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面前的人被一擊斃命之后,西斯莉莉旋即停止了低語。
緊跟著,雷歐帶著四十九名咚塔塔族沖了上去。
羅賓讓雷歐等人,在她們兩人聯手解決賽尼奧爾之后,剩下的人就由他們解決…雖然不需要一擊斃命,但也不能讓他們發出求救的聲音。
雷歐將兩個玩具士兵縫在了墻上,動彈不得,同時也縫住了他們的嘴,不讓他們發出求救的聲音。而其他咚塔塔族則將那些女子當頭一棒,直接打暈。
當所有人解決一切之后,羅賓才從角落的陰影中走出來,泰然自若地走到生死不明的賽尼奧爾皮克身邊,彎下腰,從他的口袋中摸出牢房的鑰匙。
羅賓說道,“我為你的經歷而感到同情,但那卻不是能夠寬恕你助紂為虐的理由。”
“雖雖然林夕小姐那樣說了…但是…我…也是…對…對這個家伙喜歡不起來呢…”西斯莉莉說道。
羅賓上前打開牢獄的門,進去只看到,三個手上拷著海樓石手銬,無精打采地的家伙。
“我們來救你們了。”羅賓說道,然后上前將三個人的海樓石手銬打開。
錦衛門和堪十郎兩人以跪禮,表達著感謝。
“又一次被你們救了。這回還是花魁閣下,真是太感激了!”
“這幾位就是錦衛門一直說的恩人吧?無論是上次救下桃之助,還是這一次,都太感謝了!”
桃之助則直接撲到了羅賓的懷中,一副驚魂未定的可憐模樣。
“公主殿下在哪里?”雷歐說道。
錦衛門和堪十郎循聲望去,只看見一個小人在仰著頭,問他們,倍感驚異。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小人族嗎?”錦衛門睜大眼睛看著他們。
“原來真的存在!甚是稀奇!”堪十郎也目不轉睛地盯他們看。
“雷歐!大家!我在這里!”
監獄的墻壁里傳來公主的呼喊聲,曼雪莉就被關在墻壁上鑲嵌的一個小監獄中。
合著這個監獄還是個套間。
曼雪莉在看到眾人之后,頭一個喊出來的就是雷歐的名字。
林夕正是因為知道曼雪莉公主喜歡雷歐,才將雷歐分配到羅賓這一組的。
不過明顯雷歐并不懂得什么叫做少女心。
在打開監獄門之后,曼雪莉就一直站著不下去,撒嬌般地說道。
“雷歐,接住我!”
“這么點高度,你自己跳下來也沒問題吧?真是一個任性的公主。”雷歐滿心嫌棄地說道。
旁邊看懂的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問…問一下…你們…你們為什么會被抓?”西斯莉莉弱弱地問道。
“說起來,皮卡羅和多弗朗明哥的條件,其中之一,就是要放了所有人。但是多弗朗明哥卻不放你們,看起來你們很重要的樣子…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來自和之國的武士吧?”羅賓用審問的目光看著他們。
“雖然很感激你們的救命之情。但是這其中的緣由還恕在下不能說。”錦衛門面目嚴肅。
“算了,不說也沒有大礙。我們的任務只是來救你們,然后去地下港口匯合。”羅賓說道,“走吧。”
幾人轉身離開監獄,準備逃離此地。
嘎啦嘎啦——
“嗯?”
西斯莉莉疑惑地看過,發現那兩個被雷歐縫在那里的玩具士兵,正用盡全力地掙脫著,而嘴巴一張一合,像是正在說什么,卻沒有發出一個字。
他們看上去并不像想要攔住他們的樣子,反倒是像要十分著急,要跟他們說些什么。
“那個…能…能帶著他們…他們一起嗎?”西斯莉莉說道。
“…也好。他們其實也是被變成玩具的人,沒有人記得他們很可憐的。帶著吧。”羅賓說道。
“嗯,謝謝了。”西斯莉莉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有了一種微微喜悅的感情。
王宮頂層。
羅現在十分的擔心,林夕那邊的情況。
剛才從霸氣覆蓋這里之后,只是持續了十幾秒的時間,便消失了。
看管著自己的維爾戈雖然警戒起來,但是這樣等了一段時間什么,卻什么也沒有發生,就連多弗朗明哥那邊也沒有什么動靜,維爾戈便重新坐了回去。
林夕那邊…
到底怎么樣了呢?
羅心急如焚,可什么也做不了。
他現在的腦海中甚至都浮現出一副,他們圍聚在一起,可是手上卻拷著海樓石手銬,面帶憂傷卻又帶著些許希冀的表情。
“維爾戈。”
一聲女聲的輕呼傳來。
羅望過去,發現是那個叫維奧萊特的女人。
這個女人雖然是唐吉訶德家族的干部,甚至多弗朗明哥的寵妾,可他卻看得出來,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只承認她是德雷斯羅薩公主的身份。
可是…
就連他都能看出來維奧萊特的異心,那個多疑的多弗朗明哥,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雖然不是現在。
但是只要這個女人沒有了用處,他相信,多弗朗明哥一定會毫不留情地處理了她,就像是拋棄用不上的垃圾一樣。
“怎么了?”維爾戈應道,語氣隨意,眉目間帶著些許厭煩。
“多弗找你。”維奧萊特說道。
“是嗎?”維爾戈用帶著些許懷疑的目光看著維奧萊特,兩三秒后才移動身子,站了起來,“我去看看。你就先幫我看著他。”
“知道了。”
從羅的視線能夠看到,在維爾戈背對著維奧萊特時候,維奧萊特緊握的右手有些松動…那只手應該在握著什么,剛才他也看到了金屬光澤。
如果羅沒有猜錯的話…
那是…鑰匙嗎?
看著維爾戈走到了房間的門口,維奧萊特暗自松了一口氣,從羅的角度,能夠很清楚地看出,她手中握著的是一把鑰匙了。
“維奧萊特。”
就在維爾戈馬上要離開房間的時候,維爾戈突然轉身說道。
“還有什么事情嗎?”
維奧萊特再次握緊了右手,鎮定地回答道。
但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冷汗已經順著她的脖子流到了脊骨。
“你應該知道這次事情對少主的重要吧?不要輕舉妄動。”
維爾戈的話,意有所指。
“當然知道。我的人都是多弗的怎么,怎會做對他不利的事情?”維奧萊特反問道。
“你知道就好。”維爾戈說罷,轉身離開。
維奧萊特心想:正是因為知道這次對于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