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所有人都在想著,林夕又向路飛靠近了一步。但只有羅似乎看出了什么,無奈地笑了。
這種情況下只有兩種,要么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什么也不想問,要么就是知道太多了沒什么可問的了…
羅自然覺得,林夕是屬于后者。
其他人可能覺得林夕只是一時興起,但羅卻依舊記得,當時在天機閣,林夕和烏索普在見過七星之一的某人之后,兩人的狀態都明顯改變了不少。
之后,在第一次的夜里,林夕哭了。
她自然不是疼哭的,而是因為某種原因,傷心的哭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
比起想要問眼前這個魁梧雄壯的中年大叔,他更想要將自己和林夕關在小黑屋,好好的談談心。
林夕轉頭看向羅,問道,“你有什么想問的嗎?”
“我嗎?沒什么了。”羅說道。
“誒?不會吧。這樣很浪費的。”
夏炎雄強忍著怒氣…什么叫做浪費?
“那就…問一問魔煙的事情吧。”羅想了想說道,“日月教的雪櫻島是被魔煙籠罩的,而血煞宗的根據地,也是被魔煙籠罩,才一直隱藏下來的。血煞宗的歷史少說也有五百多年了,但那個安平郎可沒有五百多歲…我記得,你們金龍國,有種東西,叫做果實傳承,對吧?這是怎么做到的?”
夏炎雄沉聲說道,“金龍有十六家,夏炎也有十六家。但是血煞宗已經只剩下三家是原本夏炎國的十六家。而后日月教分裂,現在血煞宗只剩下一家了。”
羅緊跟著說道,“應家,齊家和…安家?”
正是因為日月教得到了應家和齊家的支持,才敢無所顧忌的分裂。
除了這兩家之外,還有關景山的關家、朱巧凡的朱家、鄧飛的鄧家、和一半的馬家。但是這幾家,都是十六家殿后的幾家。馬家本來就小,又分裂成兩半,就更小了。
只有應家一家,是帶不起來這么多豬隊友的,更別說,還有一家是鬼金支。
“看來你們已經知道了不少。”夏炎雄說道,“而其中,只有安家掌握著果實傳承,一直保護著血煞宗。日月教能夠使用魔煙,也不過是偷走了一些魔煙貝。但是…你們若要問,果實傳承的原理如何?老夫也不從得知。倘若你們真的對此感興趣,不如問問金龍的葉家,林家如何?”
羅不理會對方的挑釁,說道,“既然你不知道也罷,反正我們對此也不是很感興趣。”
羅這邊正說話呢,羅賓、蘇恩、方知羽三人就回到了船上。似乎是已經玩膩了。
恰逢山治端著下午茶和點心出來,便親切地分給所有人。
女士優先,得到了山治精心特制的飲品和甜點,但男士們也一個不落,甚至包括了夏炎雄,雖然他們男的,就是統一一種甜點和飲品了。
夏炎雄唯一對這個船只滿意的地方,大概就是這艘船的廚子了。
“哦,對了…大家!我馬上就打算放這個大叔走了哦!所以有什么問題就趕緊問!現在還來得及!”
林夕說完,咬了一口入口即化、甜到心間的棉花糖巧克力小蛋糕,整個人感覺就快要幸福的融化掉了。
只是夏炎雄卻怎么聽都感覺,對方跟跳樓甩賣大酬賓一般。可是…
對方的兩個問題根本都不涉及機密,根本就不給夏炎雄壯烈就義的機會。
羅賓疑惑地問道,“他們不是把歷史正文的拓印弄到手了嗎?還有什么可問的?”
聽到這話,夏炎雄臉色更黑了幾度。
因為好像…他也沒有什么機密可言了。
畢竟整個血煞宗都讓人挑了,該讓人拿走的都拿走了,更可氣的是,有個橘頭發的丫頭,將血煞宗的金庫橫掃一空…試問,他們還有什么機密的嗎?
林夕悄咪咪地說道,“羅賓姐,別這么說,太可憐了。”
夏炎雄心想:你這么一說,血煞宗就顯得更可憐了!
林夕又問了一下其他人,除了馬天不同意放走夏炎雄之外,其他人都說——
沒什么問題。嗯。好的。放他走吧。
山治打開夏炎雄的手銬,然后給他一個裝著甜點的袋子。
“上次你說這個好吃,就給你當做餞別禮了。回去路上小心點,別再把歷史正文那么危險的放在家里了。”山治一邊叼著煙,一邊說。
夏炎雄很想要將這袋子里的東西糊在山治臉上,但轉而想一想,自己跟食物沒有仇,便兩三步上前,薅著夏穆羽的領子,跟大公雞拎著自己的小雞崽子一樣。
夏炎雄一步踏出,夏穆羽和夏炎雄的身形瞬間消失。
“哇哦,這是什么能力?”林夕驚訝道,“上次這個家伙就是這么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吧?”
林夕忽然想起,他們上一次看見夏炎雄的時候,還是嚴陣以待,不敢有一絲懈怠。可是第二次見面,卻是氣氛如此的融洽…要不然怎么說,緣分是個神奇的東西呢。
“是折疊果實。”山治解釋道,將口中還未點燃的香煙取下來,給林夕演示看。
“例如這一段煙是一段路,這家伙站在煙頭的地方,然后動用能力…”山治將香煙對折,煙頭和煙尾重合,說道,“只要踏出一步,他就能折疊其中的空間,轉眼間達到煙尾了,能夠達到類似瞬移的效果。這家伙除了能夠折疊空間,還能折疊物體,甚至能夠折疊幾秒鐘的時間…”
“好恐怖的能力。”林夕喃喃道。
別說是林夕了,羅都在慶幸,他們沒有遇見這么恐怖的對手。
“確實恐怖。”山治說道,“那家伙的霸氣也不差,路飛當時被他打的都瀕死了。”
“那后來呢?怎么贏的?”林夕問道。
布魯克接著說道,“多虧了山治和索隆拖住這個家伙,我們其他人挨個抱著路飛跑路,如此一來,才消耗對方了不少體力,而路飛也從無法使用霸氣的狀態中恢復。最后路飛覺醒了超越霸王色霸氣,才一舉打贏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