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笑語,蕭北的身影出現在武館大門,圍觀的眾人對這位蕭法師很是熟悉,見他來了立刻閃開一條道路并自動鼓起掌來,在他們看來,蕭法師一到,今天必勝,而此時童奇的一顆心才真正放了下來。
“陳老,不好意思,我來遲了,前輩風骨確是值得我等景仰。”聶宇很有明星風范的穿過人群,徑自來到場上,握住陳九的雙手,內息立刻涌入為陳九排除體內的藥力。
“蕭老弟,你來了老頭子就放心了,今天可要讓我一飽眼福!”陳九只覺得從雙手上涌入一股溫熱的氣息,那氣息自動在自己全身游走,將那麻藥的熱力全部驅除出體外,同時還在幫自己理順著有點雜亂的內氣,不一會已是頭腦清明,便是剛才消耗的體力也恢復了過來,他是內家高手,知道蕭北此舉是在消耗本身真氣,很是感激。
“陳老放心,一干宵小之輩,他既然敢來,蕭某就一起收拾!”聶宇的語氣中先很是尊敬,不過說到后來就是狂傲。
“仲裁,這是怎么回事,剛才一場怎么算?”松下清平見場中忽然又多了一人,且口氣極大,便向仲裁喊道。
擔任仲裁的是香港自由搏擊協會的會長王長運,剛才歐陽月兒出手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松下對陳老使了陰著,也是義憤填膺,歐陽那一巴掌看得他心中解氣,可現在卻是有些為難,你要說松下違規可是沒有證據,反倒是歐陽月兒擅自上場。。。。。。
“王仲裁不用為難,月兒上場違規了,這一場算老夫敗了。”蕭北一來,陳九也放心了,他不想落人話柄,便出言認輸。
“明月,這次做得對,為師很高興。”聶宇親自扶著陳九下場,也是表示對他的敬意,一邊還對歐陽月兒說到。
“師傅,我現在叫歐陽月兒,知道師傅不喜歡那個名字。”得到師傅的夸獎,她心里很是開心,又把改名的事情說了出來。
“乖!”聶宇笑道,然后就在陳老的介紹下和今天武術界人士一一相見,不管對方功力如何,可今天能到此就值得他佩服。
這些人雖然沒見過聶宇,可也經常聽人提起,尤其是陳九提到他時極為贊賞,甚至直承頗有不如,如今相見此人雖是長相兇惡可舉止有禮,言語謙虛,也紛紛以禮相待。
“小子,不錯啊,才幾天沒見進步不小。”同樣的握住陳平雙手為他調理傷勢,聶宇能感覺到他的進步,笑道。而歐陽月兒自從師傅來后嘴就沒有停過,哪怕是在聶宇與眾人相見之時,她說得全是剛才比武的詳情,眾人又哪里會和一個小姑娘計較,而且他剛才上場的身法詭異莫測,那一巴掌也大出了眾人一口惡氣。
“多謝前輩,上次得蒙教導,晚輩收益良多,家師也要晚輩多多拜上前輩。”聶宇充沛的內息涌入之后,陳平就覺得周身舒泰,雖未痊愈可是胸口的沉悶已被消解,氣息恢復了順暢,立刻就要見禮。
“哈哈哈,令師風范我輩景仰不及,你不用前輩前輩的把我叫老了,要謝的話今晚請我吃頓飯如何?”聶宇笑道。
“是,蕭大哥吩咐,陳平自然從命。”陳平說道。
“不光是我,今天在場的都要一起,哦,這樣讓你破費不好,月兒,你的拜師宴還沒擺,就放在今日吧!童老、五哥,各位,小弟今晚做個東道,正式收月兒為徒,希望大家賞臉。”聶宇說到后來便對眾人抱拳,語氣很是誠懇,卻似乎忘了眼前的事情。
“好,這才是道理,月兒拜師不能馬虎,此事我馬上安排。”童奇見他如此說,知道蕭北肯定是胸有成竹,立刻出言。剛才電話中還離得很遠,如今卻是蕭北孤身前來,肯定是知道消息才先趕來的。
“蕭老弟放心,今晚五哥給你準備一份大禮。”馬五見聶宇特地單獨提到他,也覺面上有光,大聲說道。
“仲裁,這是怎么回事,還比不比?”松下清平見陳九認輸,頗有點洋洋得意之態,心中本來對歐陽月兒的師傅很是在意,可見他卻是忙著與眾人招呼,一點也不把他們放在心上,就像不存在一般,自己反倒被晾在場上,剛才被歐陽月兒偷襲本就有氣,因此大喊道。
“喲,蕭某見到大家激動,竟忘了還有這么個東西,大家先準備一下,我去去便來。”聶宇的話語自然引起了全場的哄笑。
“快點快點,別耽誤蕭某吃飯的功夫。”慢悠悠的來到場中,聶宇用眼角看著松下催促道。
松下清平怎么說也是一派之主,哪里受到過這種輕視?剛才對此人的忌憚也化作了怒火,他大喝一聲便立刻出手,此人雖用鬼蜮伎倆,可手下并不軟,看他出招也是氣度凝練,頗為不凡。
“啪。”清脆的聲音滿場皆聞,也不知聶宇如何行動,一個嘴巴就抽在松下臉上,打得他整個人橫飛七八米,落在地上之后就不見動靜,竟被聶宇這一巴掌抽的昏死過去。
“不好意思,力道沒控制好,這家伙也太不經打。”聶宇輕輕的甩了甩手,對仲裁笑道。
剛才的一幕太過震撼,圍觀人群都驚呆了,如今聽見聶宇說話才反應過來,喝彩聲夾雜著笑聲四起,還是蕭法師厲害。
打臉,聶宇這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出手之后聶宇就不屑的看著對面的一幫人,眼光中帶著輕蔑,還有挑釁的意思,越南幫兩個神秘黑衣人中的一個看見聶宇出手明顯身體有些僵硬,同時聶宇也感覺到了他的存在,并微微一笑看了過來。
“古德安先生,又見面了,你怎么總和我作對啊?”聶宇的傳音到了古德安耳里,想不到這里也有故人重逢。
“蕭先生,我們只是受人雇傭,現在我絕不會和你為敵,只是還請蕭先生等會對我這同伴手下留情,也當是給本門一個面子。”古德安苦笑傳音,他已經從聶宇的出手中認出此人就是當日將他擊成重傷的那個神秘門派弟子,那次他可委屈慘了,自己重傷不說,人家師傅還找上門來大鬧,長老也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才平息了那位的怒火,可自己的運氣也太背了,出來賺點錢貼補一下門派居然又碰見這個煞星,無奈之下古德安只有出言相求,瑜伽術中也有傳音之法。
“既然故人開口,就給你個面子,不過下次你做什么都好,別和這幫人混在一塊,你讓他最后上來。”聶宇傳音道,古德安的意思他明白,惹不起自己,可是要走吧也舍不得到手的錢財,想來上次是被師傅弄慘了,既然和師門有點關系,給個面子也行。
“多謝蕭先生!”古德安終于松了口氣,別人看不出聶宇深淺,他多多少少可以看出一二,比當日強了很多,自己不是對手,更別說對方還有一個他門中最高長老都害怕的師傅。
他們這邊傳著音,底下這幫宗師們卻都有點慌亂,這個后來的年青人竟然比陳九還要厲害,那一巴掌想著就讓人心寒,剛開始叫囂著要見識蕭北的武藤義夫也不出聲了,松下清平的身手雖說算不上頂尖,可誰能如此輕易的擊敗他?因此聶宇的舉動雖然囂張無比,一時之間卻是無人敢上。
“哈哈哈哈,這他媽也叫武士,還什么什么流?你們也別慌了,該抄家伙的抄家伙,一起上吧!”看著對面一幫人不敢上前,聶宇大笑說到。