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武器?”高飛狐疑地問道,“什么秘密武器?”
卞喜道:“皇上先走,容臣退卻了雄兵,再慢慢稟告。)”
高飛見卞喜自信滿滿的,便道:“不可硬拼。”
“臣明白!”
于是,高飛便帶著祝公道、祝公平等人離開了此地,一路向霸陵趕了過去。
此時,逃亡的百姓見到羌人來了,都四散逃竄,整條道路上已經沒有人成為了羌人的阻礙。
卞喜急忙讓人將路障封死,帶著幾十個人堵在了那里。
羌王那良眼看已經追上高飛,卻憑空出來了一個路障,鹿角、拒馬重重疊嶂,確實是騎兵的克星,不得不先行勒住了馬匹。
后面的騎兵也都跟著勒住了馬匹,都停了下來,排成了長長的一排。
“是卞喜?”許褚看到領頭的人是卞喜,便登時叫了出來。
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四將看著卞喜的眼神里都充滿了憤怒,恨不得將卞喜碎尸萬段。
卞喜站在路障的后面,遙見許褚、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都在,便哈哈笑了,拱手道:“許久不見,不知道五位將軍安好?不知道我那小外甥也可安好?”
許褚恨得咬牙切齒,當即怒道:“你休要胡言,今日我正好拿你人頭回去!”
話音一落,許褚第一個沖了出去,手中古月刀揮舞著,大聲喊叫著。
卞喜一動不動,看到許褚沖了過來,臉上卻依舊帶著笑容。他見許褚逼近,不慌不忙地從隨身攜帶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只有鵪鶉蛋那么大的東西,直接向著許褚扔了過去。
許褚見一個黑色的物體朝自己飛了過來,以為是暗器,當即用古月刀格擋,哪知道古月刀剛一碰到那黑色的鵪鶉蛋,“轟”的一聲響,那黑色的鵪鶉蛋就像是天雷一樣,直接炸開了,緊接著一團黑色惡毒煙霧冒起,而許褚座下戰馬受到驚嚇,直接將許褚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感到臉上一陣辣的疼。
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見到之后,都是一驚,心想那是什么暗器,竟然能讓許褚從馬背上跌下來。眾人還來不及細想,見許褚從地上便爬了起來,臉上一陣黑黝黝的,臉上像是涂抹了很多的鍋底灰一樣,只有兩只眼睛在冒著精光。
許褚的臉上一陣抽搐,望著那邊的卞喜,心中恨意綿綿,可是耳朵里卻是一陣嗡響,被剛才那一陣巨響弄得到現在也聽不到外面的聲音,而且,臉上是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炭火燙到了一樣。
只片刻功夫,許褚便忍不住了,連忙用袖子去撫摸自己的臉龐,哪知道剛一碰到臉,臉部就更加的生疼,使得他不敢用手直接碰觸,苦的他大喊大叫了起來:“哇…好燙…好疼…好難受…”
作為魏國昔日的國舅,卞喜對許褚、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這幾位名將都很了解,見許褚哇哇亂叫,便笑道:“許褚,再給你來幾個嘗嘗!”
說罷,卞喜便又向著許褚身邊擲出了幾個黑色的鵪鶉蛋。
許褚知道了那黑色鵪鶉蛋的威力,不敢直接碰觸,當即開始躲閃,那黑色的鵪鶉蛋一經落地,便是一陣轟鳴,地上也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坑洼,泥土被掀的翻向了空中。
“轟!轟!轟!轟!”
一臉四聲巨響,許褚為了躲閃那黑色的鵪鶉蛋,就像在跳舞一樣,手舞足蹈的,煞是好看,而且他躲過去的地面,都是一片炭黑,地上也留下了一個個不規則的坑洞。
“許褚,知道我的厲害了嗎?我勸你們還是退去,否則我就不手下留情了!”說著,卞喜將手一招,十幾個人推出來了一個巨大的彈弓,皮槽內放著一個足有西瓜那么大的黑色橢圓物體,對準了許褚,等待命令。
許褚看到之后,心想一個鵪鶉蛋大小的東西就能在地上留下一個坑洞,大的像西瓜一樣的東西肯定更加厲害,他不禁心生畏懼,朝后退去,跑到了夏侯惇等人的身邊,說道:“還是國舅厲害,我難以抵擋…”
“什么國舅,他只不過是在利用卞夫人!”曹仁叫囂道,“仲康,那黑色的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發出打雷的聲音,你的臉有什么感覺?”
“疼…脹…辣的,還不能用手砰,真的很難受…”許褚回答道。
羌王那良聽到之后,當即說道:“管他什么爛東西,定然是中原人的障眼法,他們就那么幾個人,憑什么抵擋住我的兩萬大軍?沖!沖過去,我就不信這個邪!”
話音一落,那良登時向前沖去,單槍匹馬地朝著卞喜沖了過去。
卞喜見狀,冷笑了一聲,抬起手向下猛地一放,路障后面巨大的彈弓就開始彈射出一顆猶如西瓜那么大的黑色物體,直接朝羌王那良飛去。
“雕蟲小技!”那良看到許褚吃虧了,不過,在他看來,那是因為許褚兵器太短,他現在手握長槍,應該可以將那東西撥開。
帶著這個心思,那良手起一槍,便刺向了那個黑色的物體,結果長槍穿透了那個黑色的物體,那黑色的物體登時碎裂開來,露出了翻著白花的果肉,竟然是一個大冬瓜!
那良“哈哈”笑了一聲,放松了警惕,當即喊道:“全部跟我沖過去。”
話音一落,那良身后所有的人都向前策馬狂奔,包括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四人,都一個個面露殺氣,兇神惡煞的。
卞喜看到后,嘴角上露出一絲笑容,手急忙一抬,身后的部下當即重新發射出了一枚黑色的巨大物體,朝著那良飛了過去。
那良還是用長槍去刺那黑色的物體,臉上也帶著一絲蔑視。哪知道,這一次長槍剛碰到那黑色的物體,便聽到了“轟”的一聲巨響。
響聲如同晴天霹靂,一股巨大的沖擊力也向四周擴散,驚得那良身后的騎兵個個都人仰馬翻,座下戰馬開始四處亂竄,而那良連同他的座下戰馬,都被弄得四分五裂,鮮血落了一地,腸子、內臟、頭顱都散了一地,白色的腦漿,紅色的血液,黑色的粉末,混雜在一起,讓人看后幾欲作嘔。
“死…死了?”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四個人騎術精湛,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座下戰馬,可是回頭望見那良整個人被弄得四分五裂,登時傻眼了,那黑色的球體到底是什么東西,威力竟然如此的驚人。
不光他們,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是唏噓不已,一個黑色的球體飛來,那良連人帶馬都變的血肉模糊,這是何等驚人和殘酷的殺人方式了,只是一瞬間的功夫。
卞喜看到了對面眾人的表情,當即笑道:“怎么樣?威力如何?如果你們不怕死的話,都可以上來嘗嘗。我這里還有許多呢?”
說著,身后的人紛紛架起了巨大的彈弓,將西瓜那么大的黑色物體放在了皮槽內,隨時準備向人發射。
夏侯惇驚詫地問道:“卞喜!你那是什么武器?”
“告訴你們也無妨,這叫天雷彈,是引天雷用的,只要這東西一碰到你們,就會引動天雷,直接將你們劈成無數半。”
“天雷彈…”夏侯惇看到這驚人的威力,心里咯噔了一下,扭頭對夏侯淵、曹仁、曹洪說道:“事已至此,追至不易,不如回去向主公稟告,”
夏侯淵點了點頭,說道:“主公讓我們做的事情已經做了,也該回去了。”
“可是高飛在逃,如果不抓住他,必然會成為后患。”曹洪道。
曹仁指著身后不安的羌人騎兵,說道:“你看看他們,早已經被嚇的丟了魂,哪里還有戰心?前路漫漫,不如知難而退。”
許褚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急忙道:“退,這武器太厲害了!”
不等他們商量好,便聽見“嗖!嗖!嗖”的三聲破空音,三個天雷彈便憑空而落,而且在三個大天雷彈的間隙中,還有無數的小天雷彈,正朝著他們落下來。
不多時,噼里啪啦轟的聲音不斷想起,羌人的騎兵登時有幾十個人被這天雷彈弄得身體四分五裂,血流成河。那天雷彈,完全是滅殺性的武器,因為在羌人騎兵中死了一片,地上也有些許坑洞。
“撤!快撤!”曹仁當機立斷,調轉馬頭,大聲喊道。
呼啦一聲,叛軍的追兵盡皆撤去,一個不留。
卞喜見后,急忙帶著人去追高飛,將剩余的那些天雷彈給帶走。
高飛并未走遠,而是躲在樹林中觀看,看到卞喜唬退了追兵,這從樹林中出來,一臉笑意地說道:“卞喜,把你的天雷彈拿來我瞧瞧。”
卞喜見高飛未走,先是怔了一下,緊接著便從口袋里掏出了小的天雷彈,遞到了高飛的手中,說道:“陛下,大的太危險,小的威力稍弱些,適合玩耍!”
高飛拿過天雷彈之后,先是聞了聞,其中夾雜著一股火藥味,當即可以肯定這天雷彈就是用火藥制成的。他喜悅地問道:“你這玩意,哪里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