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體溫計的同時,把秦末捂的嚴嚴實實。
赫連蘇汗顏,他又不是色狼,有必要這么的防他嗎?
赫連蘇看著體溫計。
“37.5,好很多了,低燒,等會讓張姨熬點粥,再把藥吃了,早中晚各一次,再看看體溫。”
赫連蘇揉了揉眉心。
“南臣,我真的要回醫院了,九點半有手術。”
“推了”
秦末弱弱的聲:“左南臣,你不許這樣,赫連醫生是救人,我有你照顧就好了。”
赫連蘇一聽:“哎呀,小美人可真懂事。”
左南臣冷沉的聲:“滾”
赫連蘇立馬就滾了。
秦末的手從被子里鉆了出來,放進了左南臣的大手里。
“左南臣,我沒事了,只是人有點沒力氣,都不覺得頭疼,但是你不要總是威脅赫連醫生,醫者,病人也是分輕重的,我只是一個感冒發燒而已。”
左南臣臉色深沉,鷹眸緊緊的鎖著秦末,暗冷至極的聲:“你才是最重要的。”
秦末笑出了聲,弱弱軟軟的聲:“抱抱,我們繼續睡好嗎?”
他恐怕一夜都沒睡。
左南臣上了床,把秦末緊緊的摟在了懷里。
“睡醒了就喝粥。”
“好,都聽你的。”
閉上眼,窩在左南臣的懷中繼續睡。
紀癮沒看到秦末,打來了電話。
接的人卻是,左南臣。
一聽到那冷沉的聲音。
紀癮立馬解釋:“南臣哥,今天有數學考試,秦末沒來,我就問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發燒了,試卷幫她留一張,給她請假一周。”
“好,我去辦。”
紀癮不敢多問,掛了電話。
秦末跑來學校一天后,又請假了。
最近江一的都在傳,校花秦末那次硫酸事件后,身體一蹶不振,連連生病。
秦末下午的時候退燒了,可是哪知道,晚上竟然又燒起來。
連著三天,左南臣都是擔心,寸步不離的照顧著。
更是把赫連蘇打了一頓。
三天后,秦末身體虛弱,不肯窩在床上,客廳里開了空調,也把秦末裹的嚴嚴實實的。
那水眸不停地看著門口。
最近這幾天她又缺課了,在微信里和米小鹿聊天,就聽說了,這三天老師發了八張試卷。
今晚,紀癮幫她送過來,順便講講老師上課的重點。
門鈴響了。
秦末要起身。
左南臣把她按在了沙發上,冷沉的聲:“想要紀癮給你補課,就乖乖的坐好。”
秦末立馬乖巧的動都不動一下。
看著左南臣去開門,然后紀癮背著書包進來了。
兩人住在一間公寓,都能夠想到會發生什么。
紀癮坐在了對面。
看著左南臣把秦末擁在懷里。
手掌撫著她的額頭。
冷沉的聲:“說重點,末末身體還沒好。”
紀癮:“是,南臣哥。”
把試卷都拿出來給秦末了。
隨后把已經劃好的重點,指給秦末看,五道最難的題目,要給秦末講解。
秦末看著左南臣。
“我過去紀癮那邊好不好,我們這樣子,不好講。”
左南臣冷臉一黑,冷沉至極的聲:“紀癮,過來。”
紀癮走了過來,剛準備坐秦末旁邊,只聽到霸道冷酷的聲:“我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