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陳墨,看著路飛的眼神,卻是微微散發的光芒…
當然,這種光芒跟陳墨看著食物之類的光芒不太一樣!
“原來這個就是龍那個混蛋的兒子呀!”
陳墨摸索著下巴,一時間千萬種調教…咳咳…教育的方式閃過心頭。
“怎么樣?我家孫子可愛吧?”卡普回頭一拍陳墨的肩膀,頗有些自來熟地問道。
“你家的龜孫的確挺可愛的!”正在思索的陳墨,下意識地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然而,在這個世界,龜可不是罵人的詞匯,反而是長壽之類的象征,所以卡普聞言反而是更加地開心,看著陳墨的眼神也變得順眼了許多。
“對了,小鬼,怎么稱呼?”卡普一邊帶著艾斯和路飛往山下走,一邊仿若漫不經心地問道。
直到現在,卡普對于陳墨的警惕心依舊沒有徹底消除,即使卡普其實已經確定了陳墨并非是一個窮兇極惡之人,甚至還心懷仁義…
然而,在這個時代,往往很多時候,同樣是心懷仁義,但是卻走上對立的不在少數。
所以,對于陳墨這種莫名其妙地冒出來的大將級別實力的人物,容不得卡普不多添加幾分謹慎!
“陳墨…妮可·陳墨!”對于這個老混蛋的問話,陳墨倒是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
作為一個立志要改變這個時代的人,若是連自己的名字都扭扭捏捏地不敢承認,豈不是可笑?
就算因為自己的名字引發了什么后果,陳墨的氣魄也對此毫不畏懼。
出乎意料的是,卡普一聽這個名字,腳步便停頓了下來,嘴里嘟囔了幾次“妮可·陳墨”這個名字…
“怎么?老混蛋認識我?”
陳墨頗有些疑惑地看著陷入深思的卡普問道。
畢竟陳墨自認不過是個普通的學者,除了奧哈拉事件之外,這六年之中也是宅在革命軍的內部足不出戶,并且陳墨的信息在革命軍之中也算得上是高度機密,足以和首領龍的隱秘信息相媲美。
就算是革命軍中下層人員之中,也不過是知曉革命軍之中存在一位精神領袖,且基本以代號“那位大人”“陳老師”之類的代替稱呼,以確保陳墨的信息不會遭到泄露。
所以理論來說,外海之中知曉“妮可·陳墨”這個名字的,應該不多。
“有點耳熟…”卡普頗有些嚴肅地盯著陳墨,半晌之后說道。
“你是不是奧哈拉的遺民?”
聽到卡普的嘴巴里再度提起“奧哈拉”的名字,陳墨渾身的肌肉剎那之間繃緊,一股強烈的敵意再度散發了出來。
因為根據龍告知陳墨的情報,就算自己當年在奧哈拉事件之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但是由于海軍方判斷“陳墨”已經死亡…
所以除了相關的懸賞令沒有發布之外,為了掩蓋“奧哈拉事件”之中海軍不光彩的角色,就連“陳墨”這個名字都已經徹底被深埋了下去…
除非陳墨往赤犬或者青雉的臉上撞,否則“陳墨”這個名字也是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可惜,卡普恰好是其中的一個意外…
曾經的青雉一直視卡普為自己的偶像,兩人私底下的關系也是非常好…
所以當年“奧哈拉事件”結束之后,產生了極大心理負擔以及壓力的青雉,曾經私底下對卡普將奧哈拉事件的經過全盤托出。
講述了那個叫做“陳墨”的少年…
講述了赤犬將平民避難船轟至海底…
講述了赤犬私下命令南海海軍在外圍布下包圍圈,將提前逃難的平民、學者全部逮捕殺害…
甚至就連歷史正文等敏感之極的話題都傾述了一番。
作為在海軍之中打混了數十年的存在,卡普遠遠比他表面上要睿智,而卡普對于青雉的安撫僅僅是一句…
“世界政府是維護統治,海軍是維護正義…”
“而海賊,終究是混亂的根源!”
最后,青雉領悟到了什么,沒有任何人知道,僅僅知道,從那之后,青雉的正義逐漸轉變成了“慵懶的正義”!
所以,對于“陳墨”這個名字,卡普算不上陌生,甚至可謂是印象深刻…
畢竟年僅八歲,堪比大劍豪級別的強者,無論是放在那一個時代,都可謂是驚才艷艷,天賦異稟!
雖然據青雉所說,那個少年先天雙腿殘廢,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缺陷,但是也難以掩蓋這個少年的出色與優秀…
最讓卡普略微有些心痛的是,按照青雉的判斷,若不是先天立場不同,這個心懷正義理想的少年很有可能會被忽悠回海軍之中,成為下一代的扛把子!
一想到這里,卡普看向路飛和艾斯的眼神就越發不善了起來,看看別人家的孩子“陳墨”,再看看自己的孫子們,原本卡普就覺得挺滿意的,怎么現在是越看越樂色?
人家八歲的時候干了啥?
實力摸索到大劍豪級別的邊緣,力敵兩位準大將,就算最后慘敗,也足以證明其的優秀…
而艾斯和路飛呢?
兩個孫子平均一下,也剛好八歲左右,除了欠揍,啥都不會…
就連丟他們到原始叢林之中,都做不到橫著走,偶爾在諸多猛獸的追捕之下還要上演絕地求生!
然后,在陳墨略微懵逼的眼神之中,臉色越發陰沉的卡普,掄起拳頭,將路飛和艾斯兩人的腦袋之上再度施加了一發“愛的鐵拳”…
一時間,艾斯和路飛剛剛的大包都沒有消退下去,又一個包從之前的大包之中冒了出來。
隨后,卡普察覺到陳墨的敵意,大咧咧地說道。
“別擔心,就算你真的是奧哈拉的遺民,那也是世界政府對奧哈拉有敵意罷了,跟老夫蒙奇·D·卡普有什么關系?”
“不然,等你找到另外那個叫妮可·羅賓的遺民,你問問她…”
“一般追捕她的,是不是都是世界政府特工較多,海軍的強者基本是極少找她的麻煩?”
能明辨惡意的陳墨,自然是察覺到卡普整個說話過程之中,沒有絲毫的惡意產生,內心不由得信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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