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捂著被艾芙琳咬傷的脖子。
“喂!你瘋了嗎?一上來就突然咬人!”林夕喊道。
比起在瘋人院被咬脖子,送到醫院搶救,這小丫頭咬得輕多了。最起碼,林夕還能像現在這樣發聲說話。
不過突然就上來咬這么一口,無論是誰都會發火。
此時瓦里安抱著艾芙琳已經躲到距離林夕十米開外的地方。
艾芙琳掙脫瓦里安的手臂,跳了下來。
瓦里安先是遞了一瓶礦泉水,而另一只手拿著一個玻璃容器。
艾芙琳接過來,仰著頭漱口,然后將口中的鮮血全部吐在容器里面。
瓦里安則在艾芙琳吐出之后,瞬間將容器的蓋子蓋上,并擰緊。
“還有工夫罵我?看起來是毒(性性)還沒發作。”艾芙琳說道,“我剛才可是咬破了舌頭,在咬你的時候,同時把我的鮮血直接抹在你的傷口上了。”
林夕瞬間變了臉色。
艾芙琳的血液中蘊含著什么毒,林夕當然清楚的很。
艾芙琳的一滴血液就足以毒殺在這里所有人,甚至還能夠影響到亡靈。更遑論這個小丫頭是直接將毒注入林夕的(身shēn)體里了。
林夕的(身shēn)體突然無力,噗通一聲跪在地了地面上,呼吸急促。
“為什么…”
林夕用盡全(身shēn)力氣說出這個三個字。
但其實她想說的是,為什么之前幫我們,而現在卻又完全的站在黑桃一邊,給她注(射射)毒素?
艾芙琳面色不改,說道,“喂,那邊的海軍,趕快帶她去找特拉法爾加羅吧,少在這里礙事了。”
柯拉松復雜地看了艾芙琳一眼,然后轉(身shēn)抱起林夕,懸浮而起,直奔而去。
瓦里安看著離去的兩人,問道。
“艾芙琳大人,這樣就可以了嗎?”
“可以了。剩下的,我就管不著了。”艾芙琳說道,“leader讓我解決這里之后,就去迷宮花園集合。瓦里安,拜托了。”
“樂意至極,艾芙琳大人。”
瓦里安伸手接住跳上來的艾芙琳,而后者則騎在自家管家的頭上,望著那一頭已經有些掉色的粉色長發。
傷你不殺你,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另一邊。
那個剎那果實的面具人在砍傷路飛和羅之后,就完全喪失了果實能力,而羅和路飛也趁此一起出招,將面具人直接拿下。
柔力強化姿態的喬巴擠到兩人(身shēn)邊,擔心地說道。
“路飛,皮卡羅,你們有沒有事?我替你們簡單的醫療一下吧。最起碼也要先止血…”
“你管路飛就好了。”羅說道。
“那本大爺就先替你們抵擋一會兒。”弗蘭奇說道,然后站在兩人(身shēn)前。
“呦嚯嚯,我也來幫忙。”布魯克說道,“哎呀哎呀,那三位現在還在追著那個面具人跑呢。三位幼年的樣子,還真是可(愛ài)啊。”
“還有我!還有我!我也幫忙!”娜美連忙跑過來。
雖然她說著幫忙,但卻直接躲進了保護圈。
娜美一臉認真的說,“我負責遠程魔法,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說起來,遠程魔法,這個詞還是出自林夕口中。
“喂!羅!快救人啊!林夕小姐要不行了啊!”
聽到有人喊自己,羅一抬頭就發現柯拉松抱著面色蒼白的林夕就飛了下來。
“發生了什么!”羅連忙起(身shēn),根本不去管自己背后的傷勢。
“啊!你就是…長大后的羅吧!”柯拉松說道。
“誒,是我。柯拉先生…”羅難得的露出溫柔的神(情qíng),“林夕怎么了?她的樣子看起來…”
“是毒啊!林夕小姐中毒了!快點給她解啊!”柯拉松慌張地說道。
“是什么毒?”羅問道,接過林夕,將她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地面上。
有所謂,世界最可怕的毒,不是那些毒(性性)極強發作極快的毒,而是“沒有名字的毒”。
知道中的毒是什么,就意味著有相應的解決方法。而不知道,就意味著要花費一部分的時間去尋找這種毒是什么。
所以在解毒的時候,費時間的往往不是解毒,而是找尋毒源是哪里,而這種毒物到底是什么。
“那個…是是是…我也不知道啊!那個那個那個…是一個小蘿莉下的毒!就那么吭哧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柯拉松飛速地說道。
“小蘿莉?是艾芙琳!那就是沙林了…”羅說道,“喬巴,你那里有解毒用的嗎?”
羅擅長的外科,對于中毒這種事(情qíng)來說,如果是局部中毒,可以直接利用能力,但像現在這種,林夕已經陷入昏迷和呼吸困難的狀態,就需要拆全(身shēn)了。
而在戰場上,拆全(身shēn)這種令林夕完全陷入危險的事(情qíng),還是能避免就避免。
“有!我這里有這種草藥可以使其迅速托品化!但是毒副作用是無法避免的!”喬巴連忙拿出草藥遞過去。
“毒副作用就之后再說,我會替她調理(身shēn)體的。”羅說道,然后利用能力將草藥切成藥泥。
一部分貼在林夕脖子的傷口處,一部分口服。
林夕只是因為中毒暈厥,而基本的吞咽還是能夠做到的。
“終于恢復了。”二十一歲的索隆跑了過來,“十一歲的我,竟然連三刀流的招式都使用不出來,真是廢物啊。”
“恭喜你,終于認清了你就是廢物這個事實嗎!”二十一歲的山治撇著嘴說道,“你這個流氓!對lady痛下殺手的流氓!”
“我哪里下殺手了!我只是打暈了她好吧?殺死她的是那只黑面啊!我又怎么知道那些亡靈一旦瘋起來,連自己人都殺啊!”索隆喊道,然后突然注意到剛剛服下草藥的林夕,“啊,回來了?她又怎么了?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
“毫無同(情qíng)心的綠藻頭,林夕小姐都這樣了,你還在說風涼話!”
“這個女人的是鐵做的!不會死是常識的吧!色河童!”
“啊?你說什么?青青草原?”
不知道是草藥的藥效驚人,還是索隆和山治勝于戰場打斗聲的爭吵聲煩人,只是短短一會兒功夫,林夕便睜開了眼睛,恢復了神智。
只是…
“羅,救救我。”
林夕緊緊攥著羅的衣服。
“另一個我,被貝加龐克帶到了地下室,那里有海倫…馬上,就要被獻祭了。”林夕虛弱地說,眼淚盈眶,“如果我被獻祭的話,那么我…那么我永遠,就只能是袁青和了。我不想…失去和你們的記憶…”
“不想當袁青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