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其實我覺得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你知道嘛！二流的反派才總是將生死掛在嘴邊，一流反派算計的都是人心！”黑白深深的吸了口氣，伸手將克里斯蒂安臂甲上的圖像按回去。
桑優雅一臉嫌棄的別過頭去，“那那種想了半天計劃，最后卻要莽過去的反派算幾流？”
黑白正色，“那一定不是反派，這種設定必須是正面人物！”
桑優雅好笑的搖搖頭，“算了，我把修復倉留在這里，聯合國那邊還有些事務，我就不在這浪費時間了！”
黑白挑了挑眉毛卻也沒有怎么意外，但仍舊問道：“不再留一下？海王說不定還能夠翻盤呢！”
桑優雅頓了一下，回身望向高譚市的深處，眼神有些復雜，最后還是轉身道：“不需要了，這個局面就是S級的過來怕是也沒有用了！”說著帶領有關部門的人轉身進入潛艇，慢慢消失在水里。
黑白摸了摸修復倉，瑞秋算是救回來了，但…意義已經不大了。
半個小時之后，黑白抱著瑞秋來到了高譚市中心醫院，門口守著的海族玩家見狀沒有任何阻攔，大家的表情都很沮喪，玩家們都不傻，知道這次的任務已經相當于失敗了，再阻攔也沒有意義了。
黑白輕輕將瑞秋放在病床上又將病床推到哈維丹特的病床邊，由于眾多反派的攔截，蝙蝠俠終究還是晚了一步，但并不是說哈維丹特死了，只是相比原版電影不光臉燒掉了半邊，連雙腿都被炸沒了！臉的傷勢也許能夠用修復液恢復，但這雙腿可沒法長出來。
黑白站在病床邊上久久無語，最后還是嘆了口氣，又出去將修復倉運了過來將哈維丹特放了進去。
只是這一次病房里多出了兩名海族玩家，“黑先生，海王有請。”
黑白點點頭跟隨兩名玩家向醫院的頂層走去，來到天臺意料之中的看到了眾多大人物。
海王、卡薩、艾倫、杰拉德、歐若拉，還有一名很漂亮且海族特征有些明顯穿著一身黑色皮衣cosplay黑寡婦的女玩家，這個女玩家黑白以前沒有見過，但看其余海王卡薩站在一起，估計也是同一陣營的。
“我以為你會來的快一點。”艾倫嘆了口氣，卻也沒有抱怨，只是有種前功盡棄的感覺。
黑白呵呵，“又不是你主導的任務，你這么喪氣干嘛！”
這話落地海王的臉色明顯陰沉了不少，不過倒也不至于說嫉恨什么，只是沒再給黑白好臉色。
黑白笑笑轉頭看著那名女玩家，“這位美女的海族特征很明顯啊，貴姓？”
這是有著一頭純正黑發的美女，那黑亮的發色比純正亞洲人都深邃，再加上純黑的瞳孔若非臉上的棱角歐美化與那白熒如玉的肌膚，他都以為是個黃種美女。當然，若加上其額頭那仿佛火焰一般分部的閃光鱗片，相信也沒有誰會將其當成人類。
“這位是賽琳娜，是海王麾下的高手。”艾倫似乎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只是簡單介紹了一句就開始進入正題，連給兩人點個頭的時間都沒有，“好了，現在大家說說吧，這個殘局該怎么收拾？”
眾人神色玄妙的對視了一眼，海王雙手負后，眼神在所有人臉上停留片刻，“雖然大家陣營不同，但據我所知，蝙蝠俠的起源任務對于人類玩家來說也非常重要，希望大家能夠齊心協力。”
這種時候自然是官面人物艾倫回答最合適，“陛下不需擔心，在蝙蝠俠的起源任務上，我可以保證，不會有任何玩家搗亂。”
海王點點頭，頓了一下問道：“我相信這世上不存在無解的事情，只是我對于劇情的了解畢竟不多，不知道各位可有辦法？”
大家對視一眼，包括賽琳娜和卡薩，從彼此的眼中看到的都是為難。艾倫頓了一下解釋道：“這要看你想要的是什么結果了，如果單純的說阻止小丑計劃的話，辦法倒是有。”
海王來了興趣，“說說看。”
艾倫偏了偏頭道：“炸彈既然是由引爆器引爆的，那就說明肯定是通過信號傳遞，只需要一臺大功率的信號遮蔽器籠罩整個城市就行。但是一旦遮蔽了整個城市，那小丑再有什么計劃我們連探知的可能就都沒了。”
杰拉德緊接著道：“或者請X教授出山，直接用腦波強化儀控制所有的市民，讓他們將引爆器都交出來。”
歐若拉又道：“或者去找萬磁王，他的兒子快銀應該能夠將引爆器都拿走。當然，這個方法有點笨，估計快銀也會非常累！”
海王愣了一下，“有這么多辦法的嗎？”
卡薩在旁邊不忍心的回道：“別聽他們扯，根據我們的情報，萬磁王的身邊只有緋紅女巫，快銀一直就沒有出現在玩家的視線中。”
旁邊的賽琳娜也淡淡接道：“X教授也不會出山，因為控制全哥譚市市民的行為雖然解決了小丑的陰謀，但卻相當于踩了政府的底線，那些政客會毫不猶豫的跟變種人開戰！在他們的眼里，因為小丑而丟掉幾條人命并不算什么，充其量也就是恐怖襲擊，但是X教授的行為卻可以被理解成是對全人類的示威，所以X教授也不會答應這么做。”
海王眉頭微皺，不滿的望著眾人，“你們這就很沒有誠意了。”
艾倫搖頭笑道：“其實計劃有沒有可行性都不重要了，因為小丑的計劃已經達到了。如今哈維丹特的樣子很難說能否繼續成為哥譚的光明騎士，就算他能，也沒有什么用了。因為小丑這一招已經算是在蝙蝠俠的心上狠狠的刻了一刀。”
杰拉德聳了聳肩膀，“雖然哥譚市是有名的黑暗城市，但是老實說，對哥譚市信心最大的就是蝙蝠俠，雖然這里充滿了負面情緒，可蝙蝠俠也總是能夠從這里找到人性的閃光點。可是小丑布局卻會將哥譚市民們心中的陰暗都引爆出來，也會將蝙蝠俠心中對于哥譚市的那點希望徹底磨滅！”
海王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眾人有些不解，“據我所知，超級英雄的起源任務可以有多種完成模式，蝙蝠俠任務就一定要向你們所想的那樣完成嗎？我是說，一定要讓他的心里充滿希望嗎？據我所知有許多超級英雄都是你們平時所說的黑暗英雄吧！”
這話一落眾人齊齊頓了一下，杰拉德臉色怪怪的看著海王，“相信我，你絕不會想看到一個心里只有黑暗的蝙蝠俠，那將非常可怕！”
海王有些好奇的望向卡薩與賽琳娜，后兩者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如果說漫威系列的大事件多數都是源于外星人的入侵，那么DC的大事件則很多都是源于蝙蝠俠老爺搞事啊！
只是海王明顯還沒有弄明白其中的嚴重后果，所以除了疑惑外倒也沒有瞎指揮。只是道：“好吧，那至少要補救一下吧，現在距離零點還有不到三個小時了，難道我們什么都做不了？”
面對海王的問題，艾倫沉思片刻答道：“倒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蝙蝠俠雖然固執但絕不是偏執，一旦遇到連他也不能夠解決的問題，那么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求助，這也是未來正義聯盟存在的意義。只是現在正義聯盟連個雛形都沒有，他也沒有什么盟友。而小丑這個布局的關鍵就是看零點時候哥譚市民的選擇，我們必須在這短暫的時間中將傷亡降低到最小程度。這樣雖然仍舊無法改變最后做選擇時的打擊，但至少能夠在蝙蝠俠心中產生一個自欺欺人的想法，讓他將錯誤歸結到自己身上，認為是自己的無能才讓那些市民受到傷亡，而不是選擇的問題。”
賽琳娜有些詫異的看著艾倫，“你確定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管用？如果真這么做了，也許蝙蝠俠暫時會沒有問題，但是在他潛意識里也是知道真相的，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這會成為一根刺一直在蝙蝠俠的心里，時間長了會漸漸腐爛，最后爆發的時候誰也不能保證，蝙蝠俠是會徹底頹廢還是說會發瘋！”
艾倫瞄了賽琳娜一眼，笑道：“看來你對心理學倒是了解的不少啊，那你有什么辦法？現在這個死結就是選擇，除非在零點的時候全哥譚市的市民都變成圣人，否則，悲劇就已經注定了！”
賽琳娜沉默，她同樣沒有任何辦法，黑白看了看她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辦法，那就只能試試這個方法了，大不了之后再悄悄的開導蝙蝠俠好了！”
眾人面面相覷，最后也只得點頭承認，目前這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即使大家都明白，一個對哥譚失去信心的蝙蝠俠，一個心中存在破綻的蝙蝠俠，未來可能對正義聯盟造成多大的破壞！不過，這世上哪有那么完美的事？人家復仇者聯盟里還總是爆發內戰呢，就不行人家正義聯盟里也搞點事？
“好吧，我會讓海族玩家都去尋找炸彈和引爆器，盡量多的拆除，將傷亡減小一些。”海王嘆了口氣最后一錘定音，但從臉上就能看出來，這家伙心里肯定很不爽，這爭圣之戰還沒有開始呢，咋就讓NPC完成了這個狼狽樣子？虧他之前還自詡掌握了哥譚市，現在怕是已經成為爭王者圈子里的笑話了吧！
海王有那么一瞬間覺得索然無味，看看賽琳娜又看看卡薩，這兩個都算是智者，之前布局哥譚市的時候都是出過大力的，那種種計劃和措施，即使以他自詡遠超地球人的見識看也近乎完美了。誰知道會讓一個NPC輕易破掉！
眾人都不是拖拉的性格，在這沒有什么實質效果的會議結束之后，海王當先離開了，天臺之上只剩黑白與艾倫三人了。
“這個賽琳娜，你們認識嗎？”黑白看著那搖曳性感的背影消失之后回頭問道。
艾倫瞥了一眼已經不見的海王等人，“在等待你來的時間中，我已經暗中讓手下去查了，這個女子現實中來自于挪威，現實名字跟游戲一樣，在大宇宙OL開啟之前畢業于麻省理工，就職于一個半私人的環境保護組織。”
“哎呦，倒是挺有勇氣啊，是那種往捕鯨船上扔臭蛋的環境保護組織嗎？”黑白好笑問道。
艾倫默認，接著又道：“不過在大宇宙OL開啟之后，這個女人的生活就變得很低調。”
黑白笑道：“你調查的這么仔細？怎么，對人家有意思？”
艾倫沒有搭理黑白的玩笑，繼續道：“我們之前對全球的B級玩家都做了調查，這個賽琳娜算是其中很神秘的，沒有人知道她在游戲里經歷了什么，只知道好像突然間就成為了B級，所以情報部門給出的答案是，她應該在海王麾下起著重要的作用，否則海王也不會耗費資源將她升到B級。”
黑白捏了捏額頭有些鬧別扭似的哼道：“我不過是去學了一個學期的魔法，想不到就有這么多的B級高手冒出來，現在這實力提升已經這么簡單了嗎？”
艾倫甩他一個白眼，切了一聲，“這不是早就預料到的嗎？咱們這些老一批B級高手都在瓶頸，后來者居上也是不得不面對的問道。對了…”說著一臉嚴肅的看著黑白，嚇了黑白一跳，“你干嘛！”
艾倫神色凝重，“據我的了解，因為B級高手的井噴式出現，政府方面啟動了一個計劃，似乎與你有關。”
黑白怔了一下，只是片刻就明白了，不由苦笑，“看來有人想要找回面子啊，那其它國家是什么態度？”
艾倫無奈的搖搖頭，“據我所知，禁區、搖籃和巨人部落都沒有插手的意思，但是聯合國方面似乎很傾向于這個計劃，嗯，用你們種花家的話說，地球上不允許有這么牛逼的存在！”
杰拉德在旁邊附和道：“沒錯，現在大家可以接受強者為尊的事實，但卻不愿意看到有哪個強者真的能夠威壓全球！”
黑白撓了撓臉頰，看看三人眼中毫不掩飾的擔心卻是有些感動，“放心吧，我會處理的，只要不太過分我大不了退一步。現在爭王者紛紛出招，我也不想讓內部再出現不和諧的聲音。對了，還是說回剛剛的賽琳娜，不知道你們剛剛發現沒有，那個賽琳娜走的時候竟然是與海王平齊的，而卡薩卻下意識的走在兩人身后！你們說，這代表著什么？”
三人微驚神色瞬間大變，黑白提醒到這里轉身從樓上跳下去，身在半空就踩著變形戰機離開了，他并沒有按照艾倫的補救措施去做，因為那樣真的意義不大，但他…還沒有放棄！
韋恩家族莊園，黑白的變形戰機緩緩降落在老宅前面的草坪上，氣浪將一堆雜草吹的滿地都是，這讓開門的老管家阿爾弗雷德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黑先生，韋恩少爺已經久等了！”阿爾弗雷德面對黑白緩緩說道，不過卻并沒有跟黑白一起進去，估計是要去處理一下雜草的問題。
黑白進入老宅精神力掃了一下就朝著宴會廳而去，此時的布魯斯韋恩光著健碩的身體坐在火爐邊上，全身上下只裹著一張毛毯，怔怔望著火爐好像從里面在尋找什么希望一樣。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讓一位老人大半夜的清理草坪是蝙蝠俠的風格！”黑白很是自來熟的往沙發上一靠，言語之間不無嘲諷。
“很遺憾，讓你們失望了。”布魯斯韋恩的話讓黑白一時間無言以對。
連哥譚市的黑幫都察覺了海王勢力的存在，而小丑更是巧妙的將計劃延伸，蝙蝠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老實說，沒有什么失望，原本我也沒有想過海王的勢力能夠徹底瞞住高譚市的人。畢竟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民風淳樸哥譚市、人才濟濟阿卡姆嘛！”黑白說著嘆了口氣，望著蝙蝠俠的背影，“一開始我以為就算他們的計劃出了問題，你也還是能夠想到方法應對甚至力挽狂瀾的。但是我們沒有想到，小丑這一招卻是直指人心，以至于我們在見到之后就下了你已經輸掉的判斷！”
布魯斯韋恩望著火苗的搖曳沉默了片刻，卻是苦笑道：“他們沒有判斷錯誤，我確實已經輸了！你知道嗎？從黑幫中幾位老大的交替還有警局中各探員的調離時我就已經發現了有一種陰影背后的勢力悄悄進駐，只是我發現你們并沒有什么威脅，所以我也就靜觀其變。甚至于在我的眼中，你們的作為還算是正面的！畢竟你們有效的約束了黑幫，也算是解決了警局內部的腐敗問題。”
黑白好笑的搖搖頭，“但他們還是低估了哥譚市的陰暗，單純靠武力無法令黑幫屈服，好的警察也會慢慢被腐蝕。那些黑幫還是暗中站在了小丑的陣營，警局中依舊有臥底，甚至比過去還多！”
布魯斯韋恩拿起一根木柴扔進了壁爐，這種老式的壁爐燒起來倒是挺有復古風情的，不過顯然在場的兩個人都沒有心情享受，“你們為什么監視我？”
黑白深吸了一口氣，如果熟悉黑白的人就會明白，這是他開啟嘴炮的前置動作，“我以為你不會問這個問題。”
“就算是死也總要死個明白吧！”
黑白伸手從懷里掏出一沓文件夾，隨意的扔在了布魯斯韋恩的面前，散落出來的文件第一張就引起了布魯斯韋恩的注意。
那是一張照片，一張有著灰藍色皮膚頭顱的照片，如果有個玩家在此的話，一定瞬間就認出來了，這不是天啟嘛！
布魯斯韋恩的眉頭緊鎖，接著拿出另一個文件夾，這回的不是頭顱了，而是一張明顯與人類有差異的外星人照片，照片的背景則是一片森林。
接著往后翻，鐵血肩炮、鐵血長矛、黑球戰斗服、黑球強化戰斗服、重力槍等武器照片像是某寶上業余的賣家秀！
“這些是…”
“你聽說過神盾局嗎？”黑白自來熟的從旁邊酒柜拿出一個杯子，倒了杯紅酒緩緩問道。
也不等布魯斯韋恩回答，接著又道：“從很久以前，外星人就已經發現了地球，是躲在暗中的先烈們將這些懷著未知惡意的外星人消滅并保護了地球在宇宙中的位置。然而地球如今依舊像是一個巨大的光源一般不停吸引著無數的外星生命！”
“你所看到的這些，有的已經被徹底消滅了，有的留下了許多高科技武器，有的哪怕只剩下頭顱依舊具有活性。地球在不停的變化，我們面對的威脅越來越大了！”
布魯斯韋恩看了看資料，對于黑白唏噓的口氣完全沒有反應，將資料隨手一放，“這與我有什么關系？”
黑白故作驚訝的笑道：“我以為你會想著為人類生存而奮斗呢，難道你的志向僅僅局限在哥譚市嗎？”
布魯斯韋恩還是不說話，黑白無趣的再次說道：“相信你已經查清楚了我的資料，那你也應該明白，我與這些秘密的政府組織都有關系。”
“不錯，美國隊長的養父，當年咆哮突擊隊的創建者之一，當初我看走眼了。”
黑白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道：“外星人既然能夠靠著科技長途跋涉來到地球，那么就說明人類在科技一項上很難與他們匹敵。所以神盾局現任局長就開啟了一項計劃，召集人類中強大的超級英雄，當敵人來襲的時候可以進行斬首或者其它高難度任務。”
布魯斯韋恩皺眉，“我是這個計劃的候選人？你們在考察我？”
黑白搖搖頭，“不，神盾局的眼光很高，他所挑選的人都是人類精英中的精英，超級特工鷹眼與黑寡婦，前一陣子在大殺四方如今正被軍方追捕的綠巨人浩克，當年追殺紅骷髏沖上月球的美國隊長，就連靠著鋼鐵戰衣無往不利的托尼斯塔克也不過是替補！你覺得自己跟這些人比，有什么優勢嗎？嗯，當然，你確實比前幾個人有錢。”
布魯斯韋恩冷冷的面容毫無表情，“那你們為何監視我？”
黑白搖搖頭，“神盾局隸屬于世界安全理事會，是超脫于政府管制的一個組織，這種組織往往會隨著時間越久而越腐敗，現在神盾局內部就有很多問題。所以政府方面創建了天眼會，而天眼會認為神盾局組織超級英雄團隊的這個理念并沒有什么問題，所以他們打算有樣學樣。”
輕輕抿了一口紅酒之后，黑白嘆道：“只是好貨色都被神盾局先挑走了，所以人員的選拔就成了老大難的問題。所以天眼會的當家人阿曼達沃勒不得不將目光集中在了那些惡棍的身上。殺手鱷、小丑女、回旋鏢、活結、喪鐘還有死亡射手！當然，不可否認，這個想法很瘋狂，所以我一直都在勸她，因此你們這些戰斗力不是很強的超級英雄也就成為了候選人。你、星城的綠箭俠等等，不過這個普通人的陣容顯然沒法跟神盾局的那個比。”
“很幸運我們找到了一些超能者，比如前陣子很活躍的沙贊，以及立志做記者的某人，總之算是有了初步的實力吧。而讓人有些難以置信的是，海王也同意了這個計劃，只是他這人有些野心，想要作為這個團隊的老大。因此這選人的問題也就沒法繞過他了。而他察覺到了小丑與你的恩怨，似乎也想要測量一下你的實力，呵呵！”黑白很沒有節操的給海王挖了個坑。
布魯斯韋恩聞言卻是隨手又將資料放下了，“這么說我已經出局了，是嗎？畢竟海王對我的監視已經不見了。”
黑白想了想笑道：“也許出局了、也許沒有，但他們確實已經做過你已經失敗的判斷。”
提到‘失敗’這個詞布魯斯韋恩再次沉默下來，顯然這件事比什么狗屁選拔更讓他在意，“那你為什么來找我？”
“因為你還沒有放棄哥譚市，你的心里還存在著希望，只是你想不到方法將這份希望化成光照亮整個哥譚！”黑白感覺要給自己個贊，這兩句話很適合忽悠熱血小青年。
布魯斯韋恩眉頭緊鎖，這大概是他這么長時間表情最大的一個動作了，“你說的不錯，我找不到方法，你能嗎？”
黑白提著酒瓶盤腿坐在布魯斯韋恩的旁邊，“如果小丑的計劃不再成為問題，你能夠找到小丑嗎？”
布魯斯韋恩深深的看了黑白一眼，伸手接過酒瓶，“我可以找到他，但是你怎么讓小丑的計劃失敗？你知道嗎，就在小丑電視直播之后三分鐘，就已經有十幾個小區的居民主動拿走了引爆器，截止現在為止，將引爆器上交警方的市民甚至不到一百個！”
黑白一口將酒杯中的紅酒干掉，眼神中像是能夠放出光來一樣，“你雖然穿著披風在夜里亂跑，但你真的了解什么是英雄嗎？英雄不是一直都是的，刷牙時是英雄，喝水時是英雄，拉屎時也是英雄。不，不是這樣的，英雄只是在三五個瞬間做了最正確的選擇罷了！雖然他們拿走了引爆器，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們就會按動它。這是他們做的第一個選擇，但不會是最后一個選擇。”
“相信我，你愛著這座城市，他們同樣深愛這座城市，如果有選擇他們不會讓自己墮入深淵！沒有人不想做英雄，他們需要的只是做出選擇的機會，以前他們沒有，現在小丑給了他們機會，一個做好人的機會。克服缺點、拯救朋友或者…饒恕敵人！”
布魯斯韋恩的眼神像是看著一個傻子，但還是端著酒瓶站了起來，將放在沙發后的蝙蝠戰衣緩緩穿上，“你練過多久了，打算用這種演講去說服市民嗎？我倒是可以幫你聯系電視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