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禹洲”瞇了一下眼,盯著盛惜,“既然不是要劫持我,那你要干什么?”
盛惜眨了眨眼,“我剛才就說了呀,我想要知道你的名字。”
“你用碎片威脅我,是想要知道我的名字?”
盛惜一本正經的點頭,“是的,我打招呼的方式特別一點,希望你別見怪。”
“霍禹洲”盯著她,“如果我不告訴你呢。”
“那就不好意思了,你的肚子上可能就要開一個口子了。”
“你可以試試看,能不能傷我。”
盛惜笑道:“傷還是可以傷的吧,就算不能把你怎么樣,隨便劃拉一個口子應該也是可以的。”
“霍禹洲”臉色驟冷:“那你就別想活過今天晚上。”
“你要是對我下手了,明天你怎么跟霍禹洲交代?”盛惜笑瞇瞇的看著他,“霍禹洲對我那么上心,他如果知道你弄死我,你看他會不會做出更加極端的事。”
“霍禹洲”臉色陰沉。
盛惜笑著說:“還有,我如果在你身上弄出一個傷口的話,你覺得明天霍禹洲又會怎么想?他會想,自己身上怎么會出現一個傷口呢?而且他還一點記憶也沒有。”
“所以如果你不想讓霍禹洲明天懷疑自己,我覺得你最好告訴我你的名字哦。”
“霍禹洲”嗤笑一聲,一把撥開她的手:“真是不明白,他怎么會喜歡你這個女人。老子叫霍澤,你記好了。”
說完,他轉身就去樓上。
盛惜松了口氣。
刑風大步上前:“盛小姐你瘋了!知不知道剛才在做什么!”
“知道。”
“你知道個鬼!你怎么敢對霍總做那樣的事!”
“沒聽到?他不是霍禹洲,是霍澤。”
“那也是霍總的身體啊!你怎么能用這么鋒利的碎片抵著霍總的身體,太危險了!”
盛惜手里的碎片扔到一邊,“我如果不那樣做,威脅才是我好嗎。”
“什么…意思?”
“他不是霍禹洲,對我沒有一丁點的憐惜之情,幾次下手都想弄死我,如果我不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說不定他今天晚上真的會弄死我。”
刑風一愣。
盛惜盯著“霍禹洲”離開的背影,說:“我那樣做,也是想試探一下,他究竟對‘霍禹洲’是個什么態度。”
刑風怔怔的:“為什么我聽不明白盛小姐你說的意思…”
盛惜噎了一下,“很難理解嗎?”
刑風:“…我大學沒有選修過心理學。”
盛惜默了默:“…我剛才那樣做,就是想試一試,霍澤這個副人格,對霍禹洲這個主體人格是什么態度。”
“那盛小姐你試出來了嗎?”
“霍澤這個副人格雖然和霍禹洲完全不一樣,人也很暴力,但是他的初心還是好的。”
“什么…意思?”
“一般雙重人格,和多重人格分裂出來,最初的目的都是為了保護主人格不受到傷害,從剛才我的試探來看,他是想保護霍禹洲的,這是好事。”
刑風似懂非懂。
盛惜看了他一眼,說:“有的副人格很極端,會不顧主體人格的生死,如果是這樣,主體人格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