,問道:“芙兒,想爹爹了沒有?”
“想。”
賈珩又親了一下賈芙粉膩的臉蛋兒,旋即,又看向另外一個女嬰,抱將起來,笑道:“茉茉,和姐姐說什么呢?”
賈茉道:“爹爹”
小丫頭臉上倒是有些委屈巴巴,顯然對賈珩頗為親昵,這會兒見自家爹爹只和姐姐親昵。
賈珩面上帶笑,說道:“茉茉,親爹爹一口。”
茉茉哎地一聲,“啪嘰”一口,親在賈珩的另一側臉上,咯咯嬌笑不停。
另一邊兒的賈芙似乎不甘示弱,同樣湊到賈珩臉上,又是“啪嘰”了一口,笑道:“爹爹”
賈珩輕笑道:“好了,弄得這臉上都是口水。”
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夠抱著你們各自的娘親,左右相擁。
不過,可卿倒沒什么,只怕是妙玉不愿意。
光是排列組合,只怕就有不少的種類。
妙玉靜靜看著這一幕,原本攥著的手帕,就是稍稍松了幾許,而那張清冷如玉的臉蛋兒掛起恬然笑意。
咸寧公主彎彎秀眉之下,美眸中再次涌起絲絲縷縷艷羨之色,笑了笑道:“先生,這兩個小家伙,看著還是和先生親一些。’
正在眾人說話之時,嬤嬤進來提及,飯菜已經做好了。
秦可卿笑道:“夫君,這邊兒一同用飯吧。”
此刻,當真是一家人其樂融融,每一張笑靨都生動鮮活,明媚如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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