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除了陳子寒和張函以及懷了孕的陸玉不喝酒之外,其余幾個人都喝點酒,陳子寒不反對閆歡喝酒,陳子寒對閆歡說:“女人可以喝點紅酒,你少喝點,我喜歡看你紅霞滿天飛嬌羞的模樣!”
閆歡的臉紅了,陳子寒在大庭廣眾之下撩她。
閆歡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谷強,谷強和谷正娟都在看著她。
“那我就少喝點紅酒。”閆歡嬌羞的一笑,舉起酒杯。
“看看你們兩個人,能不能不要時不時的撒狗糧,受不了了。”谷正娟看著閆歡和陳子寒。
閆歡怎么那么幸福啊!
“你也可以的!”陳子寒突然笑了,他對著谷正娟舉了舉杯。
“你別對我笑,我對長得好看的小哥哥沒有免疫力,我怕我會不小心橫刀奪愛,傷了閆歡的心。”谷正娟笑著說,這一段時間,她和閆歡的感情突飛猛進。
谷正娟已經將閆歡當閨蜜了,看著陳子寒對閆歡那么溫柔,她不自覺的將陳子寒納入到自己的陣營里來了。
況且,陳子寒讓陸玉吃癟,谷正娟心里莫名其妙的開心。
他們都是對陸玉極盡奉承,把陸玉將公主一樣寵著,誰敢多說什么?都是女人,況且兩個人還算是閨蜜,陸玉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他們呼來喝去,就算和秦少卿上了床,態度也沒有怎么改變。
終于有一個人可以懟陸玉了!
這個座位上大概就是劉誠之和谷正娟可以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了。
“你想奪也可以,就看你能不能奪得過去,真的要是能奪得過去了,那就不算是我的人了。正娟,要不你試試?”閆歡笑了。
“你們兩個這是正大光明的進行交易,我拒絕!”陳子寒故作傷心狀。
一時間,酒桌上笑語連連,大家似乎是認識很多年的老朋友,包括陸玉,心里那點羞恥和忐忑都消失了。
“谷總和陳總很像,你們兩個可以試試交換對象,說不定可以成就兩段美好姻緣。”張函突然語出驚人。
“對啊,陳家可是后起之秀,配谷家綽綽有余,這個想法不錯!”劉誠之盯著谷強和陳子寒看來看去。
他才不怕得罪人呢!他就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富家公子!
這個想法確實不錯,后期閆歡被人送上了谷強的床,谷正娟和陳子寒成了一對傷心的人。
谷正娟對陳子寒沒有想法,她執著了幾十年的人是谷強,哪怕模樣相似那也不是她心中所愛之人。
“再這樣胡說,我就不帶閆歡和你們玩了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回我部分記憶,知道閆歡是我深愛的女人,怎么能讓人搶了去!”
“陳總之前失去記憶了嗎?”陸玉問陳子寒。
“是啊,我父母不詳,要不是子昂,我都不知道我還有兄弟姐妹,更不知道我還有女朋友,子昂說我在高中之后就失蹤了,我原本不相信的,后來我們做了DNA,我才相信我還有家人!等我找回全部記憶我就回去認親,歡歡,到時候你陪著我去。”
陳子寒的語氣有些失落。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閆歡深情的看著陳子寒,“這幾年我一直都在你姐姐的身邊就是為了等你,子寒,謝謝你讓我等到你了。”
閆歡有些哽咽,世事無常,她等的人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而她自己陪著另外的一個男人在演戲。
陸玉了然,原來這個陳子寒失蹤失憶了!
劉誠之哈哈一笑:“恭喜你們找回彼此,有情人終成眷屬!”
谷強看著陳子寒一本正經的和閆歡說著你濃我濃的情話,感覺有些不真實。
要不是他自己知道陳子昂的身份,他也會相信這兩個人是恩愛的一對。
秦少卿看著坐在他對面的陸玉和張函,心里微微嘆息,閆羋是他的愛,陸玉是他的劫!
他美好而幸福的生活因為陸玉而劃上了句號。
陸玉坐在張函的身邊,偶爾插上一兩句話,聽張函和谷強聊著天。
“谷總,在北京一見,一晃而過,谷總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啊!”張函微微而笑。
“哈哈哈,我還以為張總忘記了呢,那個時候怎么會想到張總能來甸城呢。”
“是啊,那次的信息化確實讓人感覺很好,猶記得當時的陳總談笑風生,真沒有想到你們竟然談成了這么大的生意!”
“這就是商機,沒辦法,優秀的人走哪里都能發現商機。”谷強拿起手中的酒杯和張函隔空碰了一下。
“你們以前就認識?”陸玉抬頭看著張函。
“好像那一次你到甸城了吧,偶然走到了一個信息展會上,認識了優秀的谷總,到甸城才知道谷總是甸城首善首富。”
張函回答陸玉的問話卻沒有給陸玉一個眼神。
“世界真的是很奇妙,轉來轉去,我們竟然在此相見,為我們的緣分干杯,我此次到甸城,還希望大家能多多關照和支持,在坐的都是甸城風云人物,張函一家還需大家多多照顧。”張函舉起手中的茶水:“函,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姐夫,你太客氣了,他們再是風云人物,在我們的眼里也無非就是,就是什么來著,書讀得太少了,…”劉誠之醉熏熏的接話。
“就是,對了,就是棋子,是棋子,哈哈哈哈!”劉誠之拿著酒杯的手搖搖晃晃。
“誠之!”陸玉呵斥劉誠之。
說什么大實話啊!一喝醉你就說實話!
陳子寒忍俊不禁,低著頭,憋著笑!
這個劉誠之太有意思了。
“世界之大,我們都是棋子,劉總,你是一顆廢棋。”谷正娟沒好氣的說。
雖然他們依附秦家陸家,但是大家有共同的利益在,何苦把話說那么難聽的。
秦少卿和谷強兩個人臉色不定。
閆歡低著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賈義手中還舉著酒杯,這酒喝還是不喝啊!
“賈義,你用酒堵住他的口,說實話也不能這么說,干脆利索的讓他睡過去!”張函皺著眉頭。
這一下連同秦少卿、谷強、谷正娟、陸玉的臉色都變了,尤其是秦少卿,臉色發白。
“棋子,劉總,你姐姐的孩子也是棋子嗎?”谷正娟聲音顫抖。
“怎么可能,那可是我姐夫的…心…頭…肉!”劉誠之舌頭打結。
“你說…你說什么假話,你姐夫不孕不育!”賈義和劉誠之碰了一下杯,兩個人都喝大了。
大家被賈義的話驚到了,雖然在坐的心知肚明,但是當事人什么都不說,誰會去管那么多?
只是賈義這一句話直接就將陸玉打回原形,裝也沒有辦法裝了。
“他說的話你信嗎?”張函臉不紅耳不恥的問陳子寒。
陳子寒搖搖頭。
“你信嗎?”張函問旁邊的陸玉。
“不,不信!”陸玉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
“是啊,要不然這孩子從哪里來的呢?”張函伸手撫摸了一下陸玉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