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多弗朗明哥喜歡給自己熱上一杯牛奶,感受著溫熱的牛奶劃過喉嚨,心情一陣愉悅,他喜歡在美妙的奶香之中度過愉快美好的一天。
然而最近的多弗朗明哥并沒有像他現在表現的這樣從容且愉悅,只因為他的生意在這兩年并不好過,他的堂吉訶德海上速運被一股名為羅西南迪速運的公司針對了,是的,聽那傻里傻氣的名字,多弗朗明哥便知道這是誰開的公司。
堂吉訶德·羅西南迪,與他一樣身為偉大的天龍人堂吉訶德一脈,他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親弟弟,一個人生最大的目標,就是把他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給抓進推進城的傻子、蠢貨、早就該死掉的臭小鬼!
多弗朗明哥大口地將杯中的牛奶喝干凈,快步地走到了會議室,他今天有一場重要的會議,他要與自己那愚蠢的臭弟弟好好談一談。
“少主。”
新堂吉訶德家族的成員們,看著身穿一身騷氣粉色西裝的多弗朗明哥,一個個紛紛底下腦袋打著招呼。
“無需如此,我們可是家人,家人之間不需要擺出這樣恭敬的臉龐”
多弗朗明哥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這些年在四海打拼下了大量的基業的同時,他已經重組了堂吉訶德家族,現在他的家族比起以前更強,也更加有活力。
“少主,會議還有五分鐘開始,這是您的文件。”
多弗朗明哥新收的小秘書,一位身材火辣名為加西亞身穿職業西服的妙齡女郎。
“好的”
“你們通通入座,也是時候讓你們見見我最最最,最喜愛的弟弟。”
多弗朗明哥咬牙切齒地念叨著,尤其是在最這個字上面加重了重音,與其說是最喜愛,更不如說說是最恨才對,畢竟羅西南迪那個臭弟弟,整盤接收了他好不容易打造出來的堂吉訶德家族,以及旗下的全部勢力。
隨著多弗朗明哥大和話音落下,一眾堂吉訶德成員緩緩落座,靜靜等待著會議開始。
“時間到了。”
一直盯著表的加西亞提醒道。
“現在開始連線。”
操作員,將投影電話蟲擺好,講道。
“布魯布魯布魯…”
伴隨著一臉串的電音,巨大的幕布上緩緩出現了人形。
“哎呀,瞅瞅這是誰啊?”
“這不是我親愛的哥哥嗎?”
“幾年不見,您還在四海那窮酸地方當七武海呢?”
“這真是有失我們身體之中流淌的高貴血脈。”
屏幕上一位高高在上,與多弗朗明哥有著幾分相似的蘑菇頭國王,在一眾美麗的女侍從招待下,坐在至高無上的王座上,那國王一見到多弗朗明哥便一陣陰陽怪氣。
“咈咈咈咈…”
“我聽說你小時候被戰國收留了,立志要做一名正義的海軍士兵,怎么如此腐敗?果然我們是一類人我親愛的弟弟,無論你怎么說,咱們的身體之中流淌著同樣惡臭的鮮血。”
多弗朗明哥并沒有羅西南迪的話語感到一絲難堪,反而放聲大笑起來。
“嘖”
羅西南迪聽了多弗朗明哥的話后臉色一變,接著重新掛上淡淡地微笑。
“哈哈哈哈…”
“我親愛的哥哥喲你的笑容一如既往的難聽惡心低賤!”
“不過你說的沒錯,我們身體之中流淌著同樣的血脈。”
“那血脈骯臟且散發著惡臭,所以我們身邊才會招來無數蒼蠅不是嗎?”
“就像你現在一樣,你看我剛把你身邊的蒼蠅都吸引走,你沒過上幾年就又招來了一批。”
羅西南迪直接開始攻擊多弗朗明哥周邊的人。
“哼”
“她們可是我的家人,羅西南迪即便是你,如果敢侮辱我的家人,我可也是會生氣的。”
多弗朗明哥臉色陰沉地看著投影之中的羅西南迪。
“啊哈哈哈…”
“你還是如此自欺欺人我的哥哥,你哪里有什么家人,在這個世界上你身邊只有棋子與敵人。”羅西南迪聽了多弗朗明哥的話后,放聲大笑了起來,“就連你自己都不過是凱多手里不重要的棋子。”
“咈咈咈咈…也許我這枚棋子比你想象之中在凱多心里要重要的多。”
多弗朗明哥沒有反駁羅西南迪的話,反而放聲笑了起來。
“哼!”
羅西南迪聽了多弗朗明哥的話后,眉頭微微一挑,他記住了多弗朗明哥的話。
“好了,閑談就到這里,我們來談談正事,不要在繼續聊一些家常里短了,說一說生意上的問題,我們之間的大問題。”
多弗朗明哥朝著羅西南迪笑了笑,道。
“生意上的問題?”
“哈哈哈哈…生意上的問題有什么好說的,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羅西南迪聽了多弗朗明哥的話后大笑道。
“哼!”
“但是你的手已經觸碰到了我的生意了不是嗎?”
“香波地群島的生意也好,還是樂園的航線也好。”
多弗朗明哥臉色一變,冷聲講道。
“哈哈哈哈…”
“有著回事嗎?”
“你可別瞎說啊!我親愛的哥哥,我怎么不知道有這回事?”
“況且生意這種東西有競爭很正常對吧?”
“總不能偉大的王下七武海先生,要通過武力不讓我做生氣吧?我真的好害怕!”
羅西南迪繼續大笑,他單手輕撫額頭,昂著下巴,眼神俯視著多弗朗明哥。
“哼!”
“我就實話告訴你羅西南迪,我做的這些生意的水很深,他不是你一個區區新世界的國王就可以把控的,就連我這位王下七武海做起來都有很多麻煩,所以我勸你好自為之,錢他不是這么好賺的。”
多弗朗明哥冷哼一聲,在他眼里,此時的羅西南迪多少有些不識好歹。
“呵呵,哥哥,我知道你想要掙錢,掙W,誰都想要掙錢,但是咱們好歹一母同胞,你總不能吃獨食吧?咱們在底下的爸爸媽媽看了可是要寒心的!”
羅西南迪先是不屑地一笑,接著擺出了一副很是傷心的面孔,打起了感情牌。
“寒nmlgb…父親母親死了那么久,也沒見你祭奠過?跟我在這里裝什么大孝子?!”
多弗朗明哥額頭上青筋畢露,他現在有一種想要沖過去揍羅西南迪的打算。
“哦我的弟弟喲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多弗朗明哥喝了一大口牛奶,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問道。
“我的意思說,咱倆合作,有活一起干,有錢一起賺,人家都說上陣父子兵,咱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老哥你就不要光一個人想著掙W了。”
羅西南迪朝著多弗朗明哥表達著自己的態度。
“誰是父?誰是子?”
多弗朗明哥看著這時候都占他便宜的羅西南迪,心中火冒三丈。
“這錢,怎么分?”
多弗朗明哥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之中便被對面的羅西南迪壓制住了。
“很簡單,海上物流的生意咱們五五分,但是黃賭毒的生意我也得摻和一手,但是我可以大度一點三七分。”
羅西南迪不知何時點上了一根雪茄,在鏡頭前不停地抽著,吹出朵朵云花。
“你tm…”
多弗朗明哥聽了羅西南迪的話后心臟就是一顫,海上物流的生意五五分他可以忍,但是對方要對黃賭毒下手,這就是要動他命根子了。
“怎么不愿意?”
羅西南迪不停地抽著煙,瞧著屏幕里臉色陰沉的多弗朗明哥,問道。
“羅西南迪你有些太貪了。”
多弗朗明哥冷冷地講道。
“得了吧!哥哥!”
“我的好哥哥喲!”
“你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那這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你弟弟的誠意,海上物流生意我在讓給你一成,不讓給你兩成,咱們同樣三七開!”
羅西南迪吧唧吧唧地抽著雪茄,皺眉瞧著多弗朗明哥。
“三七開?你瘋了?生意不做了?”
多弗朗明哥懷疑羅西南迪肚子里面有詐。
“做,肯定是要做的,不過我不想做這些小生意。”
羅西南迪大手一揮,相當豪爽。
“這生意還小?”
多弗朗明哥被羅西南迪的氣魄嚇了一跳。
“小!太小!”羅西南迪點頭,“根本就上不了臺面!”
“那您想要做什么生意?”
多弗朗明哥連忙問道。
“大生意,可以左右世界命運的大生意。”
羅西南迪直言不諱。
“哦?有何指教?”
多弗朗明哥眉頭一皺,問道。
“嘖”
“哥哥呀!都到這地步了,您還跟自己弟弟在這里裝傻呢?”
“我就問你,你在龐克哈薩德那座無人島嶼上搞什么呢?”
羅西南迪直接問道。
“弟弟,看來哥哥最大的秘密都被你發現了。”
“那哥哥就跟你實話實說了,那島嶼上確實有驚天大生意,不過不是一時的左右世界這么簡單,是左右幾個時代的大生意。”
多弗朗明哥嘴角微笑,他算是知道他弟弟等著什么呢?原來是打廳到了他與凱多的生意,不過看對方的樣子,一看就是還不清楚他具體做的什么生意。
“左右幾個時代?”
羅西南迪眸子微顫,既然如此的話他更要摻和一手了。
“沒錯!”
多弗朗明哥很享受羅西南迪那副吃驚的樣子。
“哥哥,這生意還有小弟的份嗎?”
羅西南迪在震驚之后,更是下定了決心,必須搞清楚多弗朗明哥到底在搞什么?要不然他實在是放不下心。
“有!當然有!”
“看在咱們天上的父母的份上,這筆買賣我要是不帶上你,都對不起現在活在圣地享福的堂吉訶德一族。”
“不過你知道這事情水更深,需要一些時間與各方勢力商量,商量好了你就可以進來了。”
多弗朗明哥情緒激動地講道。
“哈哈哈!”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哥哥!”
“那么為了咱們的大生意干杯?!”
羅西南迪大笑三聲,從自己的王座上緩緩站起身子,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為了,咱們的大生意,干杯!”
同時,多弗朗明哥舉起了自己手上的牛奶杯。
“哈哈哈…”
“咈咈咈咈…”
兩人同時將杯中的飲料大口和干凈,然后同時大笑了起來,知道屏幕上的影像消失為止。
“派人去龐克哈薩德調查。”
一下直播,羅西南迪臉上的表情瞬間一變,再也沒有一絲熱情洋溢。
“派人盯好了龐克哈薩德,羅西南迪那貨肯定要調查我的島。”
多弗朗明哥朝著自己手下囑咐道。
“多弗朗明哥?!”
“哼哼…”
羅西南迪高坐在王座上,雙眼閃過一絲陰霾。
“羅西南迪?!”
“咈咈…”
多弗朗明哥坐在皮椅上,雙眼閃過一絲狠辣。
“那個白癡!”
兩人同時在心中暗暗罵著對方,哪怕兩人橫跨無數公里,兩人依然彼此心連心,互相想著對方,所以說血濃于水啊!
另一邊,香波地群島。
自從新任海軍元帥薩卡斯基將海軍本部搬入了新世界之后,香波地群島的不法地帶越來越多,白道黑道還是灰色的中間人,魚龍混雜在一起,讓人根本分不清。
只是槍聲一直在響,硝煙味道越來越濃,刀子之間的碰撞越發的常見,人們的生活質量越來越差。
畢竟香波地群島身為樂園通往新世界的最后一道屏障,這里幾乎是海賊們的必經之地,尤其是在司法島被路飛干碎,海軍本部改為海軍G1支部之后,海賊們越發的無法無天。
然而即便如此這座島嶼上依然有著絕對安全的地方。
夏琪的酒吧之中。
“叮鈴鈴”
伴隨著一陣門鈴聲,一位身穿綠色和服腳踩木屐的男人,推門而入。
“嘔呀?”
“沒想到你居然是第一個到達這里的,這可真是讓人驚訝?”
正坐在酒館之中靜靜喝酒的男人,看著站在酒館門口之人,神色緩緩一震,震驚!世界第一大路癡居然第一個到達香波地群島還沒迷路!
“什么嘛?”
“我居然是第一個到的?”
“那幫人到底在搞什么?到底還想不想出海?”
羅羅諾亞·索隆走進屋子之內,來到了那正坐在吧臺獨自喝酒的身影前。
“喲好久不見,雷利大叔!”
索隆坐在雷利的身側,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