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第122章未卜先知 才藝表演開始。
有宮人搬來了桌子,在上面擺上筆墨紙硯,自詡擅長書法的應選者可以自由上前寫上幾個字。
與此同時,各種樂器也都搬了上來,擅長某種樂器的女孩可以面向周太后表演一段曲目。
至于下棋…只用說說便可,因為周太后不喜歡看下棋,反倒是對精擅樂器的女子高看幾眼,可惜三十五個人中,會彈奏樂器的寥寥無幾,能彈出完整曲調且還算婉轉悠揚的,也就那么幾個。
張玗本來想好好表現一下,因為周太后提的這幾樣,她都會。
雖然未必很精通,但對于她這樣活潑靈動的女孩來說,這些都不叫事。
出生于寒門之家,又是家中長女,父親忙于科舉,母親則為生計奔波,自小便缺少禮教束縛,撒野一般野蠻生長,什么都勇于嘗試。
可周圍的競爭對手似乎都不打算給她表現的機會,聯手把她排擠到了最后面,而周太后似乎也因為先前她說話欠考慮,也未再給她好臉色看,以至于到了表現才藝的環節,似乎所有人把她給遺忘了。
一直到才藝表演即將結束時,周太后才指了指張玗,把她叫到面前后問道:“你會寫詩嗎?過來,寫幾個字給哀家瞧瞧。”
在場的人,齊刷刷將目光落到張玗身上。
張玗整個人有點懵。
這兒怎么有人知道我會寫詩的?
還是太后娘娘!
問題是…
我該寫些什么啊?
陳貴笑道:“這位小貴人,您沒聽到嗎?太后娘娘讓您過來寫幾個字,最好是詩詞歌賦什么的…先前你說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張口就來,說明你乃書香門第出身,寫這些應該沒有任何問題才是。”
別人不知道,陳貴能不知這位是關系戶嗎?
就看周太后先前聽了張玗那番話,不但不生氣,反而沉思良久,似有所悟,他就知道這女子絕對不簡單。
當然一般人看不懂內情,只當是張玗說話觸怒了太后,以為她晉級無望,而他這個清寧宮的紅人,對太后的脾䗼卻多有了解,明白張玗已經入了太后的法眼。
另外,刨除一些場內的因素,單就說場外的,眼前這位可是有著李孜省背書,如何重視都不為過。
畢竟太后已明確說了,太子勢單力孤,朝中需要有“強人”相助,而李孜省大概就是如今太后眼中手握實權、能左右時局之人。
張玗略微蹙眉,謹慎地道:“妾,不知該如何落筆。”
周太后笑道:“讓伱寫幾個字,不要有壓力…哀家看她們都在盡力表現自己,彈琴的彈琴,寫字的寫字,熱熱鬧鬧,可你呢?通程沒有表現,難道是無本事傍身?哦對了,她是什么出身啊?”
明知故問,老太太偶爾也會裝裝樣子,通過對陳貴的提問表現出此時的她其實對張玗一無所知。…。。
陳貴笑著回道:“老祖宗,此女系監生家庭出身。其父為地方士紳,中過秀才,其堂伯父曾為遼東巡撫,乃資格的書香門第…此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這不就是說你啥都會嗎?既有才識,為什么不好好表現一下自己呢?今天就當是閑敘家常,哀家想親眼見識一下你們這些晚輩的能耐。”
周太后說著,把張玗招呼到近前,目光在張玗那滑若凝脂的俏臉上掠過,隨后起身,左手牽著張玗走到桌案前,右手指著鋪開的白紙道,“就寫你之前所提的那句詩,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陳貴問道:“老祖宗,就這幾個字,顯不出什么水平…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的…”
周太后瞥了陳貴一眼,然后意有所指地看向張玗,“又不是考狀元,難道你以為在座誰能寫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詩詞來不成?”
聽到這兒,張玗突然一怔。
她隨即想到,自己好像真的會寫詩…
啊不對,是寫詞,都是弟弟手把手教的,之前親筆寫過一首,后面弟弟又教了幾首,她也全都記住了。
她在想,延齡這是怎么了?
未卜先知嗎?
不過好在周太后只是讓她寫固定的兩句詩,沒讓她現場發揮,所以她也不用擔心是否太過突兀的問題,只管拿起蘸滿墨水的毛筆,然后小心翼翼地在上好的宣紙上,把命題作文般的十個字,清楚無誤地寫出來。
就在清寧宮選妃如火如荼進行時,端敬殿內,朱祐樘還在繼續溫習功課。
年后不過初二,東宮講官尚在休沐中,這會兒本來朱祐樘可以安心休息幾日,但他非常勤奮好學,再加上腦子并不是非常聰明的那種,年前很多功課都未能做到融會貫通,以至于他需要趁著開年這幾天,自行溫習補足。
朱祐樘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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