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回到了最初的岔路口。
所有人都在這里,但卻沒有看到路飛和烏索普的身影。
林夕看了一眼被扔在那里昏迷的三個人,說道。
“羅,給他們換回來吧。”
白少軒還以為,林夕怎么如此好心?可是如果換回來的話,不是更麻煩了嗎?剛想要勸,卻聽到了林夕的下一句。
“就留下心臟就可以了。畢竟他們還要跟著咱們走一段路,若是自己的身體,出現什么危險了,還能讓他們當炮灰。”
白少軒心想…這也,太真實了。
“ROOM,移植。”羅說道。
三人的心靈交換,在昏迷的情況下,回到了自己原本熟悉的身體中。
他們可不知道,在未來,等待他們的會是怎樣倒霉的旅程。
“那個蜘蛛怪物竟然會被布魯克嚇暈,也是夠幸運的了。”娜美說道,“現在就差路飛和烏索普了吧?他們呢?”
“不知道,根本就聯系不上他們。”李玄九說道。
“他們…該不會有什么事情吧?”艾菲爾擔心地說道。
“別擔心,有路飛和烏索普兩個外掛級別的家伙在,怎么可能出事?”林夕笑著說道。
羅想了想,說道,“那條路…說不定,他們走的是正確的路線。”
“嗯,很有可能。兩人的幸運值都非常高,說不得是誤打誤撞呢。”林夕認同此事,“而森林中央,畢竟能夠連我的領域都能迷惑,傀儡蝴蝶的信號無法傳遞,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簡單商量一下,眾人決定順著路飛和烏索普的路走一遍了。
而后他們叫醒了昏迷的三個人。
三個人看向他們的眼神很迷茫,半響之后,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換回了原本身體的這件事情。
意識到這點的安平君,發現自己身上也沒有什么捆縛的東西,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啊…”
結果心臟一緊,左腳絆右腳,摔了下去。
回頭一看,白少軒、韓世杰、艾菲爾分別掌管著一顆心臟。
白少軒和韓世杰自然是麻煩事兒的接手人,而艾菲爾完全是出于有趣和好奇。
見狀,三人也只好認命地跟著他們。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為了安定三個人,不讓他們使壞主意,林夕偷偷跟三人說道。
“喂,別這么沮喪。別忘了我們是海賊。如果你們表現好點的話,說不得就不送你們去官府,還能夠成為我們的一份子。”
要么蹲牢獄,要么加入草帽。
無疑是選擇后者。
可憐的三人只得選擇了聽信,老老實實地為草帽賣命了。
別說,林夕這張臉所帶來的可信度還是極高。最起碼,這句話說完,苗似水就不再反抗,甚至有些死心塌地的意味。
順著這條路往前走,當路過那個“好吃鎮”的牌子之后,所有人便提高了警惕,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惡人三人組也承認了,這些牌子的內容,沒有一個是真的。完全是為草帽的喜好量身打造的。
一開始他們還擔心草帽會不會按照他們如此明顯的陷阱走,但是當時苗似水借助安平君的身體算出來,卻是“會”。但卻不能夠再演算出更后面的事情。
本以為,只要他們踏入陷阱,便萬事俱備了。
但卻沒想到,到最后,還是他們認栽了。
又是一段路程之后,娜美插著腰說道。
“啊啊…不走了,太累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還是沒有看見他們。他們到底鉆到哪兒去了?”
林夕看了一眼坐在喬巴背上的娜美,說道。
“艾菲爾,你累嗎?要不,我背你吧。”
若是其他人問,艾菲爾一定搖頭,隱忍著疲憊,說自己還不累,無須照顧。可若是林夕的話…
“好啊好啊。”
林夕的身份特殊,既是能夠保護自己的哥哥,也是無話不談的姐姐,不會產生男女有別的別扭,還可以盡情的吸男色,當然還能夠舒服省力的趕路。
這樣的便宜,艾菲爾干嘛不占?
“啾啾!”
一直站在林夕肩膀上的白色鵲鳥仿佛抗議般發出叫聲。
“嗯?喬巴,它說什么。”林夕問道。
喬巴看了眼鵲鳥,說道,“它說它不想讓你背別的女人。”
林夕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這句話,也引得其他人止不住笑容。
“看來這是一只母鳥。”索隆說道。
“是雌鳥才對吧!就算是雌鳥也被林公子的美貌迷惑了。”山治忍俊不禁,特意加重了“林公子”的稱呼。
而那只白色鵲鳥也沒有想到喬巴能夠聽懂自己的話,瞬間變成了一只滾燙的紅鳥。
“好了好了。不用擔心。艾菲爾是我小妹,當然要照顧一下了。”林夕說道,根本沒有將“鳥吃醋”當作一碼事兒,然后將白色鵲鳥交到了羅的肩膀上,“這位也是帥哥,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在這里呆一會兒吧。”
“啾…”
仿佛回應般的微弱叫聲。
背著艾菲爾又走了一段路。
這時,觀察仔細的羅頭一個發現有樹枝折斷的痕跡,就在他們的左前方。
順著這條岔路走,追逐的痕跡便越來越明顯。
“看來他們像是在追趕著什么東西。”羅說道,停下了腳步,蹲下來查看地面的痕跡,“可這個東西…若是只看足跡的話,是蹄子,卻只有一足。”
“只有一足?身殘志堅?”娜美說道。
“誒?是這樣嗎!好厲害!”喬巴說道,“路飛和烏索普也太不像話了,人家都這么慘了,還追他…”
“不,我只是隨口一說。”娜美無奈說道。
“只有一足嗎?”林夕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樣的動物,太容易讓我聯想到了,就是異獸夔牛。吃了果實的人,在森林里變成異獸撒歡,然后被獵奇的路飛看到了,就卷著烏索普追上去了嗎?”
“為什么是卷著?”韓世杰忍不住問道。
“路飛是橡膠啊。平生最愛就是卷著伙伴到處跳。”布魯克說道,骷髏面色發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記憶。
“啾啾啾!啾啾啾!”
白色鵲鳥忽而很著急的叫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