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寒靜靜的聽著秦壽的話,心里在思索秦壽現在的心情。
也許對秦壽來說最大的打擊不是秦璐不是陸玉而是秦少卿吧。
秦壽這人心狠手辣,毫無下限,雖然現在對陳子寒說了實話,看似對陳子寒付出了真心,可是保不齊轉身就對陳子寒下手,他得帶著陸玉先行離開。
陳子寒左等右等不見陸玉回來,心中有些焦慮,陳子寒知道秦壽不想陸玉知道他親手殺了佟寒昕,所以才支開陸玉,對于秦壽來說,他的親人只有陸玉和何少華了,如果他還有點人情味,那么他可能會對陸玉和何少華好一點,但是平時觀察秦壽,也不見得對何少華有多好。
“秦叔叔,我去看看玉兒,你家里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其余人都不知道,我會幫助你查清事情的真相。”陳子寒再一次保證。
“我也會查的。”秦壽點點頭。
“秦叔叔,你不要有任何動作,以免打草驚蛇,我對甸城不了解而且還年輕,沒有人會注意到我。”陳子寒說到。
秦壽看著陳子寒,看了很久,才點點頭。
“那我先去找玉兒了,晚上我們就回去基地了,你這邊小心點。基地的計劃盡快進行。”陳子寒看著秦壽說。
陳子寒剛走出門去找陸玉,秦壽癱坐在椅子上,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轟然踏地,陳子寒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秦壽和陸戰君之間已經讓陸玉挑起了戰火,只是要小心應對,秦壽和陸戰君相交幾十載,不是說能分裂就分裂的他們之間有太多的糾葛,只有讓秦壽對陸戰君恨之入骨才能達到效果。
只是幾十年前的情況目前并不是很清楚,而且這個時候陳虞送來的東西還不能交給秦壽,再說這個時候要是拿出來那些文件,秦壽一定會起疑的。
陳子寒等不到陸玉,便給陸玉打電話,陸玉此時在檢測中心。
陳子寒知道陸玉想干什么,他驅車也去了檢測中心,秦壽的人一直都跟在陳子寒的身后,直到陸玉和陳子寒一起出來,秦壽的人閃身進了檢測中心。
陳子寒帶著陸玉直奔基地而且,此時不但要遠離秦壽,還要去看看谷老大。
去基地的路貌似只有一條,陳子寒和陸玉一如既往地坐在后排,后排被遮擋的嚴嚴實實,雖然陳子寒第一次做在前排,但實際上陳子寒只是記住了大概。
如果真的只有一條路,后期只能是讓周澤瑞空運人過來,但是基地里的地勢復雜,森林遮天蔽日,也很難辨別方向。
也不知道這幾天張函怎么樣了,大家都出去了,唯獨張函在基地一直呆著。
帶進來的人其實都分配出去了,而且每個人都會有兩到三個人跟著,美其名曰一起干活。
谷強一直都在外圍活動著,自從將陳子寒送于基地之后,谷強和陳子寒的聯系越來越少了,每次都是和谷老大單線聯系。
現在唯一能和谷強聯系的機會只能是每次出去的時候,基地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現代設備,對于監視陳子寒等人還是不久之前才安裝的,美其名曰為了更好的保護陳子寒等人,因為基地的人都是野蠻成性。
如今秦壽有私心,谷老大也有私心,他們都不想更多的利潤流入其他人的口袋,陳子寒為了能穩住他們,還必須需要更多的資金,他們的資金從各位方面匯聚到國外陳子寒的公司,然后從陳子寒的公司再進入到閆歡的商場。
現在秦壽和谷老大都要錢,那么貨款必須再次進行周轉。
陳子寒已經給谷強和周澤瑞都通了氣,在最近的時候會先分別匯一些錢到他們的帳上,然后讓陸戰君知道后想辦法攔截。
當陳子寒和陸玉到達基地之后,出現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谷老大見陳子寒和陸玉回來了,便讓人將陳子寒和陸玉叫到了谷老大的辦公室。
“谷叔叔,你找我們?”陳子寒看著谷老大問。
谷老大盯著陳子寒看了很久,突然對陳子寒說:“子寒啊,你這皮膚看起來吹彈如破,雌雄莫辨呢,如果穿個女裝必然能迷倒一大片。”
陳子寒心中咯噔一下,然后看著谷老大笑著說:“未嘗不可,我也是有男票的人。”
谷老大見陳子寒如此痛快的承認了,竟然有些愕然。
“你.....男女通吃,你變態!”陸玉氣呼呼的指著陳子寒。
而秦小璐看著陳子寒,眼里露出一絲厭惡。
陳子寒捏了捏陸玉的臉蛋:“少見多怪,我們外面這種情況很常見!”
“那你見男票的時候是什么樣子?”陸玉竟然好奇的問道。
“女裝啊!要不晚上女裝給你看看?”陳子寒無所謂的說。
似乎他穿梭在男女身份變換上正常的。
“算了,我怕我見你女裝,以后都不能和你愛愛了。”陸玉媚眼如絲的看著陳子寒。
“刺激!”陳子寒優惠著陸玉。
谷老大皺了皺眉頭,這個陸玉無論到哪里都是如此的放蕩。
“你倆不要嘰嘰歪歪了,讓你們來看一個人。”秦小璐見谷老大皺著眉頭,便打斷了陳子寒和陸玉的調笑。
“見什么人?”陸玉轉頭不滿的看著秦小璐。
“隨我來!”秦小璐轉身就走。
陳子寒心里突突直跳,他擔心有人暴露了。
陳子寒和陸玉隨著秦小璐走到一間密閉的密室里,見了密室里的擺設,心里一沉。
這不是什么密室,而是一間刑訊室,里面的設備陳子寒自覺自己只能從電視上看到。
密室中間有一個已經看不清楚模樣的渾身血跡斑斑的人掛在墻壁上。
陳子寒心里一疼,手捏得緊緊的。
谷老大和秦小璐死死的盯著陳子寒。
陳子寒面色不改的說:“哈,這里還有這么好玩的地方,我怎么不知道?這是那個倒霉蛋,讓我看看!”
陳子寒看了看旁邊,旁邊有一盆水,陳子寒端起那盆水,朝著掛在墻上的那個人潑過去。
血水順著掛在墻上的那個人臉頰往下流,陳子寒從那張被劃得不成樣子的輪廓上辨認出來是齊錚。
陳子寒眼睛瞇了瞇:“這個人看著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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