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禁林前,海格還特意幫艾伯特挖了點松茸,只是這東西數量稀少,最后也沒找到幾個。
海格剛打開小屋的門,黑色獵犬牙牙就從小屋里面串了出來,歡快地圍繞幾人跑動,還喜歡到處嗅來嗅去。
艾伯特蹲下身,摸了摸牙牙的腦袋,讓它安分下來。
海格把口袋里的松茸掏了出來,全都放在桌上,順手捏起一個松茸,上下打量問道:“你確定這東西炭烤真的會好吃?”
“交給我來處理吧!”艾伯特自信道,他表面穩如泰山,內心也穩如泰山。
“如果你們想釣魚的話,我這里倒還剩點鮮肉,你們可以弄點去做魚餌。”海格指了指角落的大木桶。
“你這是?”艾伯特看著桶里的生肉,挑了挑眉,他剛剛嗅到一股血腥味,原來是從桶里散發出來的。
“給夜騏準備的食物。在冬天的時候,夜騏想找到食物比較難,我偶爾會進林子里給它們投食,確保族群里年幼的個體能夠熬過冬天。”海格伸手搓了搓牙牙的腦袋,“剩下的這點肉是我給牙牙準備的晚餐?”
“你確定這東西真能吃?”李喬丹盯著松茸問道。
“當然能。”海格點燃壁爐里未燃燒殆盡的柴火,把銅壺放在上面燒開,然后到外面給艾伯特打了一桶井水。
艾伯特從廚房拿來尖刀,把松茸根部的泥土刮掉,反復清洗干凈后,抽出魔杖耍了個復雜的姿勢,用杖尖指著剛清洗過的松茸念出烘干咒,水汽立刻從松茸上蒸發掉了。
“你現在可不像一年級的學生。”海格望著利索施咒的艾伯特,輕聲感慨道,“你對魔咒的運用完全超乎我的想象,很難想象你來自麻瓜家庭?”
“是啊!”喬治輕聲感慨道:“我敢用我口袋里的兩枚銀西可打賭,這家伙會的魔法比二年級學生都要多。”
艾伯特沒在意幾人的調侃,開口問道:“海格,你這里有橄欖油嗎?”
“還剩一些,你要用的話,我去給你拿。”
“勞駕。”
艾伯特專心地使用尖刀把松茸切成薄片。
“你未免也太吝嗇了吧!”李喬丹用手指尖捏起松茸薄片,鄙視道:“這薄薄的一片,吃起來能有什么感覺呢?”
“切薄了,待會才好烤熟。”艾伯特瞪了李喬丹一眼,將一層薄薄的橄欖油刷在松茸上面。然后取來一塊木材,將它變成燒烤架,又用火鉗從壁爐里挑出幾塊還未完全燃盡的木炭放在火盆里,把燒烤架往上一放,滿意地點了點頭道:“終于有燒烤的感覺了。”
“我覺得你太大驚小怪了。”弗雷德看著忙碌的艾伯特,翻了個白眼。
“嗯,這味道不錯。”海格把自己做的臘腸放在一旁,伸手捏起還在烤的松茸扔進嘴里,一邊咀嚼一邊點頭,“很不錯,就是分量太少了。”
弗雷德幾人面面相覷,他們以最快地速度將剛烤的金黃的松茸一掃而空。
“我發現這玩意的嚼勁還不錯。”
“不過,是不是加點鹽會比較好吃。”
“我覺得應該沾點醬料。”
“混蛋,你們把我的那份都給吃光了。”艾伯特看到自己剛烤好的松茸被人搶光,不由怒視著弗雷德三人。
“你的那份是喬治吃的!”弗雷德與李喬丹紛紛抬手指向喬治。
“咳咳,反正盤里還有很多。”喬治干咳了一聲,拿起臘腸道:“要不,我們烤臘腸怎么樣?”
“等我把松茸烤完再說。”艾伯特沒好氣地瞪著三人,繼續自己的工作。
這頓燒烤沒持續多久,松茸的量實在太少了,每個人就只分到幾片,但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松茸的味道真的很不錯,零零看書網00ksw吃完后回味無窮。
之后,他們還烤了海格自己做的臘腸,喝著幾杯茶才意猶未盡地返回格蘭芬多休息室。
至于海格自己做的小餅干,幾人都委婉拒絕了,畢竟牙口沒那么好,實在啃不動那玩意。
返回格蘭芬多休息室時,慶祝格蘭芬多獲勝的宴會還沒結束,只是準備的蛋糕與餡餅基本上都被大家吃光了,剩下一些太妃糖與幾塊蔬菜餡餅。
“你們跑哪兒去了?”安吉麗娜疑惑地盯著剛從入口進來的四人。
“跟海格進林子了。”喬治一臉得意地說。
“狩獵場管理員居然會帶你們進林子。”安吉麗娜感到非常吃驚。
“艾伯特成功說服他了。”弗雷德解釋道:“我們還聽說,保護神奇生物學的凱特爾伯教授就住在林子里。”
“你在開玩笑?”珊娜湊了過來,加入幾人討論的話題。
“不,是真的,我們剛好遇到有位女巫準備去拜訪凱特爾伯教授,好像為了鳥蛇的事情。”李喬丹說道。
“鳥蛇是什么?”珊娜好奇問道。
李喬丹噎住了,把目光投向艾伯特,向這位好友求助。
“鳥蛇是一種有翅膀的兩條腿動物,來自亞洲,能夠隨意伸縮身體,因此鳥蛇既能大到填滿所有空間,也能根據可用的空間縮小身體。”
“我很好奇你怎么會這么了解鳥蛇呢?”喬治開玩笑道,“你該不會把《神奇動物在哪里》給背熟了吧?”
“鳥蛇蛋也是制作福靈劑的成分之一,”艾伯特沒好氣地說:“所以我特意查了一下。”
“順便一提,鳥蛇蛋的外殼是純銀質地,也就是白銀。”艾伯特環顧四周,看著幾人滿臉震驚的表情,滿意地點頭繼續道,“據說,著名作家吉德羅洛哈特曾使用鳥蛇蛋制作一種鳥蛇蛋黃洗發露,效果還真能夠“鎖住光澤”,但由于價格和危險性,讓鳥蛇蛋黃洗發露未能面向大眾市場生產,只在黑市里售賣,但也很快就絕跡了。”
“為什么?”珊娜不解地問道。
“因為太貴了。”艾伯特理所當然地說。
“難怪福靈劑會那么貴。”弗雷德感慨道。
“不是那么貴,而是根本買不到。”艾伯特沒好氣地說:“后來,我特意查了一下福靈劑的原料,才發現為什么基本上沒人會去制造那玩意,它本身的原料就十分昂貴。如果制造的過程中還失敗了,對任何藥劑師來說都是一場難以承受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