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以為自己會像佐助一樣,痛的要死要活,經歷各種痛苦的思想斗爭,滿臉的密集恐懼,看的就叫人難受。
但是…
紅豆很關切地問道,“你感覺怎么樣了?”
林夕感覺了一下說道,“疼。脖子像被人吭哧一口咬過了一樣疼。”
“你這不是廢話嗎?除此之外呢?”
林夕認真感受了一下,說道,“有點火辣辣的感覺。我覺得應該消毒一下傷口,如果大蛇丸吃了芥末就糟糕了。”
紅豆就這么盯著林夕看了半天,可是林夕就好像脖子上多了個紋身,跟沒事兒人一樣。
“我想我大概是無癥狀攜帶者吧?”林夕如此說道。
而紅豆也似乎只能接受這個答案。
林夕催促著紅豆趕緊離開去追捕,后者雖然有意讓他們停止考試,但是看他們這組人的樣子,沒有一個人臉上寫著“甘愿”,尤其是一臉不耐煩的索隆。
紅豆離開此地,還給他們塞了幾只信號彈,告訴他們如果再遇見大蛇丸就利用這個來通知。
而林夕消毒了一下傷口,貼上紗布,三個人就馬不停蹄地向鳴人的方向跑去。
白有疑問,為什么不休息一下,就算林夕想要照拂鳴人一組,可現在他們三人的狀態都需要修整,但是林夕卻說了一句,“鳴人他們有危險!”
白想要追問,可是索隆卻說了一句。
“相信她說的,她要做的,一定沒錯。”
白吃驚于索隆對林夕的信任,但也更好奇,剛才在戰斗中,兩人的默契。
他和林夕好說歹說特也修煉了一段時間,有一些默契是應該的,但是這兩個人,按理來說,是一場戰斗都沒有戰斗過啊。又怎么會…
他們三人的動作雖然有些慢,但也好歹緊趕慢趕,趕上了。
現在場面是這樣的,小櫻和李在面對來自音忍兩人的發難。
沒有人薅頭發,小櫻也沒有割斷自己的長發。
但就算沒了那個女忍者,其他兩人的戰斗力也是驚人的,小櫻和李還是被揍的很慘。
主要可能是因為對面兩個人能當三個人用,但是這邊兩人卻只有一個半戰斗力。
那整個的戰斗力,還被克制了。
豬鹿蝶三人在觀望,沒有出手。
夕索白三人就在更遠處觀望,靜等著事態的發展。
林夕面色難看地四處搜尋,“那個光希不見了。”
白這才反應過來,她不是在擔心鳴人一組,而是在意那個音忍。
“聽他們的話,音忍跟大蛇丸有關系?”索隆問道。
“何止是有關系?”林夕淡淡說道,“音忍村就是大蛇丸創立的。”
白露出了訝異的表情,“竟然會是木葉叛忍獨立創建的忍村…”
索隆反而是笑了,“你還是老樣子,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一向悍跳預言家。”林夕說道,“實際上,我對剛才大蛇丸說的話有點在意。”
“你是指那個念叨你名字的傻子實驗品?”
林夕一記眼刀丟了過去。
索隆抽了一下嘴角,說道,“當我沒說。”
“如果光希是的話…”
索隆點點頭,“那樣就說得通了。”
畢竟他一看到那家伙的背影有一種不可抑制的煩涌上心頭,跟他見到羅的時候,是一樣一樣的。
兩人的話也不避諱著白,令后者感覺自己智商驟降。
悍跳是什么?光希又是什么人?這話說的怎么像暗號一樣?
幾人說話間,豬鹿蝶已經出手,然后被“團滅”,繼而是佐助團滅那兩個人。
林夕這時也察覺到似乎少了點什么。
“寧次和天天呢?他們應該跟李洛克距離不遠的…”
索隆笑了一聲,說道,“該不會那家伙是去找寧次單挑了吧?畢竟他可是你的緋聞男友。”
林夕被嚇的渾身冷汗,忽然想到之前紅豆還真的開過這樣的玩笑,而她的反應的確是有點讓人誤解。
如果是以前的羅肯定不會在意,畢竟是個十二歲的小屁孩兒,但如果羅失憶了呢?
“我我去找李洛克!問他寧次他們在哪兒!”林夕有些慌張地沖了出去。
與此同時,寧次一邊。
索隆說沒錯,光希就是來找他們了。
寧次氣喘吁吁,查克拉幾近一空,他看向不遠處的天天,心中焦急。
天天的臉色已經發青,顯然是蛇毒已經開始發作。
而自己也開始感覺呼吸困難,皮膚刺痛,是劇毒發作了。
寧次將手中的卷軸丟出去,喊道,“我們輸了,把解藥給我們,我們退出考試。”
光希卻輕輕一個側身,任由卷軸越了過去。
“我只是來殺你的。”
寧次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這么恐怖的人物,咬了咬牙說道,“好,你要殺就殺我一人!把解藥給她!放我的同伴離開!”
可沒想到光希更加生氣了,“三心二意的小子。我殺你的理由又多了一個。嗬…但是,我不會讓你就那么快死掉的。眼睜睜看著你同伴絕氣,然后我再殺了你。”
“你要殺誰?”
一道清亮的女聲在光希身后響起。
林夕本來是帶著滿腔喜悅來到這里的,但是一看到寧次和天天的慘樣,她的聲音就冷了下來。
而光希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
“師父!他不是你能夠解決的人!趕緊離開!”寧次喊道。
“沒事兒。”林夕說道,然后抬了抬下巴,盯著光希看,“那是我徒弟和徒弟媳婦,趕緊的,把他們的蛇毒給我解了。”
林夕完全是一副命令的口吻。
光希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殺氣,“你命令我?”
話一出口,是林夕熟悉的聲音。
寧次此刻的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心想他師父這是怎么了?不要命了嗎?
“沒錯,我命令的就是你。怎么的?”
林夕毫不畏懼地往前走,跟光希面對面站定。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一幕,寧次就感覺高出林夕半頭的光希,硬生生矮了一頭。
“快點的!別讓我說第二遍!”
林夕就那么伸了一下光希的肩膀,光希也沒躲,反而在打了之后縮了一下脖子,完全是一副受欺負的樣子。
“你…”
“你什么你,我說的話你當耳旁風呢!麻溜利索的!”林夕上前又懟了一拳。
光希又縮了一下身子。
他發誓他自己此刻真的很想說點什么,但什么也說不出來,無論是他的潛意識還是理智都告訴他…
聽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