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很順利的過了收費路口,盛惜為了緩和氣氛,主動開口說:“能不能窗戶關起來,負太大了,吹的我眼睛睜不開。”
她這樣卑微的態度,讓霍澤很愉快,賞賜般的把車窗升了起來。
盛惜對他微微一笑:“謝謝。”
“剛才為什么不叫?那是你唯一求救的機會。”
“要叫在醫院里就叫了。”盛惜說,“而且在收費口大喊大叫,那些工作人員也沒有辦法,惹怒了你,說不定我自己會受到傷害,我不會做愚蠢的事。”
霍澤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盛惜清了清嗓子,又問:“你為什么上高速?離開a市你打算去哪里?”
霍澤的臉色突然一下冷下來:“這不關你的事!”
盛惜識趣的不問了,反正他會有停下來的時候,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問這些,白白惹他不高興。
“那我能問一下別的嗎?在醫院里發生了什么事,那個楊醫生對你做了什么?”
這個話題他似乎不太反感,竟然主動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我殺了他,你沒看到嗎?”
“我看到了,他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對一個醫生動手?”盛惜問,“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給霍禹洲帶來麻煩?”
“不會有麻煩,從今以后,這具身體就是我的了。”
盛惜心里沉下去。
在醫院里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所以才會刺激霍澤做出這么殘忍的行為。
“如果那個醫生死了,你就會被通緝,國內治安這么好,而且醫院里到處都是監控,馬路上也都是監控,你去了哪里,警察順著監控的追蹤,就能找到你。”
盛惜緩緩說:“你能躲到哪里去?又能躲到什么時候?”
霍澤滿不在乎,“國內待不下去,就去國外。”
“去國外也需要辦理手續,你身上沒有任何證件,怎么去辦手續?”盛惜繼續說,“你告訴我你要干什么,我幫你。”
“你幫我?”霍澤嘲諷的看著她,“你怎么幫我?”
“我想做什么可以告訴我,我想辦法幫你。”
“說的好聽,滿嘴謊言!”他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你要是這么好心,你當年會那樣傷害他?你要是不傷害他,我就不會出現,都是因為你做出傷害了霍禹洲的事,我才徹底的出現!”
盛惜心里酸澀,“我…我不知道當年他有病…如果知道,我不會做出刺激他的事…”
霍澤面無表情:“鱷魚的眼淚,你現在說什么,都是在演戲。”
他根本不相信她。
盛惜抿著嘴角,沒有說話。
車里一下又安靜下來。
車速很快,耳膜里是空氣煞煞的氣流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駕駛位的男人突然開口:“你知道在醫院里,發生了一些什么嗎?”
他愿意主動交流,這是好事。
盛惜打起精神:“發生了什么?”
“那個醫生你認識嗎?”
盛惜搖頭:“不認識,不過聽你媽說了一下,也是個心理精神方面的醫生,好像是國外的什么教授。”
霍澤看她:“你去見那個女人了。”
他說的是那個女人。
這樣的形容詞,是有抗拒心理,和嫌惡之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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