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畏懼,男兒當果奔。
立向潮頭,雄獅臨百獸。
在路飛答應弗蘭奇一家的請求后,這場果奔的鬧劇就開始了,七水之城有史以來的第一場pants接力賽。
正當梅麗好奇地要仰脖子瞅的時候,一雙手就遮在了她的眼睛上。
“梅麗,這種場面不適合你看。”烏索普說道。
“誒?為什么?”梅麗甜甜地問道。
“嘛,因為是弗蘭奇是男生,所以只有男生能看。”烏索普想了想說道。
“可是媽媽們也再看啊?為什么我不可以呢?”梅麗問道。
“這個啊…”
林夕走上前來,拎起了梅麗的小手,“聽說船里有好吃的果凍。快去吃吧,不然就讓爸爸都吃了啊!”
“啊!是果凍!那我得快點吃掉才行!”梅麗以烏索普都拉不住的速度瞬間沖到了船艙。
烏索普松了口氣,“謝謝你啊林夕姐…嗯?林夕姐!你的眼睛!為什么這個打扮!”
不知道什么時候林夕竟然用紗布將眼睛纏了好幾層。
“防止長針眼的措施最佳措施只有一個!就是裝海鮮!”林夕大義凜然地說道,“裝瞎!”
“那你就把你頭頂上阿銀收起來啊!”烏索普無奈地。
“哈哈,有嗎?阿銀什么的,我完全不知道啊…”
“你這是在裝瞎又裝傻啊!”
伴隨烏索普的吐槽聲中,響起的是仿佛千百只尖叫雞同時按響的、驚天慟地的慘叫聲。
“啊——!!!”
不管過程發生了什么,總之結果是好的。
弗蘭奇最終答應了上船。
在這個七水之城,他們曾一度失去了羅賓和烏索普兩個同伴,但最終還是尋回了他們。而伙伴之間的羈絆也變得更加難以割舍。
在這個七水之城,他們見證了梅麗的毀滅,也看見了梅麗的重生。盡管梅麗號被火葬,化成灰燼消失于天地之間,可梅麗卻變成了新的同伴,而船首像也化作了另一艘小船安放在桑尼號的船塢中。
在這個七水之城,他們也收獲了兩位新的同伴。一個是(性性)格暴烈卻極其容易感動的弗蘭奇。還有…他們的新船。
當全員上船之時,也就表示他們離開了七水之城。而卡普中將的追擊也正式開始。
船在倉促中起航,梅麗笑著一轉(身shēn)便融入了船(身shēn),船便自動的轉頭前行。
梅麗本(身shēn)就是船靈,除了能夠浮空行動,還能夠輕易地融入任意一艘船,并控制他們的航行。梅麗本(身shēn)沒有任何攻擊力,但就憑這個能力卻能在這個航海時代發揮極大的作用。
“什么?給這艘船起名字?在這個時候?”娜美驚訝。
“是的,沒有名字的船出發時會沒有氣勢的。”弗蘭奇很認真地說道,“叫某某獅子號怎么樣?”
“我有個超好聽的名字!黑熊白熊獅子號!”路飛高舉雙手。
“沒人會給船起這么奇怪的名字!”烏索普吐槽道。
“那就老虎灰狼獅子號!”
“不要羅列動物的名字!你這個是什么!咒語嗎!”烏索普再次吐槽。
隨即,眾人就開始了起名大賽。
什么魷魚章魚黑猩猩,丸子猩猩獅子號,獅子媽媽號,萊昂內爾大哥號,睡獅老爺號,暗黑丸,紳士獅子號,向(日rì)葵先生,獅子暴力冠軍號,櫻花海盜號等等。
問到林夕時,林夕根本就不過腦子說出了七彩瑪麗蘇號、葬(愛ài)家族號,隨后就被眾人狠狠鄙視之。
最終,新船還是取了它應有的名字。
萬里陽光號。
昵稱,桑尼號。
梅麗突然從甲板上浮現出來,笑得十分開心。
“他說他很喜歡這個名字!”
隨后,在弗蘭奇的指揮下,梅麗漂亮地((操cāo)cāo)縱桑尼號發出了它的一次脫逃。
風來爆破!
在所有人的驚異目光下,桑尼號飛了起來。
林夕笑著看向急速后退的七水之城。
拜拜了,七水之城。
請安息,布魯斯大師。
終有一天,我會將記載黑桃組織滅亡的報紙點燃,送去您所在的幽冥。
與此同時的巴拿羅島。
艾斯等人在三天前找到了黑胡子,并爆發大戰,整座島嶼被毀了將近一半,而艾斯也就此栽到了黑胡子手中。
與黑胡子同行的零,履行了和林夕約定,暗中將程宇和薛里紅放走。
但薛里紅并不甘心,在零放走自己之后并沒有就此逃走,而是和程宇一起潛伏在這座島嶼上,伺機等待救走艾斯的時機。
在那場戰斗的三天后,也就是今(日rì),接到黑胡子消息的大批海軍來到此處,甚至包括了三大將之一的赤犬。
由此可見海軍對此事的重要(性性),黑胡子直接被提拔為七武海之一也就不足為奇了。
“哎呀呀,真沒想會是赤犬大將大駕光臨,小的真是有失遠迎啊。”黑胡子的話語雖然恭敬,可語氣和眼神卻沒看出來半天卑躬屈膝的模樣。
“廢話少說,火拳艾斯在哪兒?”赤犬冷哼一聲說道。
“就在這兒呢。”黑胡子一讓(身shēn)子,他的兩位手下便押著帶著海樓石鐐銬的艾斯上來。
艾斯有些狼狽,但(身shēn)上的傷卻是已經被處理過的,包扎的方式也是相當的專業。
當黑胡子將艾斯交到赤犬手中的時候,零敏銳地感受到了一股殺意,(身shēn)子一側,將這股殺意擋在了(身shēn)后,是以黑胡子和赤犬并沒有察覺。
零裝作不經意地那一側撇看去,發現還是薛里紅,而對方正死死地瞪著她。
又是這個作死的丫頭?這三天她都逮到她不下數十次了,怎么還來?如果不是她刻意隱瞞,薛里紅都不知道被剁成多少次(肉肉)餡了。
隨后黑胡子一伙兒和赤犬共同踏上軍艦,直接前往推進城(本來是打算去司法島先行審判,但司法島此時已因草帽一伙兒消失在地圖上了)。
船開之后,零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趁著所有都不注意,來到了這艘船較為隱蔽的一個地方。
在這里,除了零之外還有一個家伙。
“又是你們?你們就不嫌累嗎?”
一向不輕易表達(情qíng)感的零,此時的話語中都能聽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