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軒的撤資計劃讓在甸城的陳子昂感覺到了壓力,陳子昂不知道江俞軒的計劃,在陳子昂的意識里,江俞軒撤資也是理所當然,畢竟誰也沒有理由一直付出,況且還有陸家在中間推波助瀾。
當秦壽說出他來是要和陳子寒聊聊陳氏公司的時候,陳子寒心中一動,也許可以利用秦壽緩解當前的壓力。
陳子寒不動聲色:“不知道秦總要和我聊什么?”
秦壽自顧自的走到沙發上坐下來,陳子寒走過去給秦壽到了一杯茶,在秦壽的對面坐下。
“你妹妹離開了,我們都很心疼,但我和你谷叔叔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幫她什么,我們很遺憾。”秦壽的語氣滿是自責和遺憾。
“我也會遺憾,遺憾不能為她做什么,何況您們呢,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我要為她討回公道。”陳子寒冷冷的說。
秦壽:“唉,子寒吶,陳氏目前有困難啊,我們不想你妹妹嘔心瀝血撐起來的公司落入他人之手。”
“我不明白秦總的意思!”陳子寒抬眼看了一眼秦壽。
“你還不知道吧,陳氏旗下的三個大股東在陸家的鼓動下要撤資,現在撤資陳氏要么有可能不保,要么就落入陸家之手。”秦壽惋惜的說。
“怎么回事?”陳子寒吃驚的看著秦壽。
“你谷叔叔的侄女在陳氏公司上班,掌握了一手情報,江家和陸家達成共識,他們要撤資,陸家將會接手陳氏。”秦壽搖了搖頭:“陸家還真是吃相難看,不擇手段啊!”
“誰在主導這件事情?”陳子寒冷聲問道。
“陸家指使吳潤竹一手操作的這件事情,吳潤竹和江家的江俞琪是閨蜜,這兩個女人對你妹妹那可是心懷仇恨,你妹妹出事情就是她們做的。”秦壽嘆息一聲:
“你妹妹啊就是太過善良,對江家和陸家不設防,所以才落得如今地步。”秦壽惋惜的搖搖頭。
“陸家真是欺人太甚!”陳子寒咬牙切齒:“原本我還顧忌著陸玉的身份,既然他們做事情如此決絕,那我也就沒有必要再忍讓了。”
陳子寒看著秦壽:“吳潤竹不是想要要掌控甸城的一切嗎,我要讓她有來無回。”
陳子寒完完全全展現出了一個黑道二世祖的兇狠。
“子寒,冷靜、冷靜,你可以對吳潤竹下手,但不能在甸城下手啊,你可以等她出國之后再動手啊。”秦壽見成功的激起了陳子寒的仇恨心理,便出言相勸。
“你是怕連累你?”陳子寒冷笑一聲:“兔死狐悲的道理你應該懂,據我所知,陳子昂并沒有妨礙陸家什么,就被陸家不容,你們可是掌握著他的秘密,這幾年陸家一直往甸城塞人,還駐扎的有…不就說明了一切嗎?”
“子寒,你聽我說嘛!”秦壽見陳子寒氣憤的樣子心中竊喜。
“我來這里就是和你商量怎么保住你妹妹公司的事情,至于陸家,你以后想怎么折騰他們就怎么折騰,當下之際就是不要讓你妹妹的公司落入他人之手啊!”
“那我需要去一趟BJ,我去看看具體情況!”陳子寒皺著眉頭說。
“你先別急!你聽我說,陸家不是想趁著你妹妹公司資金吃緊下手嗎,只要公司資金充足,他們就沒有辦法下手了。”秦壽說。
“嗯,有道理,我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幫我妹妹保住公司,那是這樣,基地的貨可以暫時不出,我把資金先投入到我妹妹公司,等公司平穩了我再拿下基地的貨。”陳子寒點點頭。
秦壽瞪大了眼睛,陳子寒的思路太清晰了,他有些跟不上。
基地的貨可不能不出,這些貨必須得出手 夜長夢多!
“不是,子寒,你聽我說!”秦壽著急了。
“謝謝秦叔叔提醒我,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陸家兩面三刀,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陳子寒感激的看著秦壽。
“子寒,你聽我說,我來是幫你解決問題的,你谷叔叔知道情況就趕緊找我商量,我們原本對子昂就懷著愧疚之心,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欺負咱。
強子和你都是陳家人,雖然你們失散多年,但血脈斷不了啊,陸玉是我的女兒,你和陸玉在一起,強子是你谷叔叔的兒子,你說我們不幫著你們,我們幫著誰?”秦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這么說,秦叔叔是來幫助我的?”陳子寒不確定的問。
“是啊,我們都商量好了,我們拿出我們手中的積蓄幫助子昂的公司度過這次難關。”秦壽笑著說:
“基地的貨你該出就出,這邊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陳子寒沉吟一會:“這樣也行,子昂的公司其實很有前途的,如果你們入股,倒是能幫你們洗不少資金,不過,我還是得了解一下他們的情況。”
“行,你先去了解一下,回頭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子昂的公司堅決不能落入他人之手。”秦壽點點頭。
“行,既然秦叔叔和谷叔叔能雪中送炭,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你們投入多少就安裝股份分紅,子昂的防御系統我也回拿回來,投入到商業中使用!”陳子寒語氣森冷。
“防御系統恐怕陸家不會同意!”秦壽搖了搖頭。
“哈哈哈,秦叔叔太小看我了,那個系統沒有我,陸家就算拿過去也是廢物一個。我當初給陸玉無非也就是一個投名狀,既然陸家如此行徑,也就不要怪我出爾反爾了。”陳子寒笑著說,可是那笑竟然讓秦壽感覺到一絲絲涼意。
“子寒,陸家勢大,根深蒂固你還是能讓就讓,我們暗中幫助子昂的公司就行!”秦壽勸解陳子寒。
“勢大?我就怕他勢不大!干我們這一行的,什么都不怕!秦叔叔,不瞞你說,只要我愿意,秒秒鐘將他的電腦系統整崩潰!”陳子寒嘴角勾起。
“子寒,你該不會對我下手吧?”秦壽看著陳子寒。
“只要你不對我下手,我就不會對你下手!我做人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我也會睚眥必報!”陳子寒笑著說。
秦壽看著陳子寒,回想一下和陳子寒打交道的這一段時間,并沒有對陳子寒做過什么,心安定下來了。
還好,對陳子寒客客氣氣,要不然…秦壽驚出一身冷汗。
陸家!
恐怕要雪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