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賓三郎的指令后,全部的三隊士兵都拿起手中的兵器,徑直沖向了三人。
“有危險嗶嗶,選擇隱藏嗶嗶。”
還不等烏索普說些什么,他就瞧見零號原型機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戰場,沒出幾秒烏索普便看不到對方的身影了。
“真是膽小的機器人啊…但是本大爺是誰?我可已經不想從前那樣弱小了!”
烏索普自信滿滿地說道,然后瞬間…轉身就跑。
他在心里是這樣給自己解釋的。
他是一名弓箭手!而關于弓箭手最重要的兩點,不是瞄準和力度!而隱藏和距離!
看現在,隱藏已經沒有什么必要了。當著敵人面前隱藏只是一種很可笑的行為,但是烏索普也要做到極力的和對方拉開距離。烏索普不像路飛,他要是一旦深陷包圍圈,那一切就都玩完了。
另一邊,路飛看到敵人沖向自己的時候,瞬間就判斷出了對方的水平,開啟了二擋狀態。
別看這些三隊士兵雖然個個面黃肌瘦、形似骸骨,但他們的眼神中藏著一股兇光,而在他們在接到命令和沖向路飛這兩個動作之間,間隔都不超過十秒。這種素質,可比一般的海軍要強多了。
路飛可是清楚的記得,懷特告訴他們,這些執行層的士兵,不是懸賞海賊,就是通過測試的精神變態者。雖然他并不知道那個測試是什么,但只知道,那個測試也不是那么容易通過的。
“gonmugonmuno,jet機關槍!”
路飛的拳頭如狂風暴雨席卷,以肉眼難見的速度重重砸向沖過來的眾人。
瞬間大部分三隊士兵都被拳頭打飛了出去,但卻有小部分在路飛攻擊的瞬間選擇了跳躍,手中雙持著奇怪的武器,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直奔路飛。
三隊士兵的武器是全部都是統一,但卻看上去十分奇怪。看上去是雙刀,但卻又不是,因為對方的武器握柄很奇怪…倒不如說,這是一把被拆分開來的大剪刀。
路飛見到此景,剛想收回拳頭翻身攻擊。但是烏索普的攻擊就到了。
“必殺,七星連誅!”
只見七只銀色的箭矢破空而出,不分先后來到了這些躍起攻擊的士兵面前。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些箭矢已經穿過他們的腦顱,帶出七道鮮血飛濺。
剛剛收回拳頭的路飛,笑著說道,“烏索普!干得好!”
“嘿嘿!我這兩年間也不是只看風景!”烏索普說道,“路飛,你就負責主力吧,剩下的漏網之魚就交給我了!”
雖然三隊的人數足有千人,而且個個非尋常之輩。但他們面對的兩人,一人是身負幾億懸賞的大海賊,一人是擁有神秘步法和超高箭法的弓箭手,又有哪一個是尋常之輩呢?
轉眼間,千人的隊伍就被橫掃一片,整個三隊營地被攪的一片狼藉。
最后一個,唯一還站在那里的就是驚駭不已的賓三郎。
路飛不再是以往帶著笑意,而是帶著一股混合著威懾的殺氣走向賓三郎,眼神凌厲,而他緊握的雙拳上緩緩流淌著赤紅的鮮血。
看到這個場景的賓三郎突然想起了三代的囑咐——遇到草帽小子,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或者其他黑桃,不得擅自出擊。如不然的話…他不一定會死,但一定會一敗涂地。
對這句話,賓三郎瞬間就抓住了“不一定會死”的重點。而不是一定會失敗。
不一定會死?就代表對方是心善心軟的人?換句話說,就是他只要求饒服軟的話,對方就一定能夠放過自己!
盡管賓三郎的實力跟狐火錦衛門的實力不相上下,但他此時根本連戰斗的勇氣都沒有,一心只想著要怎樣才能更輕松更如意的度過眼下。
賓三郎對著路飛直接跪了下來,裝出一副痛心疾首、悔過自新的模樣,痛哭流涕。
“英雄,兩位英雄!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我一時混蛋,怎么就鬼迷了心竅,做出那種殘忍之事!我真是…”賓三郎邊哭邊打著自己的臉,然后打著打著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一定是他們!一定是那些黑桃的人!是他們控制了我的思想!才讓我做出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兩人就靜靜地看著賓三郎在那里自己一個人表演,等到賓三郎說的差不多了,路飛才沉著臉色說道。
“烏索普…你相信這個家伙嗎?”
“我看他清醒的很。”烏索普說道,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不遠處的女尸,然而僅僅是一秒,他就收回了視線。
那副模樣…實在是太慘。
而那慘叫…至今還在他的耳畔回響。
烏索普甚至都不愿意去想,那可憐的女性在生前都經歷了怎樣的恐怖經歷。
“我也覺得是。”路飛說道。
賓三郎眼看草帽小子就要舉起拳頭,心里罵道,不是說一定不會死嗎!不是說這個家伙是心慈手軟的人嗎!但他看對方的表情,完全就不想要手下留情的樣子啊!
至今路飛還保持著二擋的模樣,而拳頭之上更是纏繞著武裝色霸氣。
就算不用賓三郎深思,也能感覺得到,那拳頭上纏繞的武裝色霸氣要比他的霸氣級別高。
“gonmugonmuno,jet手槍!”
路飛一拳揮出。
賓三郎蹭地一下跳起來,躲過了過去。
打是不打不過了,逃總可以吧!
就算是此時的賓三郎都沒有要抽出腰間的刀和面前兩人硬拼一次的想法,而是直接轉身就跑,嘴里還罵罵咧咧,說什么,你等著吧,等著三代大人來這里,你一定會像那些不要臉的女人一樣,死無全尸的!
但賓三郎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了那擁有閃電疾風速度的巨人之拳。
路飛想也沒想,便咬著拇指,往身體里吹了一口氣。
“gonmugonmuno,巨人手槍。”
拳頭輕松地越過百米的差距,如烏云蔽日般,轉眼來到賓三郎的身前。
在一聲巨響之后,賓三郎整個人被斜著砸進了地里。
賓三郎渾身是血的躺在坑洞中,身體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