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戰斗讓原本便傷痕累累馬林梵多又添上了幾道傷痕。
不過好在,最終戰斗還是結束了。
最后的結果沒有人知道,海軍與所有目擊者全都不約而同的刻意將結果隱瞞了起來,只是在這場戰斗之后,海軍多了兩位大將,代號為玄龜與綠牛。
“咈咈咈咈…怪物!有怪物出來了!咈咈咈咈…”
多弗朗明哥輕撫著自己的腹部,肆無忌憚地笑著,得到了一手消息的他,開心的不得了,沒想到這個看似平靜的世界上,居然有那么多的怪物存在,要不是海軍突然往這平靜的水面扔下了炸彈,還不知道這些怪物究竟要隱藏自己到何時?
“這個時代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看似平靜的水面下是無盡的暗流。”
多弗朗明哥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平靜的海面,嘴角微揚。
“在這場以世界為單位為棋盤,以所有種族為棋子的棋盤上,我有扮演著什么角色呢?真是讓人期待,一旦思考起來,便讓人欲罷不能…咈咈咈咈…”
多弗朗明哥放聲大笑著,放棄了海賊王的位置,也放棄了新世界所有利益的多弗朗明哥,轉而成為了一位海上物流公司的老板,專門處理海運工作,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另一邊,與已經逐漸平靜的海軍不一樣的是,新世界依然熱鬧非凡。
“燼!”
“馬爾科!”
兩只大鳥在天空中碰撞著,藍色的火焰與紅色的火焰互相侵蝕著對方。
“沒想到你居然獲得了這顆果實?!”
馬爾科看著化身八咫鴉的燼,眉頭緊皺。
“你以為只有你可以擁有幻獸種嗎?抱歉!在我們百獸海賊團最不缺的就是幻獸種!”
燼宛如可以焚燼世間一切的小太陽,不停地散發著無盡的光與熱。
“麻煩了!”
馬爾科看著得到了鳥鳥果實·幻獸種·八咫鴉形態的燼感到異常的棘手,原本他與燼的體術與霸氣也就在伯仲之間,仗著幻獸種的能力還可以做到有效的壓制,但是在對方得到了幻獸種能力之后,這種壓制便不明顯了,尤其對方身上的那種火焰,那是可以焚燼一切的太陽之火,正好與他可以修復傷勢的自愈之火,截然相反的力量!也就是說對方可以稱得上為他的宿敵。
“轟!”
伴隨著一陣陣氣浪,兩只大鳥不停地在天空中互相碰撞著,制造出劇烈地聲響,以及仿佛撕裂的一切沖擊波。
“船長?!那是什么啊?”
不遠處,一艘海賊船上,幾位拿著望遠鏡望著遠方的海賊看著那驚人的戰斗,震驚的朝著他們的船長問著。
“那是…我們絕對不可以插手的戰斗,那是新任四皇大和的手下不死鳥馬爾科與老牌四皇凱多的手下八咫鴉燼之間的戰斗!”
“舵手調整方向,我們要避開前方的區域!如果被那兩個怪物牽扯進去的話,我們就完蛋了!”
海賊船的船長望著那天空中激烈交手的兩人,順著額頭往下不停地滴落著汗珠,生怕被那兩人發現,然而順手就把他們消滅了。
就在船長剛剛下達完命令完,整個海賊船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整個海賊船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你們難道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快給老子調頭啊!否則…否則…怎么會?!”
船長一看沒有人回應他,頓時大怒了起來,一邊怒吼著一邊轉過了身,接著便被那站在甲板上的男人驚呆了,同時也明白為什么沒有人回答他了,不是不回答他,而是不敢回答他。
“阿拉啦…那個能不能捎帶我一下啊我騎車實在是太久了有些累了呢”
只見在船長轉過身后,一位身高三米左右,身穿風衣胡子拉碴的頹廢大叔,不知何時站在了甲板上。
“你…不,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啊?海軍大將,青雉庫贊!”
船長雙眼布滿了血絲,精神高度緊張地嘶吼出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名字,是的,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海賊在見到眼前這個男人之后還會鎮定自若,只因為對方代表著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正義。
“阿拉啦…那個,我已經不是海軍大將了,準確的應該說是前海軍大將才對,我啊!不做大將好多天了”
庫贊輕輕撓了撓臉頰,朝著這位不知名的海賊船長講道。
“你騙誰啊!”
“你以為我們是好騙的嗎?不要以為自己是自然系果實能力者就囂張啊!讓你見識一下新世界的力量!”
船長大聲喊著手中的武器已經附加上了武裝色霸氣。
“阿拉啦…真是的,我本身就沒打算出手的啊”
一秒鐘以后,這片大海上有多了一座栩栩如生的海賊船冰雕…庫贊看著被他不小心波及到的這個海賊船,無奈地撓了撓后腦勺。
“看來只能繼續騎車了”
庫贊這么想著,從海賊船上跳了下去,來到了冰凍的海面上,繼續騎著單車,朝著那在空中激戰的兩人騎行而去。
“放棄吧!馬爾科!”
“現在與我們交手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
燼一邊朝著馬爾科攻擊著,一邊試圖說服馬爾科。
“都已經打到這種程度了,你還跟我說什么啊?”
馬爾科扇動著翅膀,飛翔在空中,望著一邊與他激烈戰斗一邊說屁話的燼,滿肚子火氣。
“阿拉啦…你們就都停手吧!”
就在兩人打算進一步戰斗的時候,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到了兩人身下。
“你是?庫贊!”
“庫贊你終于出來了!”
馬爾科與燼兩人在看到身下之人后,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到了庫贊冰凍的海面上。
“你們找我找的這么兇,我能不出來嗎?”
庫贊面對兩位懸賞金在整片新世界都屬于傲視群雄的存在,雙手依然插在褲兜之中,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表情沒有絲毫動容,這是屬于這片大海上最頂尖戰力的自信,哪怕他一個人打對面兩個,最后贏得也一定是他。
“庫贊叔來我的地盤吧!我會給你最高待遇!這是我們家BOSS讓我托給你的話”
馬爾科模仿著大和的樣子,朝著庫贊講道。
“庫贊你小子快來祖安吧!”
“庫贊先生,這是凱多大哥讓我對你說的!”
燼同樣模仿著凱多的樣子,對著庫贊講道。
“你這家伙!”
“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接著馬爾科與燼又一次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峙了起來。
“我說你們就不能安靜一會嗎?明明有大好的時間可以享受,非得鬧得如此僵干什么?”
庫贊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他真的很無語。
“所以庫贊你到底想要來誰的地方?”
馬爾科與燼兩人異口同聲的朝庫贊講道。
“你丫別模仿老子說話啊!”
“是你在模仿對吧?”
緊接著馬爾科與燼又吵鬧了起來。
“叮鈴叮鈴”
“阿拉啦…你們要是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庫贊騎上單車,使勁地搖了搖鈴。
“所以庫贊你的答復呢?”
“不要讓我加老大失望哦!”
馬爾科與燼轉頭看向庫贊。
“啊…這個事情到時候再說吧!至少我知道你們都邀請過我了。”
庫贊朝著二人擺了擺手,騎著單車向著遠方飛去。
“再見!”
“永別!”
待庫贊離開之后,馬爾科與燼配有默契的向著完全相反的方向飛去。
龐克哈薩德,原本是一個美麗的島嶼,滿島嶼密布著各種罕見的植被,放眼望去一片綠色,讓人感到一片清新,接著貝加龐克的實驗室就漏氣了,在接著整個島嶼就變成一半寒冰一半熔漿了。
冰火島來形容它,簡直是完美貼合形象的比喻。
而如此,這個正常人絕對不會來的地方,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見天空劃過一道火光,燼直接站在了島嶼上,身為幻獸種八咫鴉的惡魔果實能力者,他根本無懼島嶼上面的熔漿以及寒冰,就連毒氣也被早已準備好的防毒面具擋下。
“讓我看看那顆被凱多大哥稱之為最黑暗歷史的惡魔果實到底在哪里?”
燼用見聞色肆無忌憚地在島嶼上探索著,他在聽到凱多跟他說有一根銘記著凱多一身最黑暗的歷史的惡魔果實,被遺落在這個島嶼上的時候,整個人是震驚的!如果真的如凱多大哥所說的那樣,那么這顆惡魔果實便一定不可以流落在外。
半個小時以后。
“沒想到這座荒島還有這樣子的基地存在!”
燼手中武士刀閃過亮銀色刀光,直接將面前的基地大門斬成了碎片。
“看來果然如同凱多大哥所說,這里是貝加龐克以前的基地。”
燼游蕩在空曠無人的基地之中,尋找著那被稱之為黑歷史的惡魔果實。
一個月以后…
“烏爾媞你來了?”
凱多坐在辦公室里面把玩著手中的惡魔果實,直到找的人來了,才抬起了腦袋。
“凱多老大,您終于準備吃掉我了嗎?”
烏爾媞一臉興奮地看著凱多,當她聽說凱多要見她的時候,特意洗了個澡,且船上了必殺內衣,準備與凱多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最好可以一發入魂。
“我吃你做什么?是讓你把他吃掉!”
“我記得你應該還沒有吃惡魔果實對吧?”
凱多聽了烏爾媞的話后疑惑地皺了皺眉,他又不是吃人肉的魔鬼,也不是非洲的食人部落,怎么可能吃人呢?
凱多說完,將手中的惡魔果實扔給了烏爾媞。
“這是?什么果實?”
烏爾媞有些疑惑地看著凱多,她從來沒見過如此奇怪的惡魔果實,甚至這根本無法分辨出這顆果實的系別。
“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大概是人人果實幻獸種凱多形態?!”
凱多摸著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自己都有些不太確定的樣子。
“人人果實?幻獸種?凱多形態?”
烏爾媞疑惑地看著凱多,這些詞全都拆開的話她還是明白的,但是如果全都放在一起的話,她就不明白了。
“難道凱多大人已經強大到讓世界承認是神話故事里面的神獸,所以自動誕生出惡魔果實了嗎?”
烏爾媞心中忍不住如此想到。
“我明白了凱多大人,我會成為好好利用您的力量的!”
烏爾媞臉色潮紅地吃下了凱多賜給她的果實。
“哦力量力量全都涌出來了呢”
“吃掉了這顆惡魔果實之后,我與凱多大人便徹徹底底的融合為一體了呢”
烏爾媞捂著小臉,羞紅地嬌喘著。
“只不過是吃一顆惡魔果實而已,不至于吧?”
“算了算了可能是我已經老了,不懂得現在的年輕人了,你下去好好感受這顆果實的力量吧!”
凱多朝著烏爾媞擺了擺手道。
“誒?!”
“現在就讓我離開了嗎?”
“真正的好戲不是才剛剛開始嗎?”
烏爾媞一臉懵逼地看著凱多,大半夜叫她過來,她連內衣都準備好了,結果就這?!
“去吧去吧”
凱多將烏爾媞單手拎起來,扔到了門外,接著重重的關上了門。
“烏爾媞那孩子走了嗎?”
待烏爾媞走后,身穿一層薄紗,將火爆的身材彰顯到極致的黑色瑪利亞,一邊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赤裸著雪白的雙足,從隔壁的房間走了進來。
“剛走,這孩子真沒眼力見,總是壞我好事!”
凱多無情地說道。
另一邊,站在門外的烏爾媞微微張著嘴巴,好似還沒有從落差之中反應過來。
“真的被趕出來了!”
“阿秋”
被寒夜的冷風吹拂著,烏爾媞忍不住打著噴嚏…
一個星期以后。
一位在大海上肆無忌憚地騎著單車的男人,終是來到了祖安。
男人沒有著急的去見凱多,而是先來到了自己熟悉的農田,那個他離開了有小二十年的農田,男人還記得當年就是在這里,一位臉上洋溢著興奮笑容的老漢對他說,拜托他來祖安幫助凱多,成就凱多的偉大夢想,他當時推辭了,因為當時的他是海軍,現在他來了,因為現在他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一位流浪的男人而已。
男人就這么看著眼前他記憶之中的農田,二十年過去了,這里已經變成了精美的花園,一切都變了樣…
“您是庫贊先生對吧?”
就在男人沉浸在回憶里面的時候,一位推著自行車路過的青年,忽然注意到了這個不修邊幅,望著花園出神的男人。
“你是?”
男人也就是庫贊,看著眼前這個叫出了他的名字,但是他一點印象也沒有的男孩,先是愣了愣隨后問道。
“哎呦!你把我忘了?我是太一啊!唉…估計這么說您也記不得,您還記得我爺爺嗎?當年他老是先把西瓜在河水里面冰好,然后推著一個小推車給大家送來解暑,他當年老是跟我說您最喜歡吃他冰的西瓜,每到這時候我就跟他說,您一定是老糊涂了,庫贊先生吃瓜不需要別人冰的…”
“嘿嘿,真是不好意思,一下子說了這么多,其實您當年在祖安駐守,幫助我們干農活的時候,我當時還小一直在泥地里面玩來著,其實不是很記得您的樣子,主要是我爺爺他老是說起您,剛才一看您站在花園里,我還瞅了好久,最后就打算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居然被我真的碰到了。”
“對了,您還記得我爺爺嗎?”
名為太一的青年見了庫贊之后,欣喜若狂不停地自顧說著。
“記得,他是一個干練的老人,我記得他說過,雖然身體已經老了,不能像是年輕人一般干活了,但是力所能及之事還是可以做的…對了,他近幾年身體可好?”
庫贊腦海之中隨著太一的話語,逐漸出現了一個精神抖擻的白發老頭,那老頭和澤法老師一樣,都是很酷的。
“其實,他在七年前就已經去世了,不過他走的很安詳,說這輩子經歷過最黑暗的時代,也見到了最光明的未來值得了,他還說您一定會來祖安繼續守護大家并來助凱多陛下一臂之力的,這是您與他的約定,只是可惜他身體跟不上了,看不到那樣的光景了…”
說道最后太一的嗓子啞開始沙啞了,鼻子也酸了起來。
“對不起!”
庫贊聽了太一的話沉默了,是啊,都過去了這么多年了,那本身就頭發花白的老頭,哪怕再精神也總有油盡燈枯的時候,歲月不饒人啊!
“您何須道歉呢?爺爺的死本身就與庫贊先生沒有任何關系,況且爺爺走的真的很安詳,他是笑著離開的。”
太一朝著庫贊輕輕搖頭,庫贊不應該道歉的,他也不配讓庫贊道歉,他爺爺說過庫贊與他們這些沒有能力的人不同,庫贊是可以幫助到凱多陛下的優秀人才,讓這樣的人才道歉,他會感到愧疚的。
庫贊沒有說話,他雙手插兜看向了天空,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那個,庫贊先生,其實我有個冒昧之請,我想代替我的爺爺,冒昧地問您一句,您今天來…是來赴約的嗎?”
青年在思考了良久之后,終于還是問了出來,他就當是在代替自己的爺爺問的。
庫贊沉默了,他在聽了青年的話后沉默了,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啊哈哈…那個是我問的太唐突了,我在這里向庫贊先生道歉!”
太一看著沉默的庫贊,尷尬地笑了笑,接著連連鞠躬講道。
“嗯!我確實是來赴約的!”
“至于你又何須道歉?”
就在太一除了鞠躬道歉以外,不知該說些什么的時候,庫贊終于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