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周結束之后,蘭斯洛特很幸運的順利過關,副作用就是作為抄襲米勒娃的代價,學期結束的最后一周里蘭斯洛特每天必須無條件的接受一次米勒娃.羅斯的決斗挑戰。和長相不差,正在發育階段的少女進行強身體對抗性的競技,蘭斯洛特并沒有太多不愿意的地方。米勒娃也不是泥捏的。互相對練的效果,反而比自己訓練的效果要好上了許多。
唯一讓人感到遺憾的是,米勒娃以四號密道安全性沒有保障為理由,逼問出了蘭斯洛特獨享了近一個學年的有求必應屋。一起蹭進去的還有小海象斯拉格霍恩,以及后加入的加里克.奧利凡德。之后他們的日常秘密基地就變成了萬能的有求必應屋。
斯拉格霍恩找到了完美的魔藥煉制室,加里克.奧利凡德“先生”獲得了完美的煉金工房和魔杖木培育間,米勒娃則找到了一間有著很多圖書館找不到的書籍的小圖書館。不得不說,有求必應屋真的很萬能。蘭斯洛特倒是沒有覺得有多么心疼。有求必應屋代表的不僅僅是單獨的一間屋子,它代表了無數個滿足個人不同需要的房間的總和。有求必應屋當然是一個需要保守的秘密,但是更需要保密的則是個人的“需求”。
“可以藏東西的屋子”和“裝著他的寶貝消失柜的騎士武技訓練室”這兩個關鍵的需要,他并沒有暴露出來。它們一個代表了未知的寶藏,一個代表了他掌握在手中的隨時出入霍格沃茲的退路,這就很完美了。“時鐘塔“的建立,標志著這三位同學和他的關系更近了一步,蘭斯洛特本身就有將有求必應屋的存在暴露給他們的想法。
試想一下,一位出色的魔藥師有了水準以上的魔藥煉制室,一位出色的魔杖匠人有了水準以上的煉金工坊,一位活著的魔法書、萬事通有了裝滿更多的未知的有用知識的圖書館,而他們又是你的同伴,這就意味著他們能夠為為你提供更優質的魔藥,更強有力的魔法裝備,更廣泛的知識支撐!這么想一下,蘭斯洛特都有點懊惱為什么自己不早一點把有求必應屋分享給他們了。
現在“時鐘塔”的規模還算有限,有求必應屋能夠提供的場地恰好夠用。后期如果組織人數繼續擴大,斯萊特林的密室也是一個更好的選擇。到時候說不定還可以冒充一下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什么的。
今天是1906年6月30日,六月的最后一天,一個晴朗的周六,離校日。蘭斯洛特思慮再三還是在凌晨的時候夜游潛入有求必應屋取走了相當于自己無限次使用的回程卷軸的消失柜。
暑假的時間里他計劃帶上陳小玉、納吉尼母女現行取道羅馬尼亞,去尋找拉文克勞的冠冕,找到之后再在烏克蘭換乘沙皇航空公司的飛艇前往俄蒙邊境的恰克圖,再沿著茶馬古道的商路去往陳小玉他們家原本所在的河北天津。
她們一者是為了回家看看,二者想在華夏北方的土地上尋找一下解決自身血魔咒隱患的方法。狐黃白柳灰,華夏北方的土地上總是流傳著蛇仙,妖狐的傳說。空穴來風,事必有因。
既然現在還沒能找到破解徹底變成蛇的詛咒的方法,那不妨換個思路。尋找一下在變成蛇之后還能保持人性,甚至最后回復成人形的方法。這個想法陳小玉之前就有過。所以她去找了蛇怪,很可惜沒有成功。希望這次會有所轉機。
他需要給自己留一條隨時返回英格蘭本土的退路。他試過的,消失柜的傳送距離在星球內幾乎沒有距離限制。相比較而言,他感覺自己苦心經營的舊貨鋪地下室要比霍格沃茲魔法學校的有求必應屋對他自己來說要安全方便一些,索性就帶走了有求必應屋里面的這個消失柜。
蘭斯洛特的行李大部分都在自己的錢包當中,少部分掩飾用的行李被裝在行李箱中有霍格沃茲的家養小精靈轉移到了火車的貨廂。
簡單吃過早飯。蘭斯洛特一行人就前往了霍格沃茲特快的始發站。由家里本身就是校董會成員,對霍格沃茲的資產情況有深入了解的霍拉斯·尤金·斯拉格霍恩選擇了一個環境除級長車廂之外最好的車廂坐了進去。
霍拉斯·尤金·斯拉格霍恩,米勒娃.羅斯,加里克.奧利凡德,加上蘭斯洛特.M.福爾摩斯剛好四個人坐了一個包廂。
米勒娃和加里克都有晨間早起溫書的習慣,斯拉格霍恩雖然有過睡懶覺的習慣,但是出于蘭斯洛特對協會成員腹肌數量的特殊要求,斯拉格霍恩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睡過懶覺了。每天清晨五點十分,他會被蘭斯洛特拖出去,圍著霍格沃茲城堡進行一個小時的長跑。
不跑不行,蘭斯洛特會讓一匹非常猥瑣的獨角獸追在斯拉格霍恩后面。只要他的速度有所放慢,跟在后面的獨角獸就會一角捅在他的屁股上。現在的斯拉格霍恩雖然臉上依然很圓,但是絕對說不上是一個胖子。
總得來說四個人起床的時間都非常早,所以不需要和其他人爭搶,不能坐進最好的包廂。
除了斯拉格霍恩是個活潑開朗,喜歡交友的性子,蘭斯洛特只喜歡在關鍵的時候說一些有用的事情,米勒娃更喜歡用眼神瞪著,讓人們從她的眼神中讀出她的意思,加里克.奧利凡德先生到現在還是一個沉迷于技術的廢宅,還沒能掌握到話癆的核心話術,非專業相關的話題上屬于絕對的悶油瓶。
在斯拉格霍恩的努力暖床之下,大家也僅僅是簡單交代了一下后續假期中的行程安排,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了。
米勒娃正在讀書,加里克奧利凡德先生正在精心料理自己隨身攜帶的嫁接魔杖木盆栽,蘭斯洛特走在斯拉格霍恩的對面,饒有興致的擺弄著手上的一尊半個巴掌大小的獨角獸石雕。
看著那個獨角獸石雕,斯拉格霍恩不由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他感覺自己的臀尖仍然在隱隱作痛。蘭斯洛特一定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麻瓜出生的巫師哪里會有這種可以召喚獨角獸的雕像呢!小海象第n次肯定了自己內心中“我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的追隨者。”的想法。
拉格霍恩的猜測也不能說全錯,這個獨角獸雕像還真能算是斯萊特林的遺產。它是用那只被蛇怪石化的倒霉獨角獸制作的。
蛇怪的消化液和蛇毒,與當時身上有輕微破口的獨角獸體內的血液生了很微妙的魔法變化。蘭斯洛特使用曼德拉草根復活藥劑救治它并沒有起的什么效果,就只能無奈的把它先藏在了有求必應屋。他能夠感受到這只獨角獸并沒有死。
他第三次暫時打開特林密室藏寶庫的大門時從里面摸出了斯萊特林對于蛇怪養殖和利用的研究。如果蘭斯洛特愿意,他完全可以再培養出一只蛇怪。
這份研究記錄當中還記載了如何利用蛇怪的毒液和石化視線,將獨角獸制作成可以隨身攜帶的召喚物的方法。這份研究記錄的用詞非常生活化,在嚴謹的正文內容之余,充斥著這位四巨頭之中最偉大的一位的各種牢騷話。
獨角獸召喚雕像制作的起因就在于禁林里的獨角獸接受了羅伊納,赫奇帕奇,以及蠢師子的示好,給他們騎乘了,卻拒絕了一位偉大的貴族的召喚。
讓我們為吃貨獨角獸的某一位祖先默哀三分鐘。
吃貨獨角獸倒霉地被吃掉了,在蘭斯洛特使用了過量的曼德拉草根復活藥劑之后,陰差陽錯的完成了獨角獸召喚雕像制作的前置過程。這種過程是不可逆的,蘭斯洛特索性就把它制作完成了。
斯萊特林,雖然有些惡趣味,其實并不是一個壞人。獨角獸召喚雕像的制作并沒有將獨角獸殺死,相反它是一個詛咒,或者說祝福更恰當。石化永生祝福,以每天只有兩個小時可以使用血肉之軀移動為代價,獲得作為石像延長至原本四倍以上的壽命。
蘭斯洛特也就當是隨身養著一只待機時間超長,工作時間不足的精靈寶可夢寵物了。每天讓他出來放放風,比讓他直接徹底石化,死掉好一些。
這么一說,將主角獸召喚雕像投擲出去,恢復成獨角獸的動作,和扔精靈球的動作還真有幾分神似。
斯拉格霍恩一邊摸著自己的屁股,一邊努力的給自己一個協會的成員尋找一起交流的話題。交流,只有更多的交流,才能促成一個團體的凝聚力。會長本人是個不靠譜的家伙,能讓他這個會長秘書努力一下了。
那句話說得好啊,有事秘書干嘛。
30分鐘里,斯拉格霍恩努力尬聊了三次,均以失敗告終。很顯然未來長袖善舞的鼻涕蟲俱樂部組織者,還沒能學會以后的圓滑處事。
口才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需要長時間的積累和足夠的人生閱歷。而講笑話只會講“梅林胡子”,“梅林的褲子”,講八卦只知道講“新任變形課教授與蛇精院長不得不說的故事”的是斯拉格霍恩,明顯還不具備這種素質。
30分鐘里,各個包廂之內也陸續坐進了其他離校的學生。蘭斯洛特他們所在包廂對面,同樣優質的那個包廂里也坐進去四個赫奇帕奇的一年級學生。他們看上去很普通。各方面來說都是那種最平庸的學生。
這兩男兩女明顯還不知道存在于霍格沃茲特快包廂里的小秘密。他們正在不住地贊嘆著,自己這次算是撿到寶了,坐到了這樣一個豪華的包廂。
但是他們還沒能高興多久,因為考場作弊被抓,通過大量艱辛的復習剛剛才完成變形課補考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就臭著一張臉,帶著自己的跟班來到了這兩個包廂的門外。
這個就差在自己臉上寫著“我是壞蛋”四個字的典型馬爾福家族幼崽在兩間包廂之間權衡了一下,從心地避開了明顯有鬼的蘭斯洛特一行人,沖著赫奇帕奇四人組大聲喝到:
“滾出來你們這些平庸的泥巴種!純血貴族的包廂也是你們這樣的人能夠坐的嗎?!”
馬爾福明顯是唱紅臉的,他那兩個身高體壯一臉腦殘模樣的根本也是唱小紅臉的,剩下一個看上去充滿貴族優雅氣質的女性應該就是唱白臉了。
她輕聲細語地勸說道:“你們看這個位置一直是給純血貴族坐的。你看對面二十四純血貴族的斯拉格霍恩和奧利凡德都在這種包廂坐著呢。
我想像你們這樣體面的紳士,是不會讓我這樣的貴族小姐和這三位男士貼著擠在那種狹窄的小包廂里面的,對嗎?”
這個少女明顯用了化妝品,看上去有著不符合十一二歲小女孩的成熟,但是并沒有很違和,反而看上去很是嫵媚?
“對…對…,哎喲!”一個立場不堅定的赫奇帕奇男生似乎是沉迷于了美色之中,剛想要附和,就被身后的女同學一把掐了回來,“不對!沒有規定這里是純血貴族的包廂。是我們先來的!”
“我們之中是有麻瓜出身的巫師,但是我們不是泥巴種!”赫奇帕奇的兩個女孩子似乎脾氣更沖一些。
“道歉!”一根大拇指粗細的“搟面杖”已經出現在了另一個赫奇帕奇少女的手中。
“你們這是,想動手咯?!”嫵媚少女狹長的丹鳳眼瞇成了兩條線,透射出兩道危險的光芒,“馬爾福!給我…”
出人意料的是,四個人里面,這個少女似乎才是發號施令的人!
“萊克里絲(Lycoris)!你想做什么?仗勢欺人,布萊克家族的家風都被你丟進了!”一道聲音從不遠處的過道里傳了過來,是小菲尼亞斯.布萊克!
“我道是誰。我長不大的二叔啊!怎么你這是想教育教育侄女我咯?”嫵媚少女甜甜的笑容就像一張精致的假面具戴在了她的臉上,嫵媚的外表下透露出的是極致的危險和壓抑的瘋狂,哪怕對面是她的親叔叔。
蘭斯洛特暗想:“果然,女人都是不能得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