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取得了鱗粉,那么他們便不再打擾南海蝴蝶,轉身離開。
雖然南海蝴蝶的靈體一直表現得無事,可他們看得出來,南海蝴蝶本體的狀態,同青龍相比,好不到哪兒去。
林夕等人所看見的汪洋大海,只是南海蝴蝶的一片蝶翼,而若是看見另一片殘缺不堪的蝶翼,就能夠明白南海蝴蝶現在的狀態了。
“最后一個…就是鳳的眼淚了。”林夕說道。
此時眾人站在洞穴之中,五個傳送陣擺在他們面前,五顏六色,甚是好看。
青為青龍,藍為南海蝴蝶。
剩下得還有紫、白、紅三色。
“哪個是通往鳳的法陣?”
“是白色的呦。那個通往是鳳的法陣哦。”嬰勺說道。
“多謝。”林夕回道。
“沒什么啦!我來領路吧!”嬰勺說著,頭一個進入法陣,“你們都要跟好我呀!”
林夕有些奇怪地看了嬰勺一眼,然后緊跟著嬰勺,進入法陣。
這嬰勺怎么一提到鳳,就好像突然變得特別活躍了?
眼前景色一變,繼而映入林夕眼簾的,是個被三面峭壁圍繞的小房屋。
房屋破敗不堪,周圍雜草叢生,似乎是荒廢了許久,根本就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你們的鳳大人…在哪兒?”林夕指著破房子,問向橫公。
林夕只瞧見橫公幾人表情古怪,想說些什么,可卻被嬰勺有些任性的小眼神制止了。
隨后,嬰勺挺胸抬頭的上前幾步,清咳幾聲,站在眾人身前說道。
“這里沒有什么鳳大人,鳳大人幾十年都不住在這里了,這里荒廢也是很正常的。”
羅似乎像是明白什么了一樣,皺著眉頭說道,“你…該不會就是鳳吧?”
“鳳?分明是嬰勺吧。我可以看見過她的真身的。”韓世杰說道。
羅一個眼神撇了過去,韓世杰立馬改口。
“說不得…對,說不得也是鳳呢…”
林夕略帶疑惑地看了過去,也不曉得,韓世杰什么時候那么畏懼羅了。
嬰勺略帶幾分驕傲地說道,“羅公子果然聰明!不愧是草帽海賊團的軍師!我…其實就是鳳!你們一定都覺得我有五百年歲了吧?但其實不是,我不過剛滿三百年而已。是因為鳳之一族獨有的浴火重生,我才能夠提前化為人形。”
得到了確定的答案,眾人也都是不可思議的驚訝表情。
但也有人表現得特別平淡。
比如林夕,比如索隆,再比如娜美…
因為他們從剛才就覺得,哪里不對勁了。
嬰勺的表現,根本就不像是活了五百年的。
說是三百年…不,說是三十年他們都嫌多。說是跟林夕這具身體同歲,才差不多。
也許異獸的年齡跟人類,是二十比一。
“鳳的話…是朱雀嗎?”烏索普問道。
林夕說道,“經常有人和你一樣弄混,但其實兩者是完全不同的生物。鳳是百鳥之王,但朱雀是掌控火焰,同時南方之神,乃天之靈獸。比鳳更為稀有,破壞力也更強。兩者是完全不同的層次的。”
這么一說,嬰勺卻是撅起了嘴,有些不滿。
“至于說的這么直白嘛。”
林夕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她似乎忘記了當事人還在這里。
“鳳之一族?”羅重復這幾個字,“鳳難道不是…唯一的嗎?”
“是唯一的啊。”嬰勺說道,“我其實鴻鵠。不過只有千年之后,才會發生質的蛻變。而五百年的時候,才能夠繼承我之前幾代的記憶。”
路飛則是完全聽糊涂了,問道。
“剛才說不是朱雀,是鳳凰,現在為什么又說是鴻鵠了呢?”
“這么說吧。”林夕解釋道,“鳳是一個種族名稱。鳳凰是鳳的其中一個分支。就好像,人分普通人、長手族、長腿族和天龍人一樣。而鳳一種有五種。赤者鳳、黃者鵷鶵、青者鸞、紫者鸑鷟,白者鵠…”
林夕說著,看了一眼路飛,說道。
“再簡單一點,身上羽毛紅色多的,叫鳳凰。黃色多的,是鹓(yuan一聲)雛。青色多的,是青鸞。紫色多的,是鸑鷟(yue四聲,zhuo二聲),而白色羽毛多的,叫鴻鵠。而嬰勺在千年的時候,會進化成鴻鵠。”
“感覺…”李玄九淡淡地說道,“你這個說法,瞬間便的好土。”
“為了理解…只得如此。”林夕無奈地一聳肩。
“但是…眼淚的話,要怎么弄?”索隆問道。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陷入沉默。
他們也不能把她揍哭啊。
欺負也不行啊!
“打哈欠,或者…用洋蔥熏出來的,可以嗎?”烏索普提議道。
“那種就是普通的淚水。只有充斥了情緒的眼淚,才會有效果。異獸的淚水都會有一定恢復治愈的效果。而其中,以鳳的淚水最為明顯。”橫公提醒道。
“有治愈果實的效果明顯嗎?”林夕問道,然后簡單地說明了一下小人族曼雪莉的能力。
嬰勺想了想,說道,“現在沒有,但也許以后會有。”
“說起來…”橫公說道,“紅心,你不是說你是個作家么,把你些的那些什么愛情…言情拿來,讓她瞧一眼不就算了?”
林夕卻是很耿直地說道,“言情免提。那種你愛我我愛他他卻愛著她的多角虐戀,我寫不來。以往寫的,也只是套模板而已。”
“只是聽著,我就不想看了。”嬰勺說道。
林夕心想,也許若是真的看了,可能就不那么想了。畢竟有很多女孩子還是很吃這些套路的。
其實林夕也是。
或許因為讀了太多的原因,林夕對言情沒有什么感覺,但是對于羅的情話攻擊,她還是樂意聽的。
“那…我來試試吧。”羅突然開口說道,然后喚嬰勺,跟著他。
于是,兩人就這么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林夕瞬間警覺起來,周身散發著陣陣不詳的氣息。
烏索普說,林夕姐,要不,你去看一眼吧。
林夕卻固執地說,不用,我相信羅。
烏索普心想,他可沒有從這個越來越濃重的殺意,看出來“相信”二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