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見到你。尤金。”菲尼亞斯到底是布萊克家族的次子,禮儀周到,比起蘭斯洛特,他這個格蘭芬多,更像是斯萊特林。
“小菲尼,你知道我不應該給未成年人提供酒精飲料。”
阿不福思狀似為難地回應著菲尼亞斯的話。
“黃油啤酒不在止條例之內。你知道的阿不福思,我只是違反了校規,和這幾位在休息之外的時間出校而已。”
小菲尼亞斯將三枚金加隆疊在了吧臺上,
“最好的那種,好嗎?我的朋友。”
阿不福思無奈地聳聳肩,低頭去開酒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三枚金加隆就消失不見了。
所以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是有交呢?還是單純看在金加隆的面子上那呢?三枚金加隆一多半怕不是都要進了阿不福思的小金庫吧。
阿不福思美滋滋地倒著酒,對這群同級小孩的交鋒并不感興趣。
四舍五入,這次又凈入賬了三枚金加隆,可以考慮找魔法油畫店去再買幾個裝有不同物品房間的畫框給阿利安娜備用了。
小裙子,梳妝臺,這些普通女孩子應該有的東西,阿利安娜都應該有才對!
“蘭斯洛特,奧利凡德,你們也在?我以為斯萊特林不會隨便違背校規的。
看到你我很高興,羅斯小姐。至少這證明了你的的確確是我們格蘭芬多的一員。”
小菲尼亞斯布萊克貴族風范十足地舉杯對另外三人頷首示意。
“我以為校長家的孩子不會隨便違反校規才對。”
米勒娃對這個總是謙和有禮,對所有人又總是保持疏離感的家伙沒什么好感。
“格蘭芬多永不墨守成規。”菲尼亞斯淺酌了一口黃油啤酒,無謂地聳了聳肩,搖了搖頭。
“不屑于正統的教義,踐踏偽善是我們的使命。”
蘭斯洛特明目張膽地掏出了一瓶野格,噸噸噸地倒進了喝完甜冰茶的空杯子里,隨便搖了搖就精確的沖下了每一滴糖漿。
酒液與糖漿完美的混合在了一起,呈現出了清冽的琥珀光。這展現出了良好的肢體控制能力,盡顯優雅,高貴,從容。
“現在我相信你是斯萊特林的學生了。可以談談嗎?”
小菲尼亞斯沒有等其他人回應,就自顧自地坐下了,
“順便問一句,你是倫敦的本地人,認識的總編輯亞瑟嗎?”
哪怕裝作不經意,蘭斯洛特也能敏銳地感受到,后一個問題才是菲尼亞斯問題的關鍵。
“亞瑟?亞瑟弗雷澤沃爾特,最近撿漏收購了太陽報的那個撿漏大王?
沒什么交集。不是太熟。那人現在算是倫敦報界的風云人物了。”
蘭斯洛特實話實說,他對菲尼亞斯的感官還算不錯,總有一種他們兩個同病相憐的迷之錯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新生開學和他坐一個車廂的菲尼亞斯和預報眼學姐卡桑德拉算是他在霍格沃茲認識最早的幾個人了。
聽到蘭斯洛特并不認識亞瑟時,菲尼亞斯眼神中不動聲色地流露出了一絲輕松。
說到亞瑟是倫敦報界風云人物的時候,菲尼亞斯甚至能看出那么一絲與有榮焉的意思。
對一個搞報紙的男這么上心,蘭斯洛特忍不住有了一些不太好的聯想。
老爹和華生醫生,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菲尼亞斯和…
英gay蘭果然還是英gay蘭啊…
想他蘭斯洛特這么直,后面沒跟菲尼亞斯有太多交集也是很正常的。
還好,現在時鐘塔小團隊里都是直男,直女。蘭斯洛特對于自己隊伍的純潔頗為欣慰。
“我還是比較喜歡那位洛哈特先生主編時候的太陽報。亞瑟主編太正經了,那樣的cāo)作對報紙的娛樂影響很大…”
蘭斯洛特補充說明了一下,盡量掩蓋了一下自己的揶揄的眼神。
“不說這個了。我還是來說正事吧。”
菲尼亞斯說是這么說,蘭斯洛特還是能夠隱隱約約聽到一陣低低地自動羽毛筆書寫的聲音。
這家伙不會是在把讀者反饋記錄下來吧?
泰晤士報的財政況應該并不樂觀,能夠收購太陽報實屬奇怪…菲尼亞斯這位,小金豬投錢進去了?那他的取向也可能沒有大問題…
“就知道,你這個笑面虎不是單純來這里喝酒的。”
米勒娃對于這個明明有實力卻處處隱藏自己的家伙的敵意已經直接流露出來了。
她上學期就感覺出來了,這個該死的家伙如果不是故意藏拙,年紀第一的寶座不可能落到她的手上!這讓要強的米勒娃比拿了年級第二還要屈辱!
她給小菲尼亞斯的標簽和給他老子老菲尼亞斯的標簽是一樣的——“謀家”!
“我父親推動用火焰杯選拔強爭霸賽參賽選手的目的就是為了把我強行塞進去。
這個事,我想你們應該已經感覺出來了。”
“你的實力不在我和馬爾福家的那個家伙之下。你完全可以自己趕到終點的,為什么要故意輸掉,現在又跑出來耍手段?”
米勒娃咄咄bi)人地問道。藏頭縮尾的人怎么可能是格蘭芬多學院的學生?這完全是分院帽得了失心瘋。
“這是我的選擇。強爭霸賽太過危險,我并不想去參加。”
菲尼亞斯無奈地解釋道,
“我畢業了準備去讀劍橋大學。之后去泰晤士報工作。”
可以看出來,這家伙是認真的。說到“泰晤士報”,“工作”的時候,這家伙眼睛里泛著光彩,仿佛在那一瞬間褪去了彬彬有禮的外殼,露出了真實的自我!
蘭斯洛特打了個寒顫…添)狗啊,添)到最后…
“可是我的父親不這么想,他想讓我繼承家業。我是次子。要名正言順,我需要足夠的榮譽和功績。”
菲尼亞斯面目平靜的陳述著,
“強爭霸賽差不多是他一手cāo)辦出來的。他故意沒有按鄧布利多教授說的直接帶回德拉庫爾小姐…”
“是因為,維克托娃就是老菲尼亞斯留下的保險。我說的沒有錯吧。”
蘭斯洛特笑瞇瞇地用陳述事實的口吻說著。
“是的,德拉庫爾小姐就是他留下來防止我消極比賽的保險。
他還視況暗中指引了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脫困,安排他和維克托娃作為并列三四名到達。”
攤上這么個盡職盡責又濫用職權的爹,已經盡力表演的菲尼亞斯也是很無奈,
“不過蘭斯洛特,你和羅斯小姐的成績還是在老頭子的預料之外。”
“哼!”米勒娃傲的毛病發作了。
“火焰杯現在還在德姆斯特朗,至少下個星期才能到霍格沃茲。
我對于參與強爭霸賽實在沒有興趣,我需要你們和德拉庫爾小姐溝通,讓她主動放棄!”
菲尼亞斯的要求很奇葩,不過態度上是相當認真。
“我們只是認識她,不太可能勸她放棄。我大致能夠猜到,她有必須參加的理由和堅持…”
蘭斯洛特很為難。哪有自己不愿意上進,就要讓別人也咸魚的?
“實在不行,就讓她受傷不能參賽,也可以了。
治療費用我出三倍。火焰杯的魔力極為強大,它選擇出來的絕對是最真實的姓名。
這對你也沒什么好處。你知道我什么意思,m!這種事你有辦法,也有經驗。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
菲尼亞斯這是一本正經的說著可怕的話啊…這真的是個格蘭芬多勇士?
“讓她受傷不能參賽”
“治療費用三倍賠付”
汝聞之,人言否?小菲尼亞斯布萊克,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當然他老子可能還要更可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