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用了一個心領神會的表情,“我們雖然想著賺錢,但也不是真的坑他們。這些巫師們實在太弱,短時間內買一些道具,比起他們自己的魔法好用得多。關鍵的時候,能給他們幫上大忙的。”
“防咒套裝可以抵擋一下惡咒,然后立刻使用隱身煙霧彈,巫師們可以馬上找地方躲起來。如果他們動作夠快的話,甚至可以找機會幻影移形。”
“還有我們的誘餌炸彈,剛剛下架,看,”
弗雷德指著一大堆怪模怪樣、黑色貓頭鷹似的玩意兒,它們看起來就像是隨時準備逃之夭夭,“你只要偷偷地扔一個出去,它就會快速逃竄,鬧出很響的動靜,在你需要的時候轉移別人的注意力。”
“這些東西,搭配起防咒套裝,隱身煙霧彈,足以讓巫師們渡過最危險的一次偷襲。”費雷德點了點頭,滿意的說著,“雖然我們也賺了一大筆錢,但我們的錢也都不是白賺的。”
“確實挺方便的。”哈利贊嘆道。
“給。”喬說著抓起兩個誘餌炸彈,扔給了哈利。
“只希望,伏地魔別真的突發奇想,去襲擊普通巫師。”喬治一時無語,已經懶得去理會,那些坑貨巫師的破事了。
又在這時候,一個金色短發的年輕女巫,從簾子后面探進頭來,她也穿著品紅色的店袍。
“外面有一位顧客想要笑話坩堝,韋斯萊先生和韋斯萊先生。”她微笑著說。
弗雷德和喬都被稱為“韋斯萊先生”,這樣的場面,讓人感覺非常滑稽。
這下不管是從長相,還是從名字,他們都真的完全成了一個人,但他們自己倒是從容地接受了這個稱呼。
“好吧,維麗蒂,我這就來。”喬立刻說道,“我先去忙了,你們想要什么就隨便拿,好嗎?不用付錢。”
“那怎么行!”哈利說,他已經掏出錢袋,準確為誘餌炸彈付款了。
“這里不用你花錢。”弗雷德堅決地說,揮手擋開了哈利的金幣。
哈利想了想,“好吧,下次我請你們吃烤肉。”
“那可真不錯。”弗雷德和喬滿意的說著,“整個暑假,我們都在被羅恩炫耀吃過的美食。”
喬穿過簾子,幫顧客挑選商品去了,弗雷德領著大家回到前面的店里。他發現赫敏若有所思地盯著那白日夢咒的專利產品。
“你還沒有找到,我們特制的‘神奇女巫’產品嗎?”弗雷德問,“跟我來吧,我帶你看看特別的東西…”
在靠近窗口的地方,正放著一排耀眼的粉紅色玻璃瓶,旁邊圍了一群興奮的女孩子,嘰嘰喳喳地笑個不停。
赫敏遲疑著不敢上前,顯得很警覺。
“去看看吧,”弗雷德得意地說道,“最高級的迷情劑,別處是找不到的。”
赫敏懷疑地揚起一道眉毛。“管用嗎?”
“那還用說,每次效果可以長達二十四個小時,這取決于那個男孩的體重。”
“以及那個女孩的迷人程度。”喬突然又出現在他們身邊。
“我想說,對女孩有用嗎?”赫敏再次問道。
“當然,那取決與女孩的體重,以及男孩的迷人程度。”弗雷德挑了挑眉毛,不以為然的說著。
“我的意思是,女孩對女孩使用,會有效果嗎?”
說完,赫敏別過頭去,她漫不經心的問著,“那些是什么?”
她指著一大堆深深淺淺的粉紅色和紫色的絨毛小球,小球在一只籠子的底部滾來滾去,發出刺耳的尖叫。
“女孩對女孩。”弗雷德被嚇了一跳,“老實說,這考到我了。”
他轉過頭,好奇的看著喬治,“迷情劑可以在同性之間使用嗎?”
“迷情劑,我想想看。”喬治微微仰著下巴,“配方里有珍珠粉,含羞草.......根據理論和藥性的角度來講,迷情劑應該是男女通用的。所以同性之間,也是可以使用的。”
“不過考慮到同性之間的吸引程度,女孩與女孩之間的關系,通常都很親密。迷情劑用在女孩對女孩上,應該是有效果的。至于男孩對男孩,那應該是無效的。”喬治琢磨了一下,“嗯,就這么多了。”
“那可真不錯。”弗雷德將目光轉向了赫敏,好奇的問著,“那么,你想對哪個女孩使用迷情劑呢?”
赫敏沒有理會弗雷德的問話,她漫不經心的繼續戳著,那些粉紅色和紫色的絨毛小球。
“那是侏儒蒲,”喬朝那里看了一眼,“微型蒲絨絨,我們正在設法讓它們更快地繁殖,它們是很受女生歡迎的寵物。”
“它們好可愛啊!”赫敏把一只手指伸進了籠子,看著那些侏儒蒲全都圍攏過來。
見著赫敏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弗雷德又把頭轉向哈利,他朝著站在旁邊架子那里的哈利問道。
“哈利你要來一點這個嗎?”
“什么?”哈利好奇的走了過來。
“哈利不需要這個,他已經能夠迷倒女孩子了。”喬眉飛色舞的說著。
“哈哈,說得很對。”弗雷德心領神會的笑著。
哈利有些莫名其妙的摸著腦袋,不知道他們在笑些什么。
弗雷德看了看喬治,很明智的沒有提,讓喬治買上一點迷情劑。
這時候,羅恩懷里抱著一堆商品,突然出現在喬治的身旁。
“一共三個加隆、九個西可、一個納特,”弗雷德仔細看了看羅恩懷里大大小小的盒子,說道,“付錢吧。”
“我是你弟弟!”羅恩不滿的說著。
“對,一整個暑假都在朝我們炫耀的弟弟。既然是我親愛的弟弟,那么你可以付三個加隆、九個西可。那個納特給你免了。”弗雷德輕描淡寫的說著。
“四個金加隆,不用找了。”羅恩將四個金加隆拍在桌子上。
弗雷德毫不在意羅恩的不滿,他輕松的將金加隆,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誰會跟錢過不去了。”
“我要一只侏儒蒲。”
赫敏戳著一只粉紅色的絨毛小球,朝著弗雷德問道,“就這一只,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