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戰斗,東一vs馬克中將…雖然很想這么說,但是信心十足的中將大人在面對著鋪天蓋地的藤蔓和一個根本就攻擊不到的敵人也只能束手就擒,戰斗只持續了不足三分鐘便結束了。
馬克中將的實力水平在這七位被派到這里支援的海軍中將算是處于上游的,但是馬克中將自己自身的水平,放在所有的海軍中將里面也只能算是墊底的。
雖然都是海軍中將,但中將與中將之間的戰力水平相差甚遠,最強者如路飛的爺爺,卡普中將,最弱者…大概就是就像馬克中將這一類的吧?
不但實力上欠缺,而且還沒有惡魔果實能力用來保命。
順便一說,海軍方面出于“實力保留”的目的,這七位要“處理”的海軍中將,全部都是不曾服下過惡魔果實的…一般人。
帶著荊棘的藤蔓以一種很奇怪的方式卷著馬克中將,他雖然清醒著,但是纏在他嘴上的藤蔓已經讓他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東一冷笑一聲,喊道,“這也是海軍中將的實力…你們都趕緊給我讓道!別浪費我的時間!”
剩下的三位中將都算不上為了戰友能夠豁出性命的人,所以他們一致選擇了…
“把這些暴徒給我拿下!”大衛中將喊道。
隨后只見無數的亡靈一擁而上。
此時,他們與亡靈的戰斗正式打響。
“我記得懷特先生說過,對付這些黑面亡靈,雖然霸氣有一定的效果,但是特殊屬性的話,會更加有效吧…”布魯克抽出黃泉劍,劍身之上散發著冰冷的寒氣。
“雖然有效,但也不是徹底消滅。所以我們無需在此地戀戰,只要盡快趕到內島就好…”
羅邊說邊展開room。
“room,轉換。”
五人的身影轉瞬消失。
下一秒卻又出現了原地。
而羅展開的room也如同玻璃一樣,破碎開來。
“能力…無效?”眾人微微一愣。
但是此時,卻不是他們愣神的時候,因為在他們面前已經有無數的亡靈尖嘯著攻擊過來。
來不及追究到底發生了什么,他們便立馬投入戰斗。
“room,屠宰場。”羅說道,白色風暴圈又出現在手心之下。
羅抽刀而出,刀身上附帶著霸氣,橫掃而過。
只見羅周圍蜂擁而上的亡靈全部被切成碎塊,然后嘭然換成一團團黑霧。
這些黑霧手摸不到,風吹不走,但是過一段時間還會重新化為騎士征戰。
“能力沒問題…”羅緊蹙眉頭,想不通問題所在。
“應該是赫格尼做了什么準備吧?聽說那小子體內,可不單單有一枚惡魔果實。”東一說道,“不過即便不用依靠你的能力,我也有足夠的信心沖破這里救夕姐。”
“僅憑你的霸氣嗎?”羅不屑的說道。
東一雖然是靈魂狀態,但是他使用能力召喚出來的藤蔓卻是屬于現世的東西。因此沒有半點攻擊加成。
武裝色霸氣雖然能讓這些鬼東西復活時間延長,但是它們的數量太多了,足以補足這段空隙的時間。再加之,他們戰斗的地點是在橋上,這給東一帶來了莫大的限制。
“那你又有什么呢?”東一嘲諷道。
沒錯,布魯克有著來自黃泉的寒氣攻擊,山治有著夾帶火焰的惡魔風腳,馬爾科雖然沒有特殊屬性攻擊,但是他本人的霸氣水平要高于這里的每一個人,這些亡靈對他來說不成威脅。
羅笑了一下,然后伸出左手。
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之間,有著一絲電光閃爍。
“小子,你要記住,電擊也是醫療手段之一。雖然電擊的威力不足以讓人致命,但對付這些惱人的東西,是再好不過了。”
說著,鬼哭刀身之上,已然纏上了一層電擊。
另一邊,三位海軍中將就這樣安然地躲在亡靈之后,看著亡靈攻擊這些海賊。
“嗯?那個管家呢?”安吉拉中將轉動著如蛇一般靈活的脖子,四處尋找那個身影。
其他兩位中將也是此時才發覺,那個作為輔助他們的小子已經不見了。
“誰知道那小子去哪兒了。”湯姆中將捋了捋嘴邊像貓一樣的胡須,說道。
“臨陣脫逃是一種卑鄙的行為。”大衛中將憨憨地說道,好像就在說一件真事一樣。
“大衛中將難道是說,去救同伴也是一種卑鄙的行為嗎?”
瓦里安的聲音突然在三人身邊響起,嚇了他們一跳。
然而轉頭看去,卻發現瓦里安不知道什么時候肩上已經扛了負傷的馬克中將。
“我非常佩服馬克中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氣。”瓦里安將馬克中將放了下來,“三位中將,你們非但沒有什么作為,反而一味地躲在亡靈大軍身后,難道就不覺得羞恥嗎?”
“你個毛頭小子在說些什么!”大衛中將那張憨厚的臉上有了些許紅暈,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被人說出痛楚的表現。
“說的只是事實而已。因為在下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所以才沒有能力和他們抵抗。但是你們三位…中將…”瓦里安沒有說出剩下的話,但話語中的諷刺卻表現的淋漓盡致。
“雖然只是一個小兵,但他說的也有道理。”安吉拉說道,“身為堂堂海軍中將,卻躲在戰場后方,這成何體統。”
安吉拉說完,便抽出自己隨身的武器,前往戰場前方。
“哼,小子,那你就好好看看,什么是海軍中將的實力吧。”大衛中將將指節捏的咔吧咔吧作響,緊跟著安吉拉的步伐。
“嘁,那就沒辦法了。去稍微露兩手就回來吧。”湯姆中將佝僂著身子,跟上兩人的步伐。
躺在地面的馬克中將,雖然被薔薇花吸食了部分血液而虛弱不堪,但是精神卻還是強行維持清醒的。
“謝…謝…我知道你是用激將法讓他們出場…也是…一番好意”馬克中將虛弱的說道,“可是…我太廢物了…”
“請馬克中將不要那么說自己。”瓦里安一本正經地說,“雖然您廢物這件事情是事實,但您已經將自己搞成了這副半殘廢的模樣,省去了我不少力氣。”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當然是…字面意思了…”
馬克中將突然從那個溫文爾雅的管家少年身上,感受到了夾雜著死亡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