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遺失的美好
很不爽！蝙蝠俠現在很不爽，一個貝恩倒下了還有許多的反派站起來，難不成小丑的人格魅力真的辣么大？竟然讓大半個高譚市的反派都來跟他作對！
距離貝恩被干掉已經過了快半個小時了吧，芬里爾狼顯然對于被當武器丟出去非常有意見，所以在一爪子干掉貝恩之后連正眼都不看一下蝙蝠俠，直接變成摩托車跑掉了。至此，蝙蝠俠老爺直接騎著芬里爾狼爬上頂層懟小丑的計劃失敗了。
當然，其實以蝙蝠俠的裝備，就是沒有芬里爾狼也能夠爬上大樓，只是在缺少了壓倒性的速度后，很容易就被敵人打下來，尤其是在看到一大幫嘍啰扛著火箭筒將身子探出大樓的時候。
于是，蝙蝠俠想了想還是決定從內部突擊上去，不得不說蝙蝠俠在普通人這個階層真的是很bug的存在，那干凈利落的動作打起小嘍啰來完全就是秒殺，然而一個個蝙蝠俠系列的小BOSS卻像是雨后春筍般的往外冒。
強到殺手鱷、喪鐘這些武力不俗的，到貓女、死亡射手這種亦正亦邪的都參與了進來，就像是小時候打的游戲龍哥踢館一樣，一層層的嘍啰、一層層的boss，打的蝙蝠俠煩躁無比。
而另一邊，黑白看看時間也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拿出手機開始跟艾倫聯系，“你們現在應該跟著蝙蝠俠呢吧！發生什么了？以小丑那個實力水平，這么長的時間了沒道理還沒被打暈吧！”
手機里頓了一下傳來艾倫強壓著怒火的聲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就不怕徹底激怒高譚市的市民，讓他們連想都不想就按下了引爆器？”
黑白瞥了一眼旁邊豎起耳朵聽的露易絲萊恩，笑道：“你以為哥譚市的人是誰？叛逆的小學生嗎？他們的心思是很復雜的，我還真不怕他們胡思亂想，因為越是在做與不做之間搖擺，就越是會猶豫不決。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嘛，當硬幣拋在空中的時候你其實就贏明白了心里的決定！而我，要的不是他們知道什么決定，我要的不過是他們拋硬幣的時間罷了！”
“這么說你已經有了完全的完整的萬無一失的計劃？”艾倫的聲音有些怪。
黑白顯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得意道：“想到了一個方法，至于成不成就需要聽天由命了，但是理論上來講沒有問題。”
另一邊的艾倫點點頭，想了想又問：“對了，你在直播之前是不是跟蝙蝠俠待在一起？”
“是啊，怎么了？”
“沒什么，你放心吧，這邊我們會搞定！”說完就掛斷了通訊，同時望著不遠處大樓里一路從底層已經莽到中間的蝙蝠俠，嘆道：“不用管什么計劃了，所有人跟我進大樓里幫蝙蝠俠打上去！”
杰拉德和歐若拉有些迷茫的對視一眼，話說老大這是受了什么刺激嗎？靠著游戲幣堆死關尾boss的操作不該屬于您的風格啊！
艾路也沒有解釋，鷹式機甲上身直接帶著所有玩家沖進了大樓，雖然蝙蝠俠實力強勁，但論到清理小怪，那玩家絕對甩他幾條街。畢竟玩家敢于下殺手，在玩家們的眼中，這些反派都是經驗值！
就這樣，在蝙蝠俠懵逼的眼神下，所有玩家一路火花帶閃電的從樓下殺上來，然后轟轟轟的開始壓制眾多反派。艾倫一副“戰況緊急，拒絕圍觀”的表情叫道：“你上去，我們幫你拖住他們！”
蝙蝠俠頓了一下就很明智的沖出窗戶直接走外面直通樓頂了，沒有了敵人嘍啰的騷擾，蝙蝠俠一根繩索打上去，以完全不輸于蜘蛛俠的敏捷動作嗖嗖嗖的往上面竄。
而大樓之中，似乎那些boss在發現蝙蝠俠不見了之后就開始紛紛逃走，跳窗戶的跳窗戶、拋繩索的拋繩索，竟然還有的坐電梯！對你沒看錯，玩家們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會有人藝高人膽大的坐電梯離開，所以不光玩家沒有守在電梯旁的，就是NPC們也沒有。
浮游炮biubiubiu的將十幾個嘍啰干掉，抬頭看看浩浩蕩蕩的嘍啰數量，心中不由再次對系統豎起了中指。一個破樓里竟然藏了這么多的NPC，系統你也不怕將樓壓塌了！
短短三分鐘，戰況激烈到整棟建筑都在搖晃，打到現在所有玩家也都察覺出了一點不對。這個難度有問題啊！這個戰斗規模是蝙蝠俠起源任務應該有的規模嗎？這么多反派嘍啰、這種火力配置已經能夠貢獻一個非洲小國了吧！
系統讓他們做的是蝙蝠俠任務嗎？你怕不是將蝙蝠俠當成超人了吧，瞄一眼就能秒殺一票嘍啰的人間之神？
“這個情況你們預見到過了嗎？”卡薩跟在艾倫旁邊時不時用小臂上的短刃發射光束攻擊敵人。
作為最先介入任務的海族玩家現在非常憋屈，明明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為何突然間就失控了呢？尤其是看著眼前浩浩蕩蕩的敵人，以玩家的強大實力竟然會被槍械死死的拖住！
這是什么鬼？難道之前對于哥譚市的占領都是假的嗎？
嗖轟嗖轟！十幾發火箭彈在大樓里不停飛射，那些反派嘍啰們完全不考慮這建筑到底能不能經受的住摧殘，發起狂來根本不計后果。讓玩家們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畢竟玩家們普遍C級，如果不是專門練體的，也是沒法憑肉身硬抗飛彈的。
好在這大樓也是爭氣，這種程度的攻擊竟然像是沒事一樣連晃動都很輕微。杰拉德氣不過，掏出潘多拉魔匣變成火箭炮也反擊回去，然后就見一個巨大的窟窿出現在外墻上…
“靠！這該死的豆腐渣工程！”
杰拉德哭笑不得的將潘多拉魔匣收起，系統玩你真的沒商量，憑什么敵人亂炸就能毫發無傷，你放一顆飛彈就開一個坑？
艾倫沒搭腔，只是神色平靜的控制著浮游炮朝嘍啰群里亂射，過了好一會兒才單獨拿回頭面對卡薩，“你習慣就好，計劃這種事，其實是很看臉的！”
卡薩有些不懂，“看臉？你是說看運氣？”
“對，看臉！但不是看運氣，是看這到底是誰的計劃！”艾倫轉頭瞄了一眼，也沒有深解釋，穿著鷹式機甲一個跳躍進入敵人之中，利爪揮動秒了十幾個嘍啰，然而下一瞬間就又被十幾發飛彈給頂了回來。
這特么就很尷尬了，當單兵武器數量多到一個程度的時候，就算你不受傷，可那個沖擊力也夠讓你喝一壺了。
杰拉德舔了舔嘴唇在又干掉了一個嘍啰后皺眉道：“你們看看自己的面板，這些嘍啰的經驗越來越少了！”
艾倫低頭瞄了一眼也沒有太在意，“系統不會給你刷分的機會，你們幫我先拖著，我去看看蝙蝠俠！”說著縱身向著窗外射去，打算像剛剛蝙蝠俠一樣直接上樓頂。
只是還沒有等鷹式機甲展開雙翼，一條堅韌的荊棘鞭子就纏在了他的腿上。緊接著一股巨力傳來，艾倫翻滾著就又回到了樓層里。
艾倫怔怔的看著不遠處提著鞭子搔首弄姿的綠皮衣美女，我這是機甲啊！你一個不是靠力量著稱的小BOSS竟然就能夠將我拉回來？
歐若拉見老大發懵像是還沒有明白其中的關鍵點，但這并不影響幫忙的心思，揮手間無數血紅色的絲線穿梭向毒藤女，而毒藤女身為小BOSS這戰斗本能也是很厲害的，嬌軀一扭就有無數的藤條嘩啦啦的迎向血絲。
歐若拉的獸魂能力讓她之前在盤古墓外撿了一個大便宜，赤目和白虎妖人的獸魂都已經被她得到。但是赤木白虎的獸魂等級超過了她，所以受其本身實力影響，原本應該A級的獸魂變成了B級巔峰。若想再次恢復巔峰時期力量，怕是要等到歐若拉成為A級高手了。
不過即使如此，兩個有A級底蘊的B級巔峰獸魂也讓她的實力得到了質的提升。可以說現在歐若拉已經可以跟艾倫整整禁區第一高手的寶座了。
而此時歐若拉發出的這無數血絲就是赤目獸魂的能力，別看這些血絲細如毛發，但是其鋒利卻是讓人難以置信，普一接觸就將所有藤條穿透了，毒藤女甚至都沒有來的及反應，就被紅線噼里啪啦射的千瘡百孔！
艾倫看著毒藤女的尸體緩緩躺倒，想了想再次起身射向窗外，啪！機甲中的雙眼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回頭望去，倒是要看看這次是誰又抓住了他？
一蓬惡心巴拉的黃泥將其腳踝箍住，接著像是水流收縮一樣將他生生又拽了回去。
泥人，原本是一個著名演員，因為車禍毀掉了容顏，后來靠藥物恢復，但是那藥物不是什么好東西，過度服用讓他變成了能夠千變萬化的泥人。弱點大家都知道，水！
看著眼前這三米多高的巨大泥怪，艾倫無奈的搖搖頭，揮爪斬斷腳踝處的泥巴卻是沒再想去幫蝙蝠俠了。這系統明顯是不希望玩家們插手的節奏啊！
“好吧，那就讓我們來打發一下時間，看看黑白到底有什么本事控制人心！”艾倫滿腔的怨氣都開始對著泥人發泄了過去，不過他卻沒有弄什么水，而是靠著浮游炮不停的轟擊來提高溫度。你既然會被水泄掉，那么也必然會被高溫烤硬，看你變成土塊的時候還能不能千變萬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蝙蝠俠聽著樓下傳來的戰斗巨響，即使不看也能夠知道其激烈程度，然而現在蝙蝠俠可沒有時間去管那些了，小丑就站在他的面前。穿著一身紫色的西服，就像黑白吐槽的那樣，臉上都是涂抹的不均勻的油彩。手中還有一個引爆器！
蝙蝠俠瞄了眼那個引爆器，卻并沒有露出任何擔心的神色，反而話語中充滿了笑意，“之前黑白還說這場賭局勝負難料，但是現在我卻有了更多的信心。”
“哦！是因為已經放棄了嗎？”小丑抿了抿嘴唇又抽動了一下臉皮，大概是油彩讓皮膚有些不舒服。
蝙蝠俠回頭瞄了一眼寂靜的夜，竟然在蝙蝠面具之下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黑白又看了看表，距離零點還有三分鐘。
“如果你有辦法是不是應該提前就做了呢？畢竟那個小丑可不像是能夠守諾的樣子！”露易絲萊恩抽了抽鼻子，天上有點冷。
黑白聞言卻是輕蔑的哼了一聲，“我倒是希望小丑耍花樣！”
“為什么？”吉米奧爾森像是終于適應了高空上的風力，顫顫巍巍的坐起雙手抱著相機，似乎那樣能夠讓他冷靜下來。
黑白雙眼微閉深吸口氣，高空的空氣還是很清新的，“這不光是一場小丑與蝙蝠俠之間的斗爭，更是一場哥譚市所有人內心善與惡的斗爭！二流者計生死，一流者算人心，這場賭局開始了就必須玩下去，如果小丑敢弄什么幺蛾子，那只能說明一件事，小丑對自己沒有信心！他怕了，他不敢堂堂正正的跟蝙蝠俠賭這一次。”
露易絲萊恩呆呆的看著黑白，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覺得這有些殘酷，那畢竟是人命啊，難道就要被你們算計來算計去的？
黑白沒有管露易絲萊恩怎么想，事實上瘋狂的人思想往往都是有相近之處的，在原本劇情中，兩艘船上的乘客與罪犯都守住了自己作為人的底線并沒有引爆炸彈，這簡直是全片最出彩驚艷的段落之一！
可是之后小丑做了什么呢？這貨竟然還從懷里掏出了另一個引爆器！
這讓小丑的人設瞬間從一個充滿魅力的反派人物變成了一個有點小聰明的惡棍！你的信仰呢？你想要證明的東西呢？在爆炸還沒有發生之前就準備了備用的引爆器，這是完全對自己沒有自信了，如果你的信仰連自己都沒有信心，你還憑什么去感染別人？你還憑什么去摧毀蝙蝠俠的意志？
或者可以說，這次任務是兩個宿敵之間的最后對決，贏得人信仰得到補全，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能夠動搖他。
而輸掉的人，則會陷入萬劫不復，泯然于眾生。
當然，如今誰輸誰贏掌握在黑白的手中！
秒針一點點的向著十二點的位置挪去，黑白也準備好了，當時間到時，信號接通，一瞬間的變化加上黑白的解說，會讓所有人都陷入短暫的思考。這個過程會很短暫，但哪怕是罪大惡極之人也不會毫不猶豫的引爆，而這個時間差就是他最需要的。
黑白甩了甩雙手，從懷里將警方提供的一個引爆器拿出來，他需要看引爆器上的指示燈來估算時間。
噠噠！噠噠！噠噠！嗶！
綠燈亮了，這代表著通訊信號接通了，黑白隨手將引爆器扔進變形戰機機艙的瞬間將御神機掏了出來。
御神機發出咔咔聲響剎那間化作金屬蓮花，澎湃的能量貫穿全身，仿佛潮汐般的強大能量使得周圍空氣跟著扭曲變形。
死亡龍骨杖出現在掌心，黑白凝立在天地之間仿佛一座即將指引著未來的燈塔，寧靜的高譚市在這一刻變得不一樣了，全世界的目光此時都聚焦在這里。
這是一場蝙蝠俠與小丑間的決斗，是一場高譚市善與惡的對立，也是向全世界揭露人心的賭局！
“呼神護衛！”
璀璨的光芒剎那間劃過夜空，照亮天地、輻射高譚市每一個角落，所有人只覺得眼前恍惚了一瞬，嘹亮的龍吟似在腦海中回蕩。
溫暖、安詳，那種感覺名為希望！
激烈的戰斗戛然而止，嘍啰們緩緩放下槍械怔怔的抬頭望向天空，兩行清淚緩緩自眼角滑落。沒有人是天生的壞人，即使窮兇極惡之徒心中也有不能觸碰的柔軟。
哥譚市民們緩緩將引爆器放下，他們的眼中全是緬懷般的笑意，他們想起了曾經某一時刻的自己，那時候的他們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幸福的光環圍繞著他們，他們的心從來沒有向那般平靜、安寧！
露易絲萊恩輕輕抹了一下眼角的濕潤，剛剛她仿佛看到了自家的老頭子，還記得她拿著普利策獎狀回家的時候，那老頭子嘴上雖然不停數落著她不顧自身安危，可那與有榮焉的眼神卻讓她心里充滿了暖暖的熱流。
咔嚓！
這是今夜哥譚市的第二次閃光，吉米奧爾森輕輕放下相機，這才想起擦擦眼角的淚水，好像生怕露易絲萊恩看到一樣。心里有一種火在沸騰，他覺得自己似乎距離普利策獎已經很近了！
“那道光，是什么？”露易絲問。
黑白長出了一口氣，有些疲倦的坐在機翼上，將骨杖收起笑道：“守護神咒，一種以幸福與希望為基礎的咒語，它代表著幸福與光明！越是珍惜美好的人越是容易學會它，而它也能夠驅散人們心底的黑暗！”
黑白當初在面對赤目與白虎的時候，也是第一次使用御神機的時候曾經短暫幫助五大掌門脫離妖人掌控，自那次開始他就知道自己的降龍十八掌已經發生了異變，顯然自己的精神力也隨著招式對敵人產生了影響。
只可惜，降龍十八掌畢竟是武學與精神力的相性要稍稍差點，與之相比自然魔法更加合適精神力的發揮。于是黑白自那次之后就一直在思考有什么魔法能夠將這種能力的效果發揮的淋漓盡致。
在遍覽了自己所會的所有咒語之后，守護神咒終于進入了他的視線。以幸福和希望為基礎的守護神咒正適合這種滌凈人心、驅除邪惡的力量！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黑白即使使用了御神機也最終沒有讓龍形守護神成型，就像將臣說的那樣，龍是感天地異動而生，無論是以什么形式誕生的龍必須要有這個前提才行。
由此也可推理出，若想要誕生一條龍最好的方式就是借助浩劫任務。只可惜盤古墓的任務在黑白影響下實在稱不上什么浩劫，而這一次拯救哥譚的舉動更達不到浩劫任務的標準。所以哪怕力量足夠也別想出現什么龍。
“法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法術嗎？”露易絲難以置信的問道，眼中躍躍欲試的樣子看得黑白不禁好笑。
“你就別想了，學習法術是要靠從小積累的。”
露易絲頓了一下又道：“那又有什么，大不了學個半吊子的水平嗎，我不奢求強大，只要能變個法術什么的就行。”
黑白呵呵，這娘們兒還沒完了，想了想道：“你聽說過什么叫做童子功嗎？”
露易絲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黑白挑了挑眼眉，“這魔法一道只有童男處女才能入門，你已經沒機會了！”
露易絲臉皮顫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凍得還是怎樣，反駁道：“那你會魔法，難不成你還是…”
黑白哼道：“我早就入門了，當然沒有這個限制，人家女朋友漂亮著呢！”
與此同時，蝙蝠俠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小丑，兩行清淚混合著灰塵與油彩緩緩滴落，怔怔出神的雙眼中滿滿都是寵溺與愛意。
蝙蝠俠不知道在那一瞬間小丑看到了什么，但他知道在小丑的心里，那一段景象一定非常珍貴。
他緩緩望向夜空，以蝙蝠俠的目力是沒有辦法看到黑白的，但他在心里卻是對黑白多了一絲感謝，在被守護神咒的光芒掠過時，他眼前浮現的是一家父母與老管家給他過生日時的畫面，那個已經被忘在記憶深處的畫面。溫馨、快樂、幸福！
“啊！你們做了什么？不，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們操控了人心，你們輸了，輸了！”
歇斯底里的瘋狂與剛剛流下的眼淚在小丑臉上形成一幅矛盾糾結的畫面，再次回身面對小丑，蝙蝠俠突然間對他產生了一絲同情，不過強大的意志力讓他瞬間將這縷情緒拋掉。手中蝙蝠鏢出手直射向小丑的手臂，他沒有忘記，小丑手中還握著一個起爆器呢！
血肉炸開，一灘惡心的紅白之物灑的遍地都是，小丑的腦袋被不知何處射來的一槍掀飛。蝙蝠俠一個翻滾搶走起爆器，同時警惕的望向天空。
原本空無一物的空中顯現出一架鷂式戰機，而戰機的后艙門是開啟的，夜風倒灌，衣衫獵獵，趙昊拎著巴特雷緩緩從地上爬起，與蝙蝠俠隔空對視極盡耍酷之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